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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並沒有答應你不退股。如果在一個星期以內,公司的情況還沒有好轉,我們還是會堅持剛才的決定的!”
一個星期!夠了!
董事會匆匆的結束,沈傾城便往醫院趕去。
剛進一樓的大廳她便碰見了映冉。“映冉——”
“爸怎麼樣了?”她小跑過來。首先問道。
“我不是說了嗎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你怎麼這麼早過來?”映冉抬起手腕看看時間,剛好7點半。
“我想看看爸。”說到這的時候,沈傾城的語氣明顯沮喪。被人拒之於千里,說的就是此刻的她吧?
映冉嘆口氣,他看出了沈傾城的心思,於是伸手將她攬進懷裡。“我們必須一步一步的來傾城。這件事並不會因為著急就可以改變什麼。”
“我知道,但我就是。。。。。。”沈傾城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對了。媽有沒有說什麼?懷疑我或是相信我,她有沒有表態?”
“要想讓媽相信我們,至少我們也應該拿出一些有利的證據來。我雖然是在醫院,但也只能是從醫生的口中確保爸的狀況穩定。從昨晚到現在,媽也沒有同意我進病房。”想到這映冉不免也有些傷腦筋。
想他打官司向來無往不利。那是因為原告或是被告的傾力配合,但現在這樣的情況。。。。。。叫他真的感到束手無策。
就在這時。迎面而來了沈秉天的主治醫生。兩人在大堂又簡單瞭解了沈秉天的狀況以後,便往20樓的VIP病房走去。
隔著門上的玻璃,沈傾城看見昨天還是高大威武的父親,今天卻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擺佈。眼裡突然感到一陣生硬的疼痛,隨即便有一大滴的淚水落下。
“我們暫時還是先別進去。爸的情況剛穩定,要是見了我們再受刺激,恐怕對他的病情會更不利。”映冉趴在沈傾城耳畔小聲說。
沈傾城急忙擦乾淨眼淚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見病房內傳來安雪竹的聲音。
“老公,你到底知道些什麼?你為什麼會這麼突然的否認傾城是我們的女兒?如果她不是我們的女兒那她又是誰。。。。。。”
沈秉天嘆口氣,兩眼注視著天花板,思忖良久,才找到一些突破口來想安雪竹訴說這件事。其實從頭到尾他也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是真的,但是面對那些證據。。。。。。
“我已經說過了,她不是我們的女兒,她是別人整容後的沈傾城!”沈秉天帶著疲憊的聲音傳來,沒想到卻在第一時間遭到了安雪竹的反對。
“我不相信!她是我生的,她的一個動作一個眼神我都清楚無比。現在你卻突然說她只是一個帶著我女兒面具的陌生人,說什麼我也不相信!”
“你說她的每個動作每個眼神你都瞭如指掌,那為什麼一年多前的那場手術之後,她的性情就大變?活脫脫的變成了另一個人?”沈秉天盯著安雪竹反問。他期待著安雪竹的回答,期待著安雪竹能給他一個讓他信服的回答!
“一年多前的手術。。。。。。”沈傾城喃喃的念道,就是她重生的那次手術嗎?但是當時發生過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到最後我們也進了手術室啊,傾城分明就躺在手術檯上,她當時已經。。。。。。”安雪竹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況邊說道。
“是,說不定,那場手術根本就是一場騙局。說不定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們的女兒就已經死了。醫生趁著出來向我們宣佈傾城死亡的訊息的時候,就有人偷偷將我們的女兒換掉了!”沈秉天大膽這樣設想,雖然離譜,但是人心險惡,現在這個社會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不不。。。。。。這太荒唐了!”安雪竹不敢想象,這麼長時間以來其實是一個陌生的人佔據著女兒的位置喊她母親。而且很有可能就在他們所謂的“一家人”團圓幸福的時刻,她的親生女兒已經莫名的失蹤了,或者她正在這世上的某一個角落遭遇著非人的災難;或者,她其實早就已經死了,被曝屍荒野。。。。。。
“這確實荒唐。”沈秉天長長舒口氣接著說道。“什麼都有可能造假,但是血液卻可以證明一起。你忘了她生產的時候遭遇大出血,可是醫生卻明確的告訴我們產婦的血型是A型的。但是事實上,我們的女兒和我是同一種血型,難道這一點你忘了嗎?”
安雪竹陷入沉思。。。。。。“難道她真的不是我們的女兒嗎?這怎麼可能。。。。。。”
“不只是這樣。”沈秉天一一向安雪竹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