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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拼命點點頭,拼住呼吸聽醫生接下來的話。
“你們跟我來。”醫生帶著安雪竹等三人來到一間辦公室,取出一張片子放在燈光背處。
醫生指著片子的一處說道,“產婦的骨盆由於撞擊已經開始出現裂痕,所以這才是導致胎兒滑胎的主要原因。另外,我們注意到產婦的身體狀況,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她的身子會越來越弱,甚至到最後正常的飲食對她來說都很難做到,因為撞擊性導致的宮縮會持續而且頻繁的發生。關鍵是,這必須完全依靠產婦本身的意志力做抵抗,我們在這中間也不能用一點點麻醉劑,因為一點點的麻醉劑都很有可能對胎兒不利甚至危害到他的生命!”
安雪竹重重的吸口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生過孩子,所以宮縮的痛苦她再清楚不過!更何況是,女兒接下來的一個多月甚至兩個月裡都要持續忍受這樣的痛苦。。。。。。
“這太殘忍了。。。。。。太殘忍了。。。。。。”安雪竹喃喃說道。
“確實殘忍,如果產婦在整個過程中堅持不住,就很有可能。。。。。。前功盡棄!”
沈秉天和宋雅麗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只能僵硬的楞在原地!
“所以,我才明確要找孩子的父親,因為這樣的事情,只有他才能做最後的決定!”醫生扶扶鏡框澄清道。其實孩子的父親是誰她心知肚明,同為一家醫院的醫生,她也確實為映冉捏把汗!
“這件事誰都不能替傾城做決定!”沈秉天突然開口道,“只有傾城自己,才有資格做這件事的主!”
對!沒錯!安雪竹附和的點點頭。
宋雅麗還能說什麼呢,確實是誰也不能替傾城決定到底要不要她受這份罪?!
第一百七十五章 她,還好嗎
黑沉的夜,帶著一股悶悶的溼襲來。市區的某一棟公寓房裡,突然亮起久違了的燈光。
映冉轉過身子,將門輕輕掩上。他俊朗的面上佈滿疲憊和滄桑。他終究還是一敗塗地的回來這裡,不管這裡的人或事曾帶給他怎樣的痛楚,他終究還是無法將這裡忘懷。
映冉狹長的雙眼掃視整個房間,簡單的三室一廳似乎除了他並沒有其他人進來過的痕跡,傢俱上已經蒙上薄薄的一層灰,餐桌上被灰塵覆蓋住的手機,是他臨走之前遺落在這裡的。
映冉走向前去,將手機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分量像是他瘋狂的思念一般!是對那女人的思念!
是不是很可笑!他愛那女人那樣深切,可她卻永遠像一塊捂不熱的岩石一樣冰冷。她殘忍的欺騙和利用已經徹底傷透了他的心,到最後,他還是無恥的選擇回來。只為了能跟她在同一個城市,呼吸著同一片空氣,祈禱著或許某一天,兩人真的能不期而遇。。。。。。
開了機,裡面不計其數的未接來電和簡訊裡,卻無一是她發來的。映冉的嘴角上揚起苦澀的味道,“她向來心狠,你又何必這麼執念不放?”
連婚姻她都能拿來利用,你小小的覃映冉在她的眼裡又算的了什麼?
又獨自坐了一會,也許是寂靜的氣氛叫他感到格外清冷,凌晨一點的時候他又重新掩上門踏著月色離開了。
第二天是個晴好天氣,陽光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這也許就是春天的特有的興致。
映冉開著車子往中大趕去。幾個月前他匆匆消失,也不知事務所的同事們怎麼樣了。
“頭?”事務所的女接待一臉驚訝的望著覃映冉,她驚呼的聲音甚至引起了大堂裡其他同事的注意。
他們紛紛朝這邊望過來,臉上均帶著不可置信。趙絲容口中“也許殉情了的覃律師”居然在四個月後重又出現了!
“許久不見,大家都還好嗎?”映冉依舊是熟悉的打招呼的方式。
接待僵硬筆直的點點頭,“頭。這段時間您去哪裡了?”
映冉笑而不答則發問。“趙律師在嗎?”
他話音剛落,身後便響起趙絲容熟悉的聲音來,“覃映冉?!”
映冉回頭,同趙絲容站在一起的,還有一個陌生男人。他帶著眼鏡客氣的朝這邊微笑,意思像是在說:久聞其人,今天終於見面了。
“你居然還記得這裡?”趙絲容冷冷的說道。語氣裡的諷刺並不能叫她痛快了,於是還不忘白他一眼,這才望過去她身邊的男人,“琪遠。那我們中午見?”
被喚做琪遠的男人微微點頭,“好,那中午我過來接你?”
趙絲容溫柔的點頭。然後送他出去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