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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唯安想了半天,慢悠悠的抬頭,“也就是說……三千鳳火這個號是齊櫟給你的?”
“是,”邵潛銘臉上帶著淡淡的難以捉摸的微笑,“一開始我並不感興趣……一是因為你哥童心未泯,二來我也很想知道,這支股到底值不值得我下這筆資金,或者它值不值得我為它下更大資本。我需要了解它。”
沒想到這其中有這麼多曲折她所不知。
謝唯安在恍然大悟之時,不由得有些佩服。
佩服齊櫟孤軍奮戰的勇氣……和邵潛銘的英明。
但是。
謝唯安咬著一片烤肉,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於是……你用齊櫟給你的號,殺了他自己?”
你用他自己建的號,殺了他江南區建區以來神話般存在的大神大大神號……你牛!
邵潛銘伸手揩掉她嘴角的沙拉醬,“說來我得謝謝他。若不是他,我不會遇到你、認識你、霸佔你……”
謝唯安不樂意了,倒是沒去注意他這動作,“敢情我就是一貨,被擺上架了讓你看得著了你就買?”
邵潛銘眯著眼微笑,這次卻沒有作答。
我感謝他讓我遇到你認識你擁有你。
更因為我想要你完全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我要殺他號、清他出區,只為讓你視野中只有我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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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四月謝唯安都在改論文和跑駕校中度過。
四月大學生沒放假,人還不是很多,所以不用起早貪黑的排隊就為多摸幾次車。
謝唯安作為一個對力學分析和電路分析極為敏感的工科生,知識很不幸只停留在紙面上而沒有上升到實踐裡。
單邊橋和壓柄的教練都四十多,個個教學生教得隔上三五分鐘就得炸毛一次。
謝唯安心驚膽寒,恨不得把發動機拆成電路圖,方向盤和車輪畫個圖受力分析了……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她是車盲。
謝唯安瞅來瞅去就發現一教練大哥特別耐心特別溫柔,於是瞅準了他每次都上他教練車。
一來二去混熟了,謝唯安乾脆就最甜的喊他大哥,不喊教練了。心想既然喊了大哥你就得好好教妹子,說不定考倒樁還能放放水,幫我潛進去開路線啥的。
謝唯安跟邵潛銘講到駕校裡好玩的事,就不免經常講到這位好脾氣的大哥。
沒想到邵潛銘一聽臉立馬黑了一大半,還諷刺道:“還哥哥妹妹了啊。”
謝唯安一聽口氣不對,忙道,“人家教練有女朋友的啊,我這不是套近乎嗎……”
邵潛銘冷哼一聲,“有女朋友?你沒男朋友?要不要我也去找他女朋友做我妹妹?”
謝唯安哭笑不得,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你這吃的是哪門子醋?
結果第二天謝唯安去學車,拉開教練車駕駛座車門就看到副駕上坐著邵潛銘。
……
謝唯安花了很長時間才回過神來,“你改行了?”
邵潛銘微微一笑道,“為夫日理萬機放任不管,專誠來陪你開車,可有感激涕零?”
謝唯安在駕駛座上坐了會兒,手握方向盤,愣是抖了半晌。
邵潛銘道:“怎麼不開?”
謝唯安強忍笑,“你坐在車上……我緊張。”
邵潛銘推開車門,“那我下去了。”
謝唯安手扶著方向盤忙喊,“別……別丟我一個人在車上。”
邵潛銘笑容溫柔完美如沐春風,但在謝唯安看來怎麼著怎麼小人得志。
駕照折騰了她大半個月,終於在考倒樁移庫時讓邵潛銘成功色‘誘拍照的阿姨,偷偷潛入幫她考了線路圖。
謝唯安在考場外擔心得不行——沒透過倒沒什麼,要是駕照考過了,有一天被人發現倒樁考試成績單上,她的照片下面,車內拍照儼然一張男人的臉……那太驚悚了。
當然要請邵潛銘這員大將出馬,帶價就是給他煮一個月早飯,連帶邵容的。
給邵潛銘煮早飯,謝唯安萬萬不敢怠慢;給邵容煮早飯,她更是跑腿跟個孫子似得不敢有一點差池。
事後一想,邵潛銘這廝打著給高考考生太歲爺煮早飯順帶也給自己煮的幌子……著實黑了謝唯安一把。
有一天打遊戲時,陳沫言不經意透露謝唯安從上高中開始每天早晨都要吃倆雞蛋。
於是邵潛銘一個電話就過來了,“你喜歡吃雞蛋?”
謝唯安當時打怪打得激`情四射,“啊,嗯,還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