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4 頁)
年,留在那個幼稚,任性,執著的青蔥歲月蒜苗男的世界裡。
車上的表跳到十點,一輛黑色卡宴停在了醫院門口。車上走下來兩個人,正是嚴雨和於書恆。
書恆向馬路對面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那輛桂著軍牌的車停在那裡。車窗玻璃反射著樹影,看不到人。但是他知道,經年一定在那裡等著看艾默出院。
艾默這一次生病,經年也罪魁禍昔之一。但是書恆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執著,著實讓他感嘆。敢問有幾個人能夠經歷十幾年的時間,心裡都只裝著同一個人。就算他自己已經分不請楚他心裡的那個人是艾默本身,還是他這麼多年來,自己用記憶捏造出的虛構人物,十分鐘後,嚴雨摻著艾默從裡面走了出來。她比一週前又疲了一些,臉色是大病初癒的白。經年的胸口一陣揪痛,沒有等他們上卡宴,就發動了車子離開了。
開著車上了環線,,正好是週末上午,車流不多,如果順利,應該很快就回去了。看著出口的標示,經年心頭一動,猛地一打方向盤,擦著防護攔就衝了下去。後面司機把喇叭按得山響,他減了速度停在路邊看著後視鏡裡的自己,胸膛起伏,像是跳上岸快要憋死的魚。把著方向盤的手居然也開始顫抖起來。
“至於麼?”他對自己說。已經多少年沒有這樣子了?神經性肌肉痙攣,當年被父親打出來的毛病。現在不冷,也不熱,也沒受刺激,怎樣也不該犯啊。難道放棄一個人就這麼難?
“她已經離開你十五年了。任經年,是個男人就別這麼婆婆媽媽的。你看到你自己的優柔寡斷給她帶來了什麼。你是要她幸福,不是要她不幸。”
他開啟廣播趴在方向盤上,躲在路況新聞的聲音裡悶頭流淚。三十二年的生命,自從懂事之後,自己似乎就沒有哭過。就算艾默離開的時候,也未留過眼淚。因為那個時候,他還在心裡存著一絲希望與僥倖。而在今天,他是真的要抽刀和過去徹底斬斷了。
自己的執著巳經浪費了太多的時間,已經害到了自己所愛,和愛自己的人。
廣播裡傳出一首歌,“That aluatelye 笑對現實的無奈不能後退的時候不再彷徨的時候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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