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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不住內心的激動。
“也好。”白熙簡短地應,聽不出喜怒。
“今夜一過,大事指日可待。公子果然是沒有辜負國主的期望,真乃絕世之材也。”
“公子。”有人來報。
“說。”仲儀熱切地說。
“拓國郡主從後園翻牆出了落草齋……”
“果然……”仲儀大喜。
“但是我們跟丟了。”來人說完了後半句。
“什麼?!”仲儀很是生氣,“在這種時候,你們竟然把她跟丟了。枉我訓練了你們……”
“罷了。”白熙打斷道。
“但願是我多慮了。”
來人又說,“我見那拓國郡主詭計多端輕功超凡。她好像發現了我們。”
“把人跟丟了就推說拓國郡主詭計多端輕功超凡,方岐,你武功沒長進找藉口的本事可是日漸登峰造極。”仲儀諷刺道。
“方岐不敢。方岐已派人四處尋訪,一有訊息,立即回稟公子。”
“先不治你的罪,找到拓國郡主才是關鍵。”仲儀嚴厲地說。
“方岐領命。”那個叫方岐的人退下。
“公子,能被方岐跟丟的人絕對不簡單。看來這拓國郡主的確和傳說中一樣,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那日在曲竹館的巧言擅辯至今歷歷在目。”
“盞兒她……我是說拓國郡主,這樣對待她……”
“仲儀知道公子的心思。這麼做是有些可惜,如果她不是拓國郡主,仲儀倒情願……”
“事已至此。不必多言。”
“希望方岐這小子能不辱使命。”
白熙嘆氣。
“仲儀有一事藏在心裡很久了,一直不敢對公子言明。”
“先生有話不妨直言。”
“仲儀斗膽問公子,公子心裡可會為這一切後悔?”
“我明白先生的意思,既然已經做了,我必不會後悔。先生不用擔心我會臨時改變主意。”
仲儀舒了口氣。
“精於算計,笑裡藏刀,心狠手辣,白公子真不愧是天生霸主。”聲音從樹上傳來。
仲儀驚訝大睜的瞳仁裡映出了素衣的蕭盞翩然而下。
白熙看著蕭盞,既不驚奇也不慌張,只淡淡地說,“你終於還是知道了。”
“鎮定自若,臨危不亂。好,好,姓白的,你的確非同尋常。”
“你是來殺我的嗎?”白熙猜道。
蕭盞笑了,笑得詭異,伸出握著的左手,用力,碧玉色的碎末從指縫中掉落,在陽光下盈盈發光。
“你……”仲儀的呼吸大亂,險些昏厥過去。
“盞兒——”白熙倒吸了一口冷氣。
“芙蕖碧玉,真不愧是雲尺國的寶物,連我都被騙了。將毒下在芙蕖碧玉中,芙蕖碧玉會掩蓋毒的味性。”
“既然你都知道了,為何……”白熙的聲音輕如嘆息。
“為了給我下毒,白熙,你真捨得下本錢。或者是想等到蕭盞離開人世之後再把你這雲尺王室的寶物取回去。既然我都知道了這芙蕖碧玉是雲尺皇室代代相傳的寶物,我偏不能讓你如願取回去。”蕭盞攤開手,掌力一震,碧玉碎屑滿天飄落。
“你是怎麼看穿這一切的?”仲儀恢復了鎮定,沙啞著嗓子問。
“我想白公子你早就去找過碧喜丫頭吧。碧喜對有人贈我碧玉一事並沒有多猜疑詢問,當時我就奇怪,碧喜那麼個好奇的丫頭。我昨天突然想起,我並沒有告訴過她與你見面的事,也不常提起你的名字,為什麼那日她為我收拾行李時,我說的那些關於你的話,她聽了沒有震驚,反倒表現得有些憂愁,我猜行刺四殿下是你給她出的主意吧。趁著我生病沒有精力去注意碧喜的行為,你自然方面找機會與她見面。因著我信你,碧喜對你所說的話當然也會深信不疑。今天我問了看門的下人,碧喜隔三差五地都會外出,碧喜在畫京城無親無故,又沒見她採購什麼東西,她出去,應該只是為了見你。”
“那碧玉的事……”
“碧玉的事當然是你們的失策。你們大概以為雖然我能一眼看出這碧玉屬於上上品,也能識別出明若芙蕖,但是我不會想到這是失傳了近二十年的芙蕖碧玉,更不會想到有人真的用芙蕖碧玉下毒。不過高明之處還是此毒只會使人隱隱頭暈倦于思考,中了毒而自己不知。所以我就沒能認真分析近來發生的一切。”
“那你……”
“先生沒聽過落蘭摩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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