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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看的清清楚楚。
“那個如同維京海盜般的男人是誰?”小女生初進Teen…age工作,對一切都萬分好奇。
司機聳肩,兩手一攤,她也不知道。她追隨月絕情五年,可是五年來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
維京海盜?形容得真好。這個高大魁梧,身材壯碩,有著一頭深褐色及肩頭髮的男子,穿著黑色及膝皮風衣,一條穿的很舊的牛仔褲,有種落拓不羈的狂野氣息,同老闆站在一處,竟那樣難以言表的和諧。
“這應該是老闆的真命天子了罷?”小女生兩手交握,拄在下巴上,“以前那些個,氣場都不夠強,鎮不住老闆,老闆才會飛掉他們。”
司機啼笑皆非,鎮不住?飛掉?這都是什麼形容詞?
可是——司機忘了一眼停在頂樓的電梯,也許,這一次,的確是真命天子,也未可知。
老闆,今次,終於能有一個在寂寂長夜,將她擁抱在溫暖的懷裡,相伴度過一生的人了罷?
第三十六章 命運的重疊(6)
擁抱親吻,不能解十年分離的相思之渴。
肌膚與肌膚的觸碰無法滿足彼此索需的慾望。
只有緊緊交纏,陷落包容,大力衝撞與絞緊,近乎於死般的爆發痙攣,才能彌補靈魂空曠的一隅。
空氣裡劃過熾熱的電流,房間裡再度充滿了熟悉的氣息。
他們整日做愛,彷彿沒有明天,直到累極睡去。
華燈初上的時候,絕情慢慢醒來。
肉體的疲憊與靈魂的饜足,使她露出一個絕美的淺笑。
空氣中有淺淺的清香,並不濃郁,但沁人心脾,喚醒了飢餓感。
絕情半支起身體,以白底藍格被單裹住自己赤裸的身體,慢慢下床。
踮起腳,貓般在長毛地毯上躡足前行,繞過屏風,便看見開放式廚房裡,裸著上半身,只著一條運動長褲的男人,在流理臺前忙碌。
他已經洗過澡,半溼的頭髮搭在頸背上,有水滴沿著後背線條優美的凹線,緩緩滑下。
絕情無聲輕笑,真是誘人的男色,而,這個男人一定毫無自覺,因為他正自用好聽低沉如大提琴般醇厚的聲音,唱著不成調的歌曲。
絕情屏息,仔細聆聽,才聽清楚他在唱:
When I fall in love it will be forever
Or I'll never fall in love
In a restless world like this is
……
絕情悄悄走到他的背後,伸手,準備偷襲。
海喧卻突然轉過身來,手裡端著一個咖啡壺。
“以後不要在我身後偷襲,很危險。”海喧的笑容危險。
“去洗個澡,我做了晚飯。”
絕情垮下肩膀,“失去了一項樂趣。”
海喧笑起來,“可是保住了小命。”
“你的每個女伴都受過這樣的警告?”絕情裹緊了有些下滑的被單。
海喧收斂了笑容,伸出空著的手,理一理絕情汗溼後粘在額前的頭髮,“不,我沒有過女伴。”
“那麼……男伴?”絕情表情嚴肅,可是眼裡有笑。
海喧的反應,是伸手,扳住絕情的肩膀,轉過她的身體,隨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去,洗個戰鬥澡。”
絕情笑了起來,拖著踏沓的被單,往浴室方向走去。
海喧望著絕情光滑的裸背,眼裡有憐惜顏色。
這麼多年過去,她竟然沒有長胖過,還是那麼瘦。
十年間,她有沒有一天,好好吃過飯?有沒有一天,安穩睡過覺?
海喧不敢深想。
絕情洗了澡出來,飯菜已經端上桌來,不過是簡單的一碗白粥,一碟醬黃瓜,一碟蝦皮豆腐,另有一份火腿煎蛋,可是聞起來已經教人食慾大增,食指大動。
“怎麼只有一份?”絕情坐在海喧對面,長髮溼漉漉地披在肩膀上。
“我已經吃過了。”海喧搖了搖頭,快三十歲的女人了,依然不懂得照顧自己,“你快吃,免得涼了。”
“你呢?”絕情執起碗筷,問站起身來的海喧。
海喧沒有回答,絕情也不再追問。
過了一會兒,海喧自衣帽間裡取出乾淨大毛巾回來,走到絕情身後,伸手撩起絕情長及腰背的溼發,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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