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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聰明。那東西確實換位置了。”聞此丹青翻翻白眼,但願您這次開啟機關的方式不要如此下流:“那就是,現下我什麼都不知道。放開我吧。主子已經先行而去,如今我身份又被揭穿,既然我什麼都不知道,又未加害你們慕容山莊(還吃了虧……),麻煩慕容大俠網開一面,放小女子回去領罰……”
話落間,下巴猛地被挑起,還打算繼續嘮叨的丹青差點咬了自己的舌頭,恨恨地在慕容恆和慕容從珂兩張俊臉之間來回遊視,丹青終於閉嘴決定不再開口說話。慕容從珂滿意一笑,收回動作,輕輕擊掌,窗外悄然躍入兩名黑衣人。大概傳說中的影衛。慕容從珂轉頭面嚮慕容恆,對視著後者的眼睛對影衛下命令:“丟進地牢,沒我允許,誰也不能探視。”話落才轉頭,對丹青溫文一笑:“小仙子,咱們來賭一賭,穆沙羅肯為愛人走一趟,是否肯為中心的下屬再走一趟。”刷刷玩弄扇子,在指間一繞,笑著接:“賭注嘛,就拿小仙子的命吧。可好?”當然不好!?被拖走的丹青欲哭無淚。
客棧內……
一室盪漾著久久不散的旖旎□。
穆沙羅側身,雙眼出神地盯著白若曦嬌美恬淡的睡眼,舒展的眉宇間還帶著絲絲倦色。佳人在側,卻依舊難眠。半年未見的,自以為是愛人的人兒此時就靜靜睡在自己身邊,雙手輕輕攏住自己的一側手臂,依賴之情顯而易見。
——此時他腦海裡卻是另一個平凡的臉龐在別人身下綻放的嬌媚。似怒似動情的媚眼如絲,如泣如吟的紅唇輕啟,半綰半垂的髮絲纏繞。
嗤。穆沙羅抽出自己的手臂,披衣翻身下床。猶豫片刻,推窗。窗外依欄上以站立的姿勢靠著毫無動靜的蒼懷。
穆沙羅無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輕咳一聲,足以驚醒偷懶的某人。蒼懷一個激靈,驚愕後立刻垂手彎腰低聲:“教主有何吩咐。”
穆沙羅淡淡一笑:“睡得可好?”
蒼懷背脊僵了僵,心裡琢磨著這是自己的主子的幽默?片刻,還是老老實實低頭幾分:“屬下知錯。”
穆沙羅倒是未多與為難,煩躁地揮揮手:“去吧,想個法子摸進慕容山莊,把那不成器的探子弄回來。”想了想蒼懷下層的輕功功底,加了句:“給你三天時間。”
三天,已是極限。
蒼懷只花一秒立刻反應過來今天晚上主子去了哪見了誰發生了什麼事,眼下白若曦人在床上,那個所謂“在慕容山莊”和“不成器”兩次雙修的主語,當然是指丹青。下意識抬抬頭想言語,卻撞見主子一臉擺明著“什麼都別問”的表情。只好應了聲,閃身啟程——法子?那是到了慕容山莊牆底下才該乾的事。
看著下屬輕盈點屋簷而去的身影,穆沙羅輕輕攏了窗。
窗外,月涼如水。
他穆沙羅的東西,哪怕是親自毀了,也容不得誰碰,一下也不行。
二天後的慕容山莊正廳內……
僕人們低頭,大氣不敢喘一口。靜靜等待兩個主子之間鋒芒交戰的結束……在這之前,戰火隨時可能燒到自己身上。
慕容從珂依舊人前一副和氣生財的樣子,笑眯眯地對著對面黑著臉的弟弟:“瞧瞧你這倒黴孩子,嘖嘖,華山武當娥眉崑崙玉女峰什麼門派沒有乾淨如水的女子任你挑,你偏偏就給我看上那忌水教的採毒仙子,這傳出去,你叫咱們慕容山莊面子往哪兒放?你想氣死咱爹不成?”
“在你腦海裡有過面子這個詞?”慕容恆一個氣極,劈掌斬斷紫檀古木桌子一角。
慕容從珂心疼地咂咂嘴,悻悻笑著:“話不能這麼說。”
“少給我廢話,人,給,還是不給。”慕容恆皺眉,一腳踹開爛桌子。
看著慕容恆孩子氣的樣子,慕容從珂終於無奈嘆氣:“給。”蹭著慕容恆還未來及驚喜上眼,殘忍地笑笑,接道:“不過,深山的老虎,想養,就得把牙給拔了。”說著指指雙腿,繼續“把爪子給廢了。”再指指自己的腦袋。
說完。慕容從珂不再做聲,等著看弟弟的反應。
如他所料,他的寶貝弟弟猶豫了。
——廢輕功,廢毒藝。
對於以輕功和毒術聞名江湖的採毒仙子丹青來說,廢了這兩樣,等於是將之變為一個廢人。這點,慕容從珂和慕容恆兩人自然心中明瞭。
所以,這是慕容從珂開出的條件。
所以,這是慕容恆猶豫的原因。
這樣的丹青,還是他要的丹青嗎?
這樣的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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