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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確定?”他再次駁倒了她,而這句話猶如一把雙刃劍狠狠的刺入她的胸膛、她的舊傷……
她啞口無言,面色卻比原來更加蒼白,手指拽著裙襬微微發抖。
他又看她一眼,眉頭緊皺。
機場很快就到,下車的時候她有些倉惶,話也沒說,拉著行李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浩軒這次沒有再跟上,目送著她,直到那纖瘦的背影消失不見,他這才從褲袋中掏出手機,撥通秘書的號碼。
“把我的行李都打包拿來,順便幫我訂張機票……”
……
……
毓哲又去看清姨,玻璃屋內鬱金香也已經開得茂盛,他隨手摺下一支,放在鼻尖輕嗅。
“你這孩子,又在折騰我的花了?”清姨打著他的手背。
毓哲吐了吐舌,“我會把它插在水裡。”
清姨瞪了他一眼,又繼續修剪新送來的薔薇枝葉。
“我記得您曾經種過一片魯冰花,現在怎麼樣了?”毓哲一邊問一邊探頭尋找,玻璃屋實在太大,如果不是清姨的丈夫在生前極力堅持,現在恐怕已成了遊人參觀的景點。
“有,還在呢,但現在還不是開的時候。”清姨笑了笑,“怎麼你突然對這種花感興趣了?”
毓哲看了看錶,離曲婉倪到達倫敦還有兩個時辰。
“去紐西蘭時,我和婉倪看到一幅非常美麗的相片,那是在鐵卡波照的,正是魯冰花盛開的時候。可惜我們沒能趕上季節,就只去看了星空。”他回憶著,閉上眼,似乎還能看見美麗的銀河在身邊流過,“師母,這一次婉倪來,你見見她吧?”
清姨放下手中的剪刀,笑容忽然淡了。
“我已經很久不見客了,這一把年紀的,還是更喜歡自己清淨清淨。”
見她委婉的拒絕了自己,毓哲有些失望,但他還在努力,“她是我的妻子呀,並不是什麼外人。”
清姨沉思了一會,到最後卻還是搖頭,“那還是等我有了準備,再通知你吧!”
毓哲見狀,也就不再強求。他知道,自從她丈夫去世,她就這樣封閉了自己。有時候,他都擔心她會憋出病來,所以只要有空,他來倫敦就一定會來看她。
見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只好向清姨揮手告別。趕到機場的時候,從荷蘭飛回的航班剛剛降落。
他泊好車,本打算在附近的花店買一束玫瑰,可是想想,又改成了鬱金香。
曲婉倪終於出來了,拖著行李,見到他的時候,眼神掠過一絲詫異。
“你這花……”
他迎著笑臉,在望向她的時候眉間喜不勝收,“歡迎我的老婆和寶貝來倫敦,婉婉,這樣子你會不會覺得自己還在荷蘭?離開呆了三個月的地方多多少少有些不捨吧?”
她心底湧著喜悅,從他手裡接過鮮花,放在鼻尖深嗅。真的,和荷蘭的味道一模一樣。
“謝謝你,哲。”她由衷的說,感激他時刻製造的浪漫。
毓哲捏了捏她的臉,將她龐大的行李箱牽了過來。
“走吧,我讓建斌訂了晚餐,現在去應該合適。”
倫敦對於毓哲來說,就像是半個家。不用導航,他都能熟稔的掌握方向,不會迷路。很快,他的車子在泰晤士河旁一家如皇宮般豪華的餐廳門口停了下來,鐵門高處,掛有毓皇集團的閃亮標誌:神燈。
曲婉倪不會忘記這裡,那是多年前他曾帶她來過的“海上皇宮”,她抬起頭,看到熟悉的建築物再次出現眼前,心情不由得澎湃。
還是和當初一樣,一下車,就有兩排金髮碧眼站在門口,對他們表示熱烈的歡迎。
毓哲讓人泊好車,牽著她,微笑的朝裡面慢步走去。
他是一個迷人又威嚴的東方王子,一個眼神一個示意,下屬就能很快明白。
曲婉倪的行李被人從車後箱拖了出來,一路跟著他們,順著電梯,最終來到餐廳頂樓的一個豪華套間。
“這兩天我們就住在這裡,後天就回香港,怎樣?”
曲婉倪倒是覺得奇怪,為什麼倫敦有家不住,偏偏要住在這裡?似乎是看出她的疑問,他很快又回答了她:“家裡面現在沒有傭人,我一個人住倒是清靜,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現在你有了身孕,就聽我的話,不要操勞太多。而且這離市區的醫院很近,出入方便。明天我讓比利(毓哲的私人醫生)過來看看你,有什麼不舒適的情況你都和他說吧!”
原來他都考慮的這麼周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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