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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刀也不知道該喜還是憂,倒是言敗比他還高興,找他好好地喝了一次,還使勁拍著他的肩說他出息了,竟然趕在自己前頭。
在這不得不加一句,其實這時候的言敗不知道,丫這輩子都沒出頭的機會了。不過這是後話,不提。
第二天,魔刀就上路去尋找他的愛人和兒子去了。
找到了門口,自然而然地吃了閉門羹,這一點,魔刀早有準備。別看魔刀二愣子似的,他勝在背後有個遊戲花叢間的言敗。
得知魔刀混事的言敗沒用一壺酒的時間就給他下了對策,這不,魔刀在白首門前毫不含糊地,一跪就是三天,一動未動。
你說白首不愛他了?嗨,誰信啊。她不過是跟言敗做的事過不去,跟自己過不去。眼看著愛人在雪地裡跪了三天滴水未進,怎麼可能不心疼。
所以當魔刀用盡了內力終於耗不過去倒進及膝高的雪地的時候,白首奔了出來。
那速度快的,差點把那小木屋的門給撞飛。
之後就是很老套的故事了,兩人到底還是冰釋前嫌,生了個大胖兒子,一家三口快意江湖。
後來的後來,黑麵魔刀變成了黑麵老爺,白首姑娘變成了白首婆婆。兩人的兒子長大了,很沒良心的一去不復返闖蕩江湖去了,其中就回來過一次,就是他老爹黑麵老爺下葬的時候。
黑麵老爺死了,白首婆婆也活得沒了滋味,尋了個破斷崖,安安靜靜地住了下來,等死。為什麼不直接跳下去?因為黑麵老爺死之前,說過他這輩子唯一的一次情話,他說:“白丫頭,不許跟來,我心疼。”
於是白首婆婆咬著牙,獨個兒又呆了五年。
五年之後的如今,白首婆婆沒想到的是,這連鳥都飛不來幾隻的斷崖,竟然來了人。
雖然說這個人奄奄一息,也離死不遠了。
說實話,白首婆婆死也想不通,這孩子是怎麼從崖下面爬上來的——這斷崖正常方式,應該只有她和黑麵老爺知道,而且,這孩子是她在懸崖邊撿的。當時也就剩一口氣了,不知道靠著什麼撐著,掛在懸崖邊,也不知道掛了多久。
白首婆婆本來就學醫的,醫者仁心嘛,立馬就把人救了上來。
丹青只記得,她到底還是下決心從慕容山莊逃了出來。
一路上,也不顧自己時不時的頭暈目眩想吐,沒了命的趕路,哪兒偏僻,往哪兒鑽——因為她記得,慕容從珂說過這麼一句話。
“你有本事走,這輩子就求著別被我慕容從珂找到。不然,你以為我慕容山莊養不起一個徹底廢了手腳的廢人?”
每一字每一句丹青都清楚地記著,不怕窩囊地說,之前撤了看守之後丹青沒跑,除了覺得心灰意冷自暴自棄,多少,還是忌憚著慕容從珂。
她知道,他不是開玩笑的。慕容從珂,說到做到。
醒來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個雖然破舊但是還算是整潔的小木屋裡——一看就是尋常人家的屋子,丹青下意識地出了鬆了口氣。
到底,還是讓她逃脫了麼?
白首婆婆剛推門進屋就看見她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救回來的姑娘醒了。心下多少還是有些歡喜的,白首趕緊放下手中的水盆,湊了過去。
“姑娘,可感覺好點了嗎?”
丹青楞了下隨即禮貌地點點頭,看著眼前慈眉善目,滿頭銀髮的老太,倒也未警覺反倒覺得有些溫暖,便不自覺放低了嗓子,輕聲問道:“婆婆,這是哪?”
“斷崖。”白首掏出自己特製的傷藥,給丹青抹了些在臉上那些細小而繁多的劃傷上,女孩子啊,臉蛋花了今後嫁人可麻煩咯。丹青只感覺到一絲冰涼的感覺和小小的刺痛——正是外傷藥起作用的證明。猜到眼前的老太多少懂些藥理,丹青就放鬆了身子讓老人家用佈滿褶皺的手掌給她揉搓。
“姑娘,你是逃出來的是嗎?”白首問道。其實她知道不該這麼問,惹了人心頭事容易招來殺身之禍。但是她白首一把老骨頭不僅不怕死還想著怎麼才能趕著去見自家老頭子,而且,她老覺得自己在這姑娘的身上,多少看見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丹青顯然也沒想到老太那麼直接,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鬱,隨後在老太關切的目光中掩藏下去。猶豫了一下,終於抿著唇還是點了點頭。丹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看得白首覺得眼前的女娃真是挺可憐的,再加上混賬兒子隨了老爹的性子冷冷清清不愛粘自己,長年積累下來沒地方發洩的母愛瞬間洶湧而出。
“好孩子,你叫什麼名字?你放心,我老太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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