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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指使她,“拿吹風過來給我吹頭髮。”
見他沒有別的動作,盧謹歡悄悄的鬆了口氣,趕緊拿起吹風機過去給他吹頭髮。盧謹歡心裡害怕,動作十分僵硬,吹出的風總是將慕巖燙得肉跳,一次又一次,他卻耐心十足,並沒有指責她半句。
好不容易把頭髮吹乾,盧謹歡已經滿頭大汗,慕巖從鏡子裡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第一次給別人吹頭髮難免會出差錯,順手了就好。”
還順手?盧謹歡快要哭了,他是打算今後每天早上都折磨自己一次?“我知道了。”她低眉順眼的說,心裡卻在腹誹,慕巖一定是怪胎,無時無刻都在想著怎麼折磨她。
“去給我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吧。”慕巖嘆了口氣,見她轉身去衣櫥前選衣服,他看著桌上未動的藥盒,揚聲問:“撕裂的傷口不疼了麼,怎麼不擦藥,還是等著我幫你擦?”
☆、037 折騰她
盧謹歡站在衣櫥前,意識到他話裡的調。戲,她臉紅得快要溢位血來,心裡將慕巖詛咒了幾萬遍,這才皮笑肉不笑的說:“怎敢勞你大駕,況且我皮糙肉厚,沒那麼金貴。”
也不知道是哪句話觸動了慕巖,他呵呵笑了,只是笑意並未到達眼底,便被唇邊的寒意凍住。他兩指夾著藥盒一扔,藥盒呈拋物線準確地投入盧謹歡面前的垃圾桶裡,看來他的憐憫未免太過多餘。
盧謹歡拿衣架的手頓了頓,她還是不小心觸怒了他。她嘆了一聲,舉起手裡的衣物,問:“這套行麼?”
慕巖看著她,不置可否。盧謹歡認命地將衣服掛回衣架,又選了一套,慕巖同樣沒說話。她只好再選一套,慕巖才勉強點了點頭,讓她把衣服拿過來,半是譏諷半是嘲弄道:“你的品味差勁透了。”
盧謹歡神情一僵,沒有爭辯,虛心受教。她領教過幾次爭辯的下場,再也不做無用之功,他不滿意,她就做到他滿意為止,將衣服放到他面前,她正打算出去,卻聽他說:“我讓你走了麼?”
盧謹歡僵住,緩緩回過頭去,見他眉峰一挑,斜斜睨了一眼衣服,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她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眸,他是要她侍候他穿衣?盧謹歡無數次在心裡鄙視他,剛才她還想著他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子哥,沒想到轉眼他就顛覆自己的想法。
她很想大聲拒絕,可最終在他目光的逼視下,很沒骨氣地走過去,拿起衣服準備侍候他穿衣,卻見他猛得抽掉腰間的浴巾,她一驚,下意識撇開頭,眼角餘光還是瞄到他赤。裸的身軀。
毫無疑問的,慕巖的身材很好,寬肩窄臀,壁壘分明,毫無贅肉的身軀呈現流線型,完美得讓人嫉妒。只是驚鴻一瞥,盧謹歡已經羞得想挖個地洞鑽下去。
她不是沒見過男人的裸。體,不過那都是靜態的,像這種活生生肉花花的,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她有些侷促,死死垂著眼睛,生怕看到不該看的長針眼。
她低眉順眼的將襯衣遞過去,半晌沒見動靜,抬眸時,驚見他正鼓著腮幫子似要啐她一臉口水。她心尖顫抖,不知道自己又怎麼惹他大爺不爽快了,莫不是自己還得說:“大少爺,請穿衣?”
盧謹歡覺得自己真是要瘋了,她嫁來慕家已經低進塵埃,百般討好百般隱忍,他仍舊不領情,可心的折騰她,讓她賤得不能再賤。如今還要她變作奴隸,她也認了,他憑什麼還不滿意?
正思慮時,手上一緊,她抬頭望去,慕巖已經變了臉色,眼底似萃了寒冰,他不耐地下逐客令,“出去。”
盧謹歡如蒙大赦,急忙轉身衝出更衣室,跑出很遠了,她才靠著牆重重的吁了口氣。要她說,最變態的莫過於慕巖,最瞬息萬變的,也莫過於慕巖。這才相處三天,她都要瘋了,若是三個月,三年……,盧謹歡想想,就覺得這日子太難捱了。
作者題外話:對不起寶貝們,婆婆回家收穀子了,菲菲一個人帶孩子,白天碼不了字,所以這幾天都只能一更,欠下的更新,菲菲回頭就補上,另,沒人支援,菲菲寫得好寂寞呀。
☆、038 低階錯誤
慕巖終究沒有穿她選的那套衣服,當她第二天去更衣室拿衣服時,才發現那套衣服孤伶伶地躺在了垃圾桶裡。那一刻她分不清心底急速湧上來的是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好笑,既然如此不願讓她碰屬於他的東西,又刻意刁難她做什麼?
話說吃過早飯後,阮菁便讓盧謹歡跟慕巖一起去公司報道。阮菁事先跟人事部打過招呼,並沒有言明空降的她是慕巖的新婚妻子,於是報道的第一天,她就受到眾人的排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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