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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劃》換了一個搭檔,卻取得了更好的效果。節目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給賀川發去了一條簡訊,問她在看沒有,她說她也正在看,她都快要笑暈了。
我們那一帶曾經有個習俗,每家每戶在大年初一的一大早都要放一次鞭炮,為的是驅除過去一年的黴運和迎接新一年的到來。我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初一那一天,凌晨零點剛過就有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放鞭炮了,一直到早上十點多幾乎都沒有間斷過。只是今年就特別冷清了,鞭炮聲幾乎已經聽不到了,就連我們自己家也放,老媽說懶得起那麼早,而且年年都放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小的時候,過年還特別的熱鬧,大家一起去寺廟上去祈福,一起吃大夥共同準備的年貨,至少在初一到初五那段時間,鄰居們都會在一起開開心心的玩上幾天。可是現在全變了,也許是因為這些年外出務工的人越來越多了,人與人之間的人情味已經越來越淡了,過年的時候都只呆在自己家裡,也不再一起打打牌喝喝茶什麼的,所以過完年後我才知道竟然還是有那麼多人回家了的,只是看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又提著行李回城裡去了。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從高三開始我就有了兩個家了。那個時候的老爸已經不想再做生豬交易的生意了,因為實在太累,整天跑來跑去的,還經常要捱餓,而且老爸已經是奔五的人了,應該休息一下了,於是就他就和老媽在當地政府的扶持下,在一個離我們老家二十多公里遠的一個廢舊小學修了很寬的養殖圈,開始大批次的養殖生豬。想想老爸和豬已經打了將近二十年的交道了,到了現在還是沒有離開豬。從那個時候放假的時候就幾乎不回老家了,就回那個“豬之家”,奶奶一個人在老家照看房子。
過年回老家的時候,我竟然感覺豬之家倒是更像自己的家了,在老家我整整生活了二十年,對那裡應該是很依戀的,但是那種感覺在我上大學後就已經消失了。也許是離開得太久了,一年就回家一次,其實也就兩年的時間,可是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的感覺呢?
也許是我的心已經離開了那裡,的確是啊,二十歲的我,從初中開始就開始寄宿學校了,如今已經過去了七八年了,從初中到高中,從高中再到大學,回家的時間從每週一次到一月一次,再從一月一次到一年一兩次。家,這個詞已經對我來說已經不再是那麼的留戀了。
初三的時候,去參加了高中同學的聚會,高中我們班上一共八十一個人,結果去了的只有三十多個人。不到兩年的時間,不管是仍是讀書的還是已經在上班了的,變化都很大,也有的幾乎沒一點變化,或許仍舊是受著“學校”這個因數的影響。
大家在一起也沒有什麼組織者,結果三十多個人就分成了幾批,各幹各的事,實在也沒什麼意思。只是吃飯的時候大家才走到了一起,因為每個人都交了三十塊錢的伙食費的,不來就太虧了。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給每一座的人都敬了酒,“不管將來我們中間的同學,身居何位,所處社會的何種階層,只要在多年之後大家還能有這樣一個概念就夠了,我們都是領五級七班的一名同學。”說完就將手上的滿滿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完。
正如我和一些同學說的一樣,這次的聚會實在也很難得的,以後幾乎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就是要再聚也不會再有這麼多人來了,因為,那個時候我們之間幾乎已經相互淡忘了,再過幾年,我們都有了各自的生活了,不再還對我們曾經在學校發生過的事感興趣了。那次同學會上,我最想見到的人,羅珍,可惜她沒有來,這讓我感到很是遺憾。
大年十一的時候我就回了學校,在家裡實在呆煩了,再加上上學期我又掛了兩門必修課,我必須提前回去補考
第九十章
2006年的春節聯歡晚會依然和往年一樣的爛,我想和很多老百姓一樣,最值得看的就是趙本山的小品了,很多人看春晚其實就是衝著他的那十幾分鐘的小品去的。也許負責春晚的人也深知這一點,所以總是把老趙是節目安排到後半部分,要不手視率肯定會大跌的。不過老趙的小品確實很值得我們去等待,一年就一次,但每年都能讓我們為之開懷大笑一場,這一次他的《策劃》換了一個搭檔,卻取得了更好的效果。節目還沒有結束的時候,我給賀川發去了一條簡訊,問她在看沒有,她說她也正在看,她都快要笑暈了。
我們那一帶曾經有個習俗,每家每戶在大年初一的一大早都要放一次鞭炮,為的是驅除過去一年的黴運和迎接新一年的到來。我記得我還很小的時候,初一那一天,凌晨零點剛過就有開始陸陸續續的有人放鞭炮了,一直到早上十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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