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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關係?哼,你問我與她是什麼關係?”洪欣手指指墓碑上女人的照片,“我與蕭眉是故人。”說完,臉上依舊是那令人生厭的招牌表情。
沈傾城淺笑,洪欣說的沒錯,她與母親,卻是故人。她莞爾的一瞬間,思緒已逾萬里。對不起媽,現在還不是時候,早晚有一天,我會親自押著她洪欣過來給你磕頭謝罪,然後再親手斷結了她的性命,用她滾燙的鮮血撒在你的碑上,來祭奠你的亡魂!
沈傾城無意戀戰,“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洪姨探望故人了。只是。。。。。。”沈傾城刻意壓低了聲音,湊上前來,“聽說清晨的時候,正是亡者回魂的好時機,洪姨幸運的話,說不定真能與您的故人見上一面呢。”語畢,她掃一眼洪欣與李安璐,便徑自下了階梯去。
偌大的墓區空無一人,只有李安璐母女怔在原地,久久不能離開。
膚淺的快樂其實很容易得到,只要不去想,就可以滿足。映冉相信也是如此,跟那個女醫生應該會很幸福吧。天造地設的一對,郎才女貌,俊男靚女,有共同話題,而且都是氣質不凡,風姿卓越,同樣的陽光向上,美好,光明。。。。。。總之,一切的佳句都該理所應當的用在他們身上。
“副總裁,您的咖啡。”是新調來的何靜寧。物是人非,夏芷蘭被換了,連咖啡的味道都變得苦不堪言。
沈傾城稍稍抿了一口就放了下來,她微微皺著眉頭,咖啡的味道全寫在了臉上。
何靜寧不禁問道,“是不是味道很不好?”
沈傾城抬頭,入眼的全是何靜寧怯意的面孔,她不禁苦笑一聲,“你衝的咖啡很好,至少,還原了它本身的味道。”
對吧,除此之外還能怎麼說呢?對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女生。
“叩叩叩”。
安懷遠站在門口,等待沈傾城的召見。
“靜寧,你先出去吧。”
“是,總裁。”
隨之安懷遠走進來,看他一臉風塵僕僕的樣子,就知道他定是從外面奔波剛回來。
“辛苦你了。”也許,單純的謝意已經不能表達她的心情了。
“總裁言重了。”
“事情辦的怎樣?”
“相信結果會比預期的更精彩。李木森現在資金緊缺,他別無選擇,只能買進劣質的產品。也許他認為事態不會演變的多嚴重。但事實上,他即將竣工的絲海大廈,其實就是一堆垃圾堆積起來的。”
沈傾城默默的聽著,是啊,李木森畢生心血的投注,將會成為葬送他一生的華麗墳墓。
“只是。。。。。。”
“什麼?”沈傾城不解,不是說事情比預期的順利嗎?
“提供劣質的鋼筋混凝土給我們的經銷商中,有一個姓韓的人,聽說他最近吃上了官司,座上了被告席。而原告的代理律師。。。。。。正是覃映冉。”安懷遠小心翼翼的說著,生怕某一個字就會觸怒了這個王一般的女人。
怎麼會這樣?!沈傾城陷入沉思。
“不過,覃映冉只是律師,相信他不會深究,他在**的所有可靠證據,應該是來自於原告本身。怕的就是,檢察院那邊,要是對姓韓的徹查。。。。。。覃映冉身為律師,跟檢察院的人應該關係匪淺。”
是啊,怕的就是檢查院的人。這該如何是好?雖然早知道已經觸犯了法律,但是懲罰可不可以來的再慢些,等徹底了斷了李木森再定我沈傾城的罪,我絕無半句怨言!
“安懷遠。。。。。。你辭職吧!”沈傾城閉上眼,久久以後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安懷遠是個有為青年,不該被沈傾城連累了進那不見陽關的地方。
“總裁——”安懷遠有些子驚訝,忍不住低呼。
“辭職吧,你做的已經夠多了,我很感謝你。我會給你一筆錢,離開a市,遠遠的離開,別再回來這個爾虞我詐的地方。”
“。。。。。。”
良久。
“總裁,你的意思我明白。但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付出任何代價我都甘願!”他目光篤定,不帶半分遲疑。
“為什麼?你與李木森有什麼仇?”怪不得,每次提到李木森的時候,安懷遠的眼裡總是閃著異樣的光芒,現在想來,原來是刻意隱忍的憤恨!
安懷遠的面上有一抹苦澀的笑蔓延開來,“我父母本是李木森旗下工廠再普通不過的員工,一次意外,他們雙雙身亡。那時我才小學剛畢業。可是最終的法醫鑑定卻出乎意料,官方的結論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