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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帖的時候。連穆沙羅都覺得有那麼一些的驚訝。
忌水教是什麼地方?魔教教主言敗親手率領的九炎真域之下,直屬的第二大魔教,江湖人談之色變。而慕容山莊是什麼地方?連出三代武林盟主,名門正派的領頭羊,江湖人最引以為傲的強大靠山。你見過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同席而坐,同度三十,把酒言歡麼?沒有。那。這個場景出現的可能性有麼?有。所以。慕容從珂那腹黑狐狸的居心,就真的很值得認真的考慮掂量了。
穆沙羅掂量著手上火紅燙著金邊的精緻請帖。若有所思地出了神。就在這時,白若顏來了。手上同樣拿著紅燦燦的請帖,她瞪著眼癟著嘴,一把將請帖摔到穆沙羅身上:“穆沙羅。你這個混蛋。”
穆沙羅皺了皺眉,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由著她鬧。
見穆沙羅連解釋都沒有,白若顏更委屈,迅速紅了雙眼,一把抓過穆沙羅尖聲問:“那個丹青果然沒有死對不對?她就在慕容山莊!對不對!”
穆沙羅古怪地看了她眼,沉默。
“你說啊!”白若顏紅著眼幾乎要抓狂的樣子,見穆沙羅的樣子心中更是覺得不安到極致。女人的心思就是細膩。穆沙羅其實自己都沒考慮到慕容從珂發請帖的目的,白若顏就猜到了。無非就是要穆沙羅帶上白若顏到丹青面前走一遭,讓後者對穆沙羅徹底死了心。然後順便可以借這個機會向穆沙羅加強強調一下丹青目前的擁有者究竟是誰這個問題。
然後。等丹青死了心,穆沙羅弄清了情勢。剩下的,就隨他慕容從珂折騰了。
呵,如意算盤打得挺響。穆沙羅嘴角邊又掛上了習慣性刻薄的笑容。可惜,也要看買賬的人給不給你打算盤的機會。
比起忌水教的一片亂七八糟,慕容山莊就顯得和諧得多了。
君小三的娘和爹略有惶恐拘束地站在床邊,緊緊盯著慕容恆的每一個動作。小三爹看著慕容恆皺眉就忍不住一身冷汗,見慕容恆鬆了眼角,就跟著鬆一口氣。整個人都處於緊繃狀態,一副老實巴交想問問兒子情況又不敢問的樣子。
丹青坐在床尾看著退了高燒但還是呼吸急促的孩子,望著那雪白的小胖臉心裡愧疚到不行。再看小三爹孃兩人一副肉疼的樣子,自己又忍不住紅了眼圈。
慕容恆感覺到氣場不對,抬起頭望了眼丹青,隨即皺皺眉,終於毫不留情道:“你再這樣你就出去。別在這影響我。”
丹青吸吸鼻子。不跟他頂嘴。你是大夫你最大,孩子好之前,讓你橫。
自從那次在房間裡死勁甩了慕容恆一巴掌後,慕容恆就像慕容從珂附身一般換了個人似的。說話動作簡短武斷不容拒絕。他說一就是一,就算丹青說二他也堅決不變。這個轉變讓丹青覺得多少有些不適應。以前她不願意的事情慕容恆絕不勉強她,來她面前晃悠,她瞪眼就立刻走人。現在,不但瞪不走不說,就連晚上都完全無視她的反抗堅持抱著她睡,從熄蠟燭到公雞報曉一直用手臂捆著她動都不帶動一下。
女人嘛,總是慣著慣著就慣壞了。就算一直多覺得煩,現突然沒人慣著來了,總覺得有那麼些委屈。其實她不知道慕容恆在想什麼。
慕容恆當然沒她想那麼多。
只是那天看著一向和丹青吹鬍子瞪眼睛的自家哥哥輕而易舉地把人眼淚哄了回去,自己在一邊乾坐著還捱了一下,便突然醒悟,眼前這個女人不是寵來的。
簡單點來說,就是欠虐。越慣著越囂張,自己半點討不了好。於是抓住關鍵的慕容恆也開心,他終於不用裝和藹可親善解人意了。除了最開始在兇丹青時候看見她露出微微驚異加委屈的眼神會小小的不忍心,其他效果甚好。現在天天晚上佳人在懷倒比以前光能看摸都不能摸樂得自在得多。
給君小三紮了幾針,開好了藥方給管家去開以後。慕容恆便拖著一步三回頭的丹青離開了下人的別院。除了院門見手中的女人還心不在焉,慕容恆心下不悅,一把擒住丹青下顎將她臉撇向自己:“還看。”指上逐漸用力,下顎漸漸出現微紅。
丹青皺眉呼痛,一把拍開下顎的爪子:“慕容恆你抽的什麼瘋。”
慕容恆挑挑眉,悻悻收了手:“回房收拾收拾,跟我們出去辦置年貨。”
“哼恩。慕容山莊當真窮到下人都請不起了,要勞駕你們親自去辦置年貨。”丹青抓住機會立刻諷刺。
慕容恆嘿嘿一笑,湊近丹青耳邊:“今年請的客人可尊貴了。當然不能怠慢。”
“喲,誰那麼大架子啊。”丹青給面子的應景拉高了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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