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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情忍了忍,沒能忍住,終於朝空翻了個白眼。
不知恁地,“月玖小姐”四個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無端便多了許多調侃意味。
海喧自然是看見了那個白眼,只覺得由絕情做這個表情,十分趣致,並不粗魯無禮。
海喧這時候還不明白,什麼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等絕情坐上車,海喧替伊關上門,再度繞過車頭,自己坐進駕駛室,發動引擎。
“吃過晚飯了沒有?”夜色,低沉的聲音分外地好聽。
“吃過了。”絕情望著男人認真開車的側面。
他有濃直茂密的毛髮,濃黑的頭髮,張揚的眉毛,長而濃密,令女性都自愧弗如的睫毛,即使早晨剃乾淨,到晚間已然又新生出來的鬍髭……
不曉得那個位置,是否一樣有濃密的體毛?
絕情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往某個位置瞟了一眼,隨後彷彿觸電般迅速收了回來。
果然肉體是最經不起誘惑,頂容易墮落的。
絕情在心裡說。
“我還想喝上次喝的那種甜羹。”絕情想起還放在自己房間裡的小小保溫桶,尚未還給他。
海喧點了點頭,“聽說你在找房子?”
“小流告訴你的?”這是絕情的第一反應。
“不,不是小六告訴我的。”海喧分心瞥了明麗的少女一眼,即使已經成為女人,她在他心裡,還是那個美麗到狂野的女孩子。“小六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除非你親口告訴她,否則我不會對小六多嘴。”
“對不起。”絕情輕聲說,沒有理由,就是覺得彷彿委屈了這個男人。
海喧又笑了起來,“吃虧的並不是我。”
“你再請我吃銀耳羹,我們就兩不虧欠。”絕情一手拄著窗框,似笑非笑。
“好。”海喧痛快應承。
海喧將車停在一處大廈的地下車庫,隨後領著絕情上電梯,上到頂層十六樓。
呈凹形設計的大廈,電梯位於凹陷進去的位置,而突出的兩端則有安全消防通道,整層樓面被打通,以屏風或者樓梯隔斷,形成小空間。防彈落地玻璃幕牆,使得視野開闊,風景頗佳。
“你覺得此間如何?”海喧轉進開放式廚房,拉開冰箱的門,尋找食材。
“很好。”絕情對房間的興趣,遠沒有對廚房的興趣來得大。
“給你開俱樂部怎樣?”可是海喧接來的話卻教絕情大吃一驚。
“你沒有必要為我做這些。”絕情不想承認自己其實被感動了。
“這是我母親過世後留給我的。”海喧聳肩,將找到的薏米紅豆枸杞放進漏盆中沖洗,“前幾年拆除重建,就是現在這樣了。放著也是放著,只有我偶爾會來住一住,如果您覺得合適,就給你用好了。對了,你喜歡冰糖多些還是少些?”
絕情呼吸一窒。
原來,上次的銀耳羹,真是他做的。
“像上次那樣,就好。”絕情望著那個在料理臺前忙碌的魁偉背影,輕輕地說。
第二十四章 肉體的糾纏(3)
將洗乾淨瀝淨水的材料倒進電燉鍋中,通點後,海喧倒了一杯蜂蜜水,走過來,給絕情。
這個女孩子,即使已經成為了女人,於他,卻總還是女孩子。即使伊從未在他跟前說過苦與累,可是海喧卻每每能從伊的眼睛裡讀到疲憊與難以言喻的悲傷。
一個笑得如此朗麗的女孩子,美麗的近乎狂野的女孩子,有著與外表截然相反的漠然眼神。
海喧驀地就想起了母親。
母親也是那樣溫柔美麗的女子,獨自將他撫養長大,從未懼於外界的任何謠言,彷彿女戰士,堅強而勇敢。只有當母親輕輕將他抱在懷裡的時候,眼睛裡才會有如水般盪漾的柔和顏色。
一樣叫人心疼。
“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你儘管開口。”海喧淡淡說,不想表現得太過刻意。
絕情手裡捧著微微溫熱的蜂蜜水,仰頭看著倚在沙發背上的海喧。
他從來不是她所認識的人中最英俊的那一型,身形過於魁梧,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常年習武形成的氣息——銳利逼人。
此時,他已經脫去黑風衣,只得身上一件鐵灰色襯衫,領口兩粒紐扣信手解開,露出一片精壯胸膛,袖子隨意地挽了兩挽,擼到肘下。
絕情微微眯了眯眼,看著海喧兩條紮實有力的手臂,試圖回想那一晚,它們纏繞在她身的感覺,卻挫敗地發現,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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