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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亂,
煩,煩,煩!”
看著這些愁思滿腹百苦難言的文字,想著清荷留下的書信,那些講述的因果。這心裡如同刀絞一般,呆呆的坐了一夜,翌日,稱病沒有上朝,舒緩了一日,心裡的沉重稍褪,傍晚,去了嫡福晉匿瑾的院內,正親自打理廊下菊花的匿瑾愣了一下,隨即壓抑著激動的心情把他迎了進去,是夜,洞房花燭!
事後呢喃中,胤祥問道:“你在鍾粹宮當值,又是這般才德兼具,嬤嬤怎麼捨得把你送給我做福晉,如今你還在,嬤嬤卻已經去了,我辜負她苦心那麼久,現在想想,真真是難過。。。。。”
重重的嘆息聲中,匿瑾道:“嬤嬤對我的好,我一直記在心裡,嫁到府上後,每次去宮裡請安,都想著去鍾粹宮一趟,可嬤嬤有言在先,我即使去了,她也不會讓我進去,如今她仙逝,我這心裡,也百般不是滋味兒。。。。。。”
“有言在先?什麼言?”
匿瑾想了一會兒,方道:“我也記不大清了,無非是一些‘今日去了,就不要再回鍾粹宮’之類的話,我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嬤嬤怎麼回說那些不著邊兒的話,我也就沒放在心上,後來去了幾次,都被清荷姑姑拒在,這才知道,嬤嬤的話並不只是說說。。。。。。”
胤祥聽了愣了一會兒,閉眼嚥下滿腹辛酸,猛地起身著了衣服出去,匿瑾看著他深夜遠去的背影,忙起身著了衣服追了出去,庭院裡,叫住準備開門離開的胤祥,悲聲道:“大半夜的,你這是要去哪裡?什麼事兒明兒再做不行嗎?如今入秋天也涼了,你若作踐壞了身子,這一府的人指望哪個活呢?”
胤祥的背影滯了一下,但還是開啟門走了出去!
京郊馬場,夜風刺骨。
一匹馬揚沙奔騰,馬背上的人死命的揮舞著馬鞭,最後馬兒體力不支軟了前蹄,直把馬背上的人電了下去,無視膝部的疼痛,整個人躺在塵埃裡,看著天幕上清冷的圖畫,大口喘氣。。。。。。。
乾清宮,悲痛未褪的康熙勉強睡了,梁九功從殿內走了出來,一個人走到御花園亭子裡坐下,關了門窗,無視外面的寒風,他已經知道清荷的死因,只因康熙用慣了他,有了情分,這才不治他的罪,但這兩日明顯對自己疏冷的許多,聽說這事兒以四皇子為首的眾皇子多有參與,不由的把滿腔怒火盡數指向胤禛。。。。。。
想著清荷生前的種種動人之處,忍不住老淚縱橫,靠著亭柱緩緩的坐了下去,想起那年文雪的屈死自己的無能為力,心裡的恨如同火燒一般!只是,如今的梁九功已經不似當年那般沉不住氣,擦乾眼淚坐正,眼睛裡的凌厲升起,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管你是什麼太子四皇子,逼死了我的人,你們就該付出代價!
清荷。。。。。。。
因為屍首停放日久,這時節天氣雖寒,卻已有異味兒,康熙料蘇茉兒老年定思念家鄉,便依照科爾沁的風俗予以火葬,喪事是按嬪禮辦的,帝王如此,蘇茉兒一介奴僕,得此殊榮,應當含笑九泉!
☆、第一百三十九章 歷史老人
脫離蘇茉兒身體的解險韻在一個陌生的找不到任何參照物的空間裡行走,直到到了那個熟悉的一望無際的灰色空間,依舊是那個有些邪氣的老者,解險韻遲疑的向他走去,快走過去時,那老者回頭兒對著她笑,“此次歷經生死,你覺得可好?”
想起在在清朝的種種,想著那群來來去去的人,想著自己無望守候的一生,解險韻苦笑道:“什麼好不好的,是你的,終是你的,不是你的,再怎麼辛苦,即使抓到手裡,也已經不是原來的感覺了!”
老者笑了笑,示意她跟著自己往前走,解險韻不明所以的跟著額,不知不覺走到另一個空間,裡面有幾摞高高的書架,書架裡滿滿的全是書籍,還有一個角落,一些散書凌亂的堆在一起,上面隱約還能看到灰塵!
在書架的中間,有一張造型古樸的書案,書案張雕刻著梅蘭竹菊的紋路,書案上密密的全是眼花繚亂的細密文字,解險韻很想上前看看書案上寫的是什麼,卻因是他人的房間,只得忍住好奇沒有妄動,只見那老者走到書案前坐下,對解險韻道:“你打算怎麼辦?”
解險韻反問道:“你想讓我怎麼辦?”
那個老者想了許久,方抬頭道:“你若想回二十一世紀話,我送你回去!”
解險韻想了想,突然問道:“我死了,我父母會怎樣?”
老者想了許久,方重重的嘆道:“沒有哪個父母失去子女會不難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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