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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那種戀愛的羞澀卻又分開了。當兩隻手牽在一起,他們坐在山頭上,看著套樣在天空中慢慢地移動,漸漸地看著太陽從他們的頭頂劃過,漸漸地夕陽西下,暖暖的夕陽染紅了天邊,染紅了這裡的碧綠的草地,一切都是那樣的美麗,將他們的身影在這裡長長地拉伸在了這遍野之上了。
“少夫人……”春曉冰冷的聲音彷彿從天邊傳過來了一樣,冷冷的不帶有一絲溫度,將她從那種沉浸在甜蜜之中的夢中拽了出來了。
“什麼事?”她從睡夢之中醒來之後,還是一副不明白狀況的樣子,看著春曉問。
“少夫人,讓您來這裡是為您沐浴的,不是讓您在這裡睡覺的。”春曉的語言冰冷至極,讓她的心中彷彿被刺到了一樣,但是,她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了,就像當初在網上,有那麼多的流言蜚語,她不都是挺了過來了麼?她相信自己可以做到的。
“春曉姐姐,是我剛才不好。”她必須得掌握一定的人脈,在這裡孤身奮戰是根本就沒有用的。
“奴婢可不敢,少夫人還是叫奴婢春曉。奴婢可不想因此丟掉性命。”春曉依舊是那種冰冷之色,這讓林文夕覺得很奇怪,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她了,自己怎麼都不記得呢。
“那麼,春曉姑娘,接下來,該去什麼地方呢?”她只好悻悻地結束那場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的談話了。
“你們幾個還站在一邊幹什麼呢?”春曉眼睛斜看著身邊的那幾個稍稍地小一些的丫鬟說道。
“是,春曉姑娘。”那幾個丫鬟這個時候抬來了一床被子,將她裹在了被子中了,橫將地就抬了起來了,這些丫鬟都不覺得沉嗎?那為什麼還要將自己這樣抬起來呢?要知道,自己會走的,又不是不能走。哦,不對,這個場面,這樣的儀式,好像只有在那些古代劇中的那些皇帝第一次詔幸某個女子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繁瑣的禮儀的,而她又不是被皇帝詔幸,只是跟自己那個未曾謀面過的小相公圓房而已,何必如此隆重嗎?或許說,這就是他們的一種習俗,根本就不像那些電視中所演的那樣,那要真是這樣的話,自己的那些常識在這裡也不管用了,這讓她心中更加沒底兒了。
就這樣她被橫將地抬了起來,又是一陣地七繞八拐地,要把她這樣抬到她的那個小相公的房間中去了,她的心中忽然覺得有一陣莫名的害怕,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就是一陣莫名的害怕,這種害怕讓她北國在這樣厚厚的被子中,也依舊不禁哆嗦了一些。
現在就這樣地被放在這樣一張軟榻上,春曉帶著其他的幾個侍女就出去了,合上了門了,整個房間之中只有她一個人,這樣緊緊地被裹在其中,她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在這樣冷冷悽悽的的等待中,那棵在桌臺上的大紅蠟燭已經燃燒了一大部分了。忽然,門“吱”地一聲開了,她的心忽然沒來由地提上了嗓子眼了。只是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等候著即將到來的一切了,她的心咚咚地猛烈地跳動著,腳步聲越來越近。
簾卷清香在 第二十二章 圓房(17)
在這洞房花燭夜,她一個人被緊緊地裹在這厚重的被子之中,在這個華麗的房間之中等候著那個屬於自己的男人,林文夕的心中不僅僅是一種好奇還多的是一種恐懼,不知道這個自己的相公是什麼樣子的。
門“吱”的一聲開了,林文夕的心都已經懸了起來了,她緊張地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漸漸地男子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了,她微微地張開了眼睛。
然而,令她沒有想到的卻是,站在自己的面前的就是那個在廚房裡邊搶奪自己的食物的,自己曾經在腦海之中意淫過的那個小正太,然而,此時的他卻看起來是那樣的冰冷,完全不像那一日的活波,好像是多了一種病態美,就像林黛玉一般“弱柳扶風”。
“是你?”她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叫。
“怎麼不可以是我嗎?還怕我把你在廚房中偷吃的那件事情說出去嗎?”小正太冷冷地說,看來這個小正太果然就是自己的那個小老公,慕容皓軒了。
慕容皓軒鄙夷地斜視著這個躺在自己的軟榻上的,要跟自己圓房的女子,以前只是聽說過而已,他根本就不屑去見,然而,今日一見,卻讓他產生了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好奇而已。”她現在唯一能夠依靠的就是這個小相公慕容皓軒了,慕容皓軒抓在自己的手中的話,以後什麼的就都好說了。
“有那麼好奇嗎?我就那麼不想一個少爺嗎?”慕容皓軒少年老成地轉動著眼珠子,瞥向了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