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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抱著丈夫的頭向立而不倒的屍體走去,口裡不在罵丈夫,罵起了當官的,你們這些當官的,只會殺人不會救人,千方百計的讓人去殺人,你們卻還要殺你們讓殺人的人,我丈夫殺我們母子就是你們讓他去殺的,他殺了我們母子,我們並未想要殺他,你們卻殺了他,你們還我丈夫命來,你們不還,我就陪他死去,死後我們在陰間還是一對夫妻,你們不會在搶我丈夫了吧,你們誰要是想搶,那麼就到陰間去搶,還有那個搶我丈夫的女人,你跑到哪裡去了,你愛不愛他,你要愛他,就陪伴他去死,我不攔著,我成全你們。
露露身受其感,一個女人真心的愛上一個男人,那真是死心塌地,丈夫那般的負她,已經殺了她,她卻不能從心底恨他,心還在想著他,甚至仍願意為他死,我何不成全她,讓他們夫妻在聚,我想那男子也不會在做出這種罪惡行徑了。剛才罵的還是那樣的兇,罵完後把一切過錯都推到別人的頭上,女人難道都這樣?我要是她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太后心中也在想,這個女人愛丈夫並沒有錯,可卻忘了,你的丈夫殺了你,你何必還要替他說話,這樣的男人還值得你付出嗎,人家救了你們母子,你們不感謝反而還要罵人家,簡直是不可理喻,要是我,一定把人頭扔進井裡,在把那身體零碎成塊扔進井去喂蛤蟆,才能解去心頭之恨。
她和露露的想法是截然不同的,她們誰是對的誰又是錯的?
那女人像似得了狂病一樣,口口聲聲要人賠她丈夫的命來,她丈夫殺她是無奈的,並不是真心想殺她,都是被逼的,該殺的是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那女人是害人的狐狸精。
她怎麼鬧,怎麼罵,思思都沒怪她,因為她是死了丈夫的女人,在這悲傷時候是什麼樣的話都能罵出口的,何況她又沒罵自己,罵的都是當官的,這當官的不能說不可罵,而且簡直可以殺,這朝中能有幾個好官,沒有好官為皇上效忠,皇上又維護著這些官。
皇上不是好皇上,大臣、皇上都該殺,可殺不殺那是天定的事,咱說了可不算,這些事情怎能與狐狸精扯上關係,那些殺人犯法的並不是狐狸精所為,這世間上的事,世間上的人,真是不知道該怎樣說的清楚明白。
思思想歸想,聽了那些話仍是怒氣橫生,真想用玉扇將這在場的人都殺光,可她一看孔學理一眼,玉扇就沒法出手,心裡想道,孔學理不也是人嗎,而且又是新中的狀元,也是被賜封的天官,他沒做出什麼,又是我愛的人,還有我愛過的洪注哥哥,他們不都是人嗎?他們都是好人,都是男人,世間的男人還是有好人,那麼那個被殺死的大臣和這個殺死妻子的閆豐又該怎麼定論?那個女人又是什麼心理?
人是讓人想不透的,自己現在不也是個女人嗎,自己為什麼要脫變成女人,還不是為愛世間的男子。一切都是為了愛,世間的人都因為愛而活著,只是愛的不同罷了,那麼就在不同的愛中活下去吧。
思思想通了,便不再生氣,她還對女子說道:“你也不用過於悲傷,你的丈夫不值得你這樣悲傷,你的死是他造成的,他的死是因為他殺了你,你不該死,是露露姐姐救了你,你被殺一年,屍體被壓在一口井中,而且井上還造了一座假山。你能從中被救過來,難道你不明白是誰在救你,又有誰能救得了你,這一切都是天意的安排啊,你恨不得別人,只能恨你丈夫,一切都是他所為,但你又不能恨他,因為他已經是個死人,你只能恨你自己不能將他放出你心底。”
那女子把人頭放在地上,傷心欲絕,“我也不是不恨他,可就是恨不起來,他在我心裡留下了難忘的陰影,讓我在他的陰影中不知如何活下去,在這世上我只有一個三歲幼子,老父親體弱多病,這樣的慘狀要是被他知道,他豈能受得了,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麼活得下去,不如不救我。”
這不是給思思出難題嗎?
露露說道:“你丈夫的屍體已經被斬成兩段,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如他願意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們可以還給你一個新的丈夫。”
露露又看了那白衣人一眼,白衣人看了她眼中所示,便將人頭從地上拿起來,安在了那屍體上,又給他們一番做做,那刀斷草根,用綠草汁塗抹,稍候片刻,人活了。
他活了過來,可不像他妻子那樣不講道理,他跪在地上,新安的頭也不怕在磕掉了,口口聲聲謝恩,謝救命恩人再造之恩,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好好對待妻兒,再不為官,痛改前非。
只聽一句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