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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瞬間有幾道眼光打過來,人們議論了小會以後,又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
“你從沒活的明白過,想要讓我承認你不虧欠我,請你先做到問心無愧再說!”沈傾城言盡於此,她不打算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告訴李安璐,畢竟這種事情說出來沒人會相信!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事,離奇又無奈。
她踩著小雨一路走回家,傘可以遮擋住雨天的侵襲,卻擋不住由心散發出來的寒冷。沈傾城一路走著邊在思考到底要不要告訴映冉,李安璐懷了“他”的孩子這件事。
她心不在焉的走過一輛現代車子,就在這時,從車子裡突然竄出一個黑色人影來,一隻手立即捂上沈傾城的口鼻。另一隻手從她身後鉗住她的兩隻胳膊,然後以及其迅速的動作將沈傾城帶進車裡。
沈傾城被按置在前排的副駕駛座位上,驚慌未定的心被她狠狠壓抑住,然後稍稍打量了下身旁的司機,他正拿著尖銳的匕首抵著自己脖子。這男子完全陌生面孔沈傾城從未見過。所以這不難判斷。她的第一反應也是:自己被綁架了。只是對方是誰,李家的人?
“你們是誰?”映冉說過,發生意外時,最大的危險不是敵人,而是自己慌亂的心。所以,沈傾城一邊努力平緩著自己的心緒。一邊尋找可以逃脫的機會。
“我本來不想用這樣的方式跟你見面的。”
身後這聲音……耳熟的不能再耳熟!於是沈傾城回了一半的頭就僵在半路上,因為她已經知道了身後的人是誰。這下,她驚魂未定的心算是有了讓她不再恐懼的理由。
“我幾次約你你都是避而不見。所以我只能選擇這樣的方式。”李木森揚揚手,司機便“嗖”的收回抵在沈傾城脖梗處的匕首。
沈傾城冷笑半分,“你這是故意綁架,我可以告你。李叔!”
“我現在可是光著腳,怎會怕你這個穿鞋的。”
聽聽。這話說的。可想而知他李木森現在已經到了怎樣一個山窮水盡的地步。沈傾城可不會有半點憐憫,“你想做什麼?”
李木森冷哼一聲,“是你想做什麼才對!你逼迫我到現在這樣的地步,你到底想幹什麼?我李家到底與你有什麼仇值得你這樣咄咄相逼?”
“問的好。”沈傾城手掌對拍三下。“李叔向來問心無愧才可以問出這樣的話來吧?古人說,舉頭三隻有神明。也不知在這車裡,您的故人們在不在聽?”
李木森瞳孔微微收縮。這是心虛和恐懼的表現。“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沈傾城也不羅嗦,欲推開車門下去。
“沈傾城,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我跟你父親交情不淺,你這樣對我到時候對你父親該怎麼交代?”
“怎麼交代?呵,我父親若是知道多年以來,與他稱兄道弟的人竟是一個披著羊皮的人面獸心,相信他也會贊成我這麼做的。”
車子裡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沈傾城能明顯感覺到身後的李木森眼光裡的狠毒。怕什麼,都已經死在他手上一次了。還怕有第二次?
“說吧,你究竟要什麼,你想要我怎樣,才肯放我一條生路?”
“你這是向我求饒嗎?”沈傾城抬眼冷冽的看著後視鏡裡的李木森,黑暗中,他的臉看起來越發的令人毛骨悚然。
“求饒可不是您這樣,在我看來最有誠意的求饒方式可是跪在地上的。”
“啪”,一旁的司機突然一個出手,響亮的一巴掌落在沈傾城左側臉頰上,“賤人,敢這麼跟我們董事長說話,你不想活了?”說著,男子又掏出匕首故技重施,不過明顯這次他加大了力度,沈傾城已經可以感覺到那冰涼的刀刃似乎已經刺進她的血肉裡。
男子見李木森沒有制止,便打算進一步,他最後給了沈傾城一次機會,“你最好乖乖的收手,否則我早晚結束你的小命。”
“死在你手上真是一種侮辱,我該第二次死在你們董事長手上才對!這叫有始有終!”沈傾城眸光一閃,再次看向後視鏡裡的李木森。
李木森臉色徒變,她被沈傾城這一記眼神嚇的不輕,因為,因為那眼神,像極了在世時的蕭眉!
“你到底是什麼人?”該不是絲柔沒死,然後整容成沈傾城的樣子前來複仇?“你是絲柔?!”
沈傾城被李木森這話刺的渾身生疼,李木森,虧你還記得李絲柔!
她閉上眼,痛苦的一幕就像絕提的洪水一樣樣不斷湧現在沈傾城腦海裡,然後經由她的血管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