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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傷害落妃。”這是熙焯臨走時,說的最後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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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歐美人是不是都讓豬流感和經濟危機給逼瘋了?IB題出那麼難要死啊!!!鬱悶!!!!考完數學和語文我已經對我的IB文憑基本失去信心了……竟然比我做過的歷套真題都難……去年三套題我都做了個遍了……也沒見B到這個地步的……我怨念……
太過怨念,這兩天我徹底墮成敗家子……
簽證培訓,搞得我覺得簽證比考試還累……都不想上大學了……自從拿到了大學通知書上,我就開始覺得前途一片渺茫……好吧,我承認我怪胎……
話說……這個節骨眼……我竟然感冒了……
今天很鬱悶……很不爽……於是我回來後準備華麗麗的開虐了……自帶避雷針,別怪我沒提醒……
四十三 熙輝往事,暗波自湧動
那一晚,皇宮中的每個角落皆是燈火通明,每個人的神經都是緊繃的,不知道還會發生怎樣的狀況。
太醫院的所有太醫全部都聚在熙焯的寢宮裡,神色匆匆地進出於此。侍從內屋端出的一盆盆血水與已被浸的殷紅的白色毛巾,讓人看了都覺得觸目驚心,不覺都為熙焯捏了一把汗。
臨近破曉,幾名太醫終於滿頭大汗的從內屋走了出來。
在一旁等候已久的丁公公趕忙一步跨上去,問道:“皇上怎麼樣了?”
一位太醫在一旁的銅盆中洗了洗手,頓時清澈的水漫上一抹血色,“丁公公放心吧。皇上總算是沒事了。不過什麼時候能醒來,卻還不得而知,剩下的,就交給公公了。”
“我現在馬上就去太醫院抓藥,煎好後送來。”另一位太醫一邊收拾著藥箱一邊說道。
各太醫與丁公公禮節性的屈了屈身子,就忙著去太醫院煎藥了。
丁公公走進內屋,侍從們忙著收拾太醫們剛剛留下來的血跡斑斑的物件。地上,從熙焯身上剪下來的月色長袍染滿鮮血,被撇棄在地面上,無人問津。
丁公公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血衣,遞給一旁的婢女,低聲地斥了一句,便走向熙焯的床邊。昏迷中的熙焯額頭佈滿細汗,因為失血過多的緣故,面色蒼白的有些嚇人,連唇上也蒼白的如紙一般。
丁公公突然覺得有些熱,環顧一下四周,才發現屋裡竟然連暖爐都點上了。有些疑惑地碰了碰熙焯放在外面的手,因為失血的緣故,他的手竟比在寒冬臘月時還要冰涼。
丁公公黯然地嘆口氣,將熙焯的手放在錦被中,差使一旁的婢女打了一盆清水了,自己坐在床邊,挽起長袖,在水中沾了沾雪白的毛巾,擰乾,細細地拭著熙焯額頭上的虛汗。熙焯自幼就沒有了父母,早早登基的他,尚且年幼卻不得不擔起了重任。皇宮中向來兇險,到處充滿著明爭暗鬥,你死我活,同那些表兄弟姐妹間自然甚是生熟,宮中又沒有人可以與他說的上話,那些老臣也不過是滿嘴政治國事,不曾過問其他。於是熙焯自小就顯出與別的孩子不一樣的成熟,倔強、精幹……這些都隨著他年齡的增長而越來越明顯,然而因為宮中的重重兇險,也使他變得越發的猜疑、孤僻與霸道。甚至這個孩子在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渾身散發著一種王者的威嚴,眼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而這一切,都看在丁公公眼中。他從前侍候於先王身側,先王駕崩後改侍熙焯,也可以說,熙焯是在他的眼皮下長大的。熙焯這二十幾年所(炫)經(書)歷(網)的一切乃至一舉一動都看在他眼中。可即便如此,熙焯的許多舉動依舊讓他覺得匪夷所思,有些讓人欽佩,有些則讓人唏噓不已,這正是熙焯小小年紀便可讓人臣服的原因。熙焯處事有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老練、果斷甚至毒辣。慕容家的命案,便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當年熙焯不知從哪裡知道了“傳國玉璽”的事情,便從丁公公口中打聽慕容家的事情,並派人下去調查慕容氏遺族的下落。雖然殺人奪玉璽是丁公公為熙焯所出的主意,但熙焯會做的如此之絕,卻是丁公公始料未及的。熙焯發現慕容承夫婦早已過世之後,下令抄了慕容氏的家,沒有找到玉璽的他不僅惱怒的焚燬了慕容家的房子,使得當時慕容家的人全部葬身火海,還一怒之下以辦事不利的名義斬了那次負責抄家的人。
這一舉動使滿朝官員驚訝不已,同時也對這個小小的君王產生了些微恐懼。卻也的確收到了實效,被派去查詢傳國玉璽的人不出三日便帶回了一個訊息:慕容家還留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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