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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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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唯安開了門,家裡氣氛有些異常。
那三個人此時竟都沒有趴在電腦前,一反常態的端坐在客廳裡。她走進來時,那三個人都站了起來,卻一個都沒有開口。
謝唯安僵硬的拉了拉嘴角,“你們這是怎麼了?”
過了幾秒,薛雪打破沉默,“唯安,我們已經幫你罵過憶暖暖了,罵的她連姓什麼都不知道了。齊櫟也一塊兒罵了,現在絕色江湖上鋪天蓋地的全是我們的罵街,……”
謝唯安臉色沉了一下,“雪姐,我們不說這個好嗎。”
薛雪愣了一下,隨後注意到她的眼睛有些泛紅,“哭過?”
謝唯安緊抿雙唇,不說話。
林栩道,“安安,難過的話跟我們聊聊吧,有什麼事過不去呢,還有好姐妹啊……”
眼見謝唯安眼睛又紅了一些,陳沫言忙扯了扯她。
薛雪輕聲道,“又是因為齊櫟哭。”
謝唯安頓時有些受不住了,啞著嗓子,“對不起,我想睡了,我回房……”
房間的“房”字聲線都有些異樣,謝唯安及時掉頭衝進房間裡,把門關上。
薛雪終於忍不住了,衝著她的房間吼了一句,“謝、唯、安!最沒勁的事就是——永遠停留在一個地方想著同一件沒勁的事——!”
陳沫言衝上去一把把她嘴捂住,“她心裡難過,你少說一句成不成?”
薛雪暴跳如雷,指著她的房門,“謝唯安怎麼就這麼放不開啊?不就是個男人嗎——?還是個這麼噁心沒品下作到掉渣的男人,值得她這麼活在過去走不出來嗎——!”
陳沫言壓低聲音,“你冷靜一點……”
薛雪怒極,“你叫我怎麼冷靜?我認識謝唯安這麼久,她為什麼事哭過?你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她都不會掉一滴眼淚——每次都是齊櫟,每次都是——!”
陳沫言給林栩使了個顏色,兩人一起把薛雪架回去壓到沙發上。
“薛雪你別太沖動,聽我把話說完……唯安和齊櫟認識了七年在一起了四年,四年的感情不是說忘就能忘了的。就是你家養了一條狗死了,你不也難過了好幾個月嗎?”
林栩一頭汗水,“小沫你這比喻比得……”
薛雪被壓在沙發上嚎,“對啊——就是一條養了四年的狗也得把主人惦記得死去活來的,齊櫟這東西連做狗都不如——!”
陳沫言擦了一把汗,“你覺不覺得你該得冷靜點,然後聽我從頭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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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唯安剛上大二那年,她媽媽身體就有些不太好了。查出來,已經是胃癌晚期。我記得她給我說的時候是十一月份左右,那幾天齊櫟好像去參加比賽了,不在她身邊。”
薛雪似乎安分了一些,林栩問,“還要繼續壓著她麼?”
陳沫言道,“繼續壓著……以防這傢伙隨時脫離憤怒跳起來把我們都殺了……”
薛雪嘀咕了一聲,“你繼續。”
“那時謝唯安只和我說過,但是猶豫了一個星期,才跟齊櫟發簡訊說起這件事,也應該是太害怕了受不了。齊櫟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跟她說的分手。”
林栩愣了,“那個時候說的分手?”
陳沫言點點頭,“是的。我都想不到……齊櫟說分手,沒有給她任何理由,就是分手。”
林栩咬了咬下唇,“這也……”
“因為齊櫟父母都不在了,謝唯安經常帶齊櫟會家裡吃飯,唯安她媽媽那時對他特別好,沒想到竟然是個白眼狼……”
陳沫言忿忿道:“——在謝唯安最需要他的時候,竟然這樣決絕的說分手。這究竟要有多狠多殘忍?就算是愛上別人了,沒有感情了……他要是有點良知,也不會這樣做。”
薛雪動了動,陳沫言加重了腳上的力道,咬牙切齒:“你現在還不準說話!”
林栩皺眉,“怎麼能這樣……”
陳沫言嘆了口氣,“更怎麼樣的在後面。那時謝唯安不說,我也知道她特別想知道什麼。齊櫟和她分手後,沒有交女朋友,也沒有追任何一個女生。”
林栩:“那到底為什麼要分手……?”
“平安夜那天雪很大。齊櫟在上機,唯安在學校軟體樓門口的臺階上坐著給他打電話。打了無數個電話,發了無數條簡訊讓他下來,說想見見他和他說幾句話。齊櫟只回了一句:‘我在上課。’”
林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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