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你知道,想讓你吃東西,我有很多種方式。”
丹青地睫毛不可抑地顫了顫,卻始終一言不發。
慕容從珂幾乎細不可聞地嘆了下氣,無奈地起身,喚道:“來人。”
“大少主。”門外的人立刻推門而入,恭敬地垂首立於慕容從珂面前。
“給我灌。”
“是。”“慕容從珂——”
慕容從珂停止往外離去的腳步,微微轉身,冷虐地瞥了眼床上一臉不可置信地瞪著自己的人,勾勾唇角:“怎麼?”
“……”丹青雙目無神,無可奈何地妥協:“讓他滾,我自己來。”
慕容從珂眯了眯眼,強壓下心中的快意,冷冷一笑:“晚了。”隨即頭亦不回地拂袖而去。到了房門口,不顧房中下一刻響起的凌亂動靜,平靜地吩咐下屬:“從影衛中調動幾個人來,房裡面的人給我好好看牢。”
“是,大少主。”
這天夜裡總算是沒見到慕容從珂的人,丹青忽然覺得白天受的那些罪忽然變得物有所值。雖是這麼想著,躺在床上,卻還是因為下顎的燙傷疼痛得翻來覆去,難以安眠。
等困到極致了,好不容易迷迷糊糊入睡,丹青卻被下顎隱約地清涼弄醒了來。睜開眼,定眼一看,對上一雙失措的雙眼。
“你來做什麼?”
“……你這傷得上藥……”慕容恆莫名心虛地撇開對視目光。卻不知這副樣子盡收丹青眼底,引起對方的鄙夷。
“慕容家兄弟真是不簡單,一個紅臉一個黑臉唱的好是精彩。”丹青冷笑,“慕容恆,你最好讓門外那群看門狗打好十二分精神,若哪天真讓我出了這個門,我丹青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兄弟二人找到哪怕半塊屍骨。”
面對丹青顯是恨極了說出的話,慕容恆眼眶一紅,卻是生生強壓下了辯解的話,只是輕輕將手中的藥膏放在丹青的手指邊,推著小盒子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那我走了,你,記得好好上藥,這燙傷,留久了要出大毛病的。”
帶上門,隨即便聽到,房門裡一個硬物幾乎是同時砸在關閉的門框上。
慕容恆僵了下,強忍下再次推門的想法。揉了揉發酸的眼角,一改方才的溫柔悲涼,肅冷地瞥了眼一直倚靠在迴廊柱上的慕容從珂,一言不發地擦身而去。
慕容從珂看著自己弟弟從未對自己有過的冷硬生疏,不可抑制地笑出聲。
——手中,握著扇子邊緣泛白的手,卻洩露了他真實的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我虐得好不好╮(╯▽╰)╭?
凌光卷三
汴京。
祭天殿內,侍神鼎上三炷香嫋嫋地燃燒著,一縷縷青煙繞饒而上。秋風帶著絲絲寒意從兩側開啟的窗刮進來,殿中明黃垂地長簾隨風鼓起相互交纏。
在祭天時間熱鬧非凡的神殿,今日顯得清冷異常。
趙恆負手,英眉微輦地望著天玄女神像面部眼眸下的一行清晰的水痕。
穆沙羅沉默地站在趙恆身後,望著他的背影,不自覺嘴邊勾起一絲滿意的狡笑——這一次交易,哪怕對方是狡猾謹慎的今太子趙恆,他穆沙羅怕也是勝券在握。
“實不相瞞,凌光匙確實在本殿手。”趙恆沉默片刻,最終收回目光轉過身對上穆沙羅,後者眼中迅速閃過一絲早有所料。“但,凌光卷卻丟失了。外頭傳言並非屬實,朝廷手上,只有凌光匙。”
說謊。
“太子殿下說笑了,堂堂帝王家人才濟濟,穆某自愧不如,怎會連一副卷軸都看守不住。”穆沙羅傲慢地打斷趙恆的話。
“無論你信不信,本殿只拿得出凌光匙。”
“沒有卷軸穆某拿了鑰匙也不可當飯吃。殿下如意算盤會不會打得太滿,一把鑰匙換兩張卷軸兩把鑰匙,實在抱歉,穆某神智還未有不妥。”哪裡管對方是什麼天家之人,穆沙羅毫不客氣地諷刺道。
趙恆從未遇見過敢直接駁他面子的人,頓時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惱怒喝道:“若不是教主實在被逼得急迫,怕也不會如此找來本殿。你只不過承諾若借凌光之力於你,事後你會連同‘凌光’將‘孟章’‘執明’一齊交予朝廷,可你忌水教在江湖中何種名聲,穆教主的話,本殿不是不信,實是不敢信!”
三副卷軸,力量雖不及興亡天下,卻足已引起一場撼動天家地位的腥風血雨。這種後果,他趙恆承擔不起,也不敢承擔!
穆沙羅聽了趙恆所言,也未動怒,只是悠然點點頭,相比起趙恆的略顯激動,他顯然是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