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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絲容說你完全可以懷疑這世上根本就沒這個人存在過。
連員工都說道這份上了,由此可見,那場意外對他的打擊有多大。
宇赫想了想,這樣問到,“那你們平時都怎麼聯絡?”
“電話。”頓了一下,趙絲容接著說道,“當然,那是在他願意接的前提下。”
宇赫嘆口氣,道了謝就要轉身往回走。他想:大概是老天的意思,是老天要讓這個誤會延續到底?
“等等。”趙絲容上前幾步喚住宇赫。“我想,你可以去他家試試。”
按照趙絲容給的地址,宇赫趕到半山的別墅時已經是傍晚時分。今天是臘月二十九。距春節就只剩下一天的時間。
“叮咚叮咚。。。。。。”即使是在這樣嚴寒的下雪天,門鈴依然不知疲倦的響著。映冉託著醉醺醺的身子和酒瓶來到玄關處。
門應聲開啟,還沒來得急看來人是誰,這時一陣風夾雜著一團雪花呼嘯著捲進屋裡來。突如其來的寒流叫映冉清醒了不少。
不過,他仍確定他是喝醉了,否則,他眼前怎麼會站著上官宇赫的身影?
映冉沒說話,甩甩頭再仔細瞧瞧,卻是上官宇赫沒錯。
“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的?”
聲音伴隨著酒氣同時傳來,宇赫皺皺眉,“我遠道而來,你不請我進去坐坐?”
映冉一手撐在門邊上另一手拎著酒瓶子撘在門上,“有必要嗎?我家不歡迎你。”
宇赫沉默一會,隨即果斷的撥開映冉的手徑直往屋裡走去。可是偌大的客廳裡。入眼的除了滿地的空酒瓶,剩下的還是空酒瓶。
他到底喝了多少酒?他想從此醉死嗎?
宇赫聽見身後“哐當”一聲關門聲,隨後便傳來映冉酒氣熏天的問句。“你來做什麼?來看我如何慘敗收場的嗎?”
宇赫轉身,打量了映冉一眼。此時這個滿身狼藉的男人,他壓根沒辦法將他跟幾個月前手術檯上那個自信滿滿的覃映冉聯絡到一塊。
“我剛聽說你的事務所準備關門了?”
映冉無力的將酒瓶扔到一邊,他慵懶的挑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靠著沙發坐在地上,“這跟你有什麼關係?”頓了一下,他挑著眉問,“怎麼,你有官司要打?所以才冒雪前來找我?”
“我是有官司要打。不過依我看,此時的你恐怕沒有勝算的可能。”宇赫彎腰撿起地上的一個杯子然後從酒瓶裡倒了一杯酒,慢慢的朝映冉這邊走來。
映冉以為他要過來跟自己碰杯。卻沒曾想宇赫把他手上的酒無情的潑到了自己的臉上。
沒有預警的乍寒從頭冷到腳後跟,映冉睜開眼,仰起頭來憤怒的看著宇赫。他不明白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你清醒一點了嗎?”宇赫輕描淡寫的問,然後又轉身坐到身後的沙發上。“我來是有事想跟你說,倘若你一直都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我沒辦法開口。”
“我不認我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值得坐下來好好談的。”映冉起身抽出幾張紙擦拭乾淨臉,對於宇赫的舉動,他處在隨時爆發的邊緣。他是喝酒了不錯,可是那又怎樣?他是在自己家裡喝,又不是跑到大街上去,或者到了他上官宇赫的家裡撒酒瘋了!
“如果我要說的事情。是關於傾城的呢?你也無動於衷嗎?”
傾城?
映冉的神經突然緊繃起來,不過他扯開看似不屑的一抹笑,“我們都已經離婚了。她的事。。。。。。她自己自然會處理好。”再說了。她身邊已經有人了不是嗎?那個叫安寧的,笑的一臉欠揍的傢伙!
“是嗎?”宇赫搖著頭苦笑。“我聽說你跟李安璐的婚事取消了是真的嗎?”
映冉突然變得暴躁起來,“你到底想說什麼?這一切跟你有什麼關係?”
認罪,有時候真的是很難說出口。
宇赫在心裡一再鬥爭,最後才決定將實情說出口。“你父親死的那一晚。李安璐曾以你出車禍為由將你父親騙去醫院。同樣的理由我也用在了傾城身上。”
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傾城對你的心有多迫切你應該一目瞭然。正是因為這樣。傾城開著車去醫院的路上才失手將你父親撞死。她當時或許是在害怕來不及見你最後一面。。。。。。那時我和李安璐都在場。並且,我和李安璐還同時上演了一場目擊證人的戲碼,瞞天過海,成功瓦解了你對傾城的最後一絲牽掛!”
所以?爸三更半夜被傾城撞死在馬路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