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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我們一家都在五七幹校,有一次爸回來了,帶來兩大本集郵冊,說是他的戰友臨終送給他的,後來,這集郵冊就到了小妹手中,小妹因此才喜歡上集郵的。那裡面能沒有什麼值錢的好郵票?”關蓮總算把往事串聯起來了。
“你少惦記了,那集郵冊是爸的老戰友特地送給小妹的。那老戰友沒兒沒女的,小妹天天去看他,他天天帶著小妹擺弄那些郵票,他走了特地把郵票送給了小妹,這跟你沒關係。”關杉說。
“我問問還不行?我又沒有說想要,就是好奇能有什麼值錢的郵票沒有?哥,你還記得那人生前是做什麼的嗎?”
“ 不記得了。”關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不過,關蓮的話倒是提醒了關杉,別的他不知道,那八零版的四方聯猴票是他送給關荷的,連著送了八年的生肖郵票,現在應該值個幾萬塊錢,還有幾套文革時期的郵票,也是他來北京唸書時從郵票市場淘換來的,都送給了關荷。
“要是有一張《祖國山河一片紅》可就值錢了,聽說那郵票都上了百萬,我同學他爸就有一張。”李菁菁說。
“一張小小的郵票就值上百萬?”關蓮不信。
“老婆,上千萬的郵票也有,國外有的珍稀郵票拍賣出好幾百美元的價格。”李青雲說道。
“哥,什麼時候問問夏桐,看看小妹的郵票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怕就怕她一個鄉下丫頭,什麼也不懂,可別白瞎了好東西。”
與其說關蓮的好奇心重還不如說她的妒忌心理作怪,當初父親二話不說,就把那兩本大郵冊送給了才六七歲的關荷,說起來父親還是偏心小妹 。
“放心,夏桐這麼重感情的人肯定會把小妹的東西保管好,我們就不要去操這些心了。”關杉拒絕了關蓮。
“就是呀,搞不好還容易引起誤會,知道的說是你想替夏桐把把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盤算人家的東西呢。不管那郵票值不值錢,值多少錢,夏桐也不能拿出來賣了,人家夏桐不缺錢,再說了,她身邊還有一個慕斯年呢,他會讓夏桐吃虧?”葉茜紅看不慣關蓮的樣子,關荷都走了十年,她現在居然還惦記關荷的東西,什麼東西。
關蓮自然聽出了葉茜紅嘲諷意思,兩人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吵起來,還是關杉把兩人喝住了。
再說慕家,這會也坐在電視機前,金雛鳳見夏桐答完記者問,說:“這孩子真是多災多難的,好容易大了出名了,卻被人當做了妖怪。”
“奶奶,那不叫妖怪,叫穿越女。”黎如珍說。
“從古代投胎轉世到現在不是妖怪是什麼?”金雛鳳仍堅持她的妖怪說。
“不過這丫頭嘴也夠使的,一句一句頂著那記者沒話,那天跟我犟嘴也是,梆梆的。”常若善說。
“你什麼時候又見到她了?”金雛鳳問。
“她從上海回來那天。”
“爸,你知道夏家嗎?聽夏桐的意思,她爺爺死於文革,夏家從國外回來的,肯定是這個受了牽連。”慕斯遠問。
“當年從國外回來受牽連的多了,我哪裡知道是誰家?那個時候我進部隊,又不在地方上。”慕建國說。
“夏家?要說起來,我倒是知道有一家,跟你們爺爺關係還不錯。當年上海最大的製造廠就是夏家的,他家在抗美援朝時捐了很多錢,還受到首長的接見和表彰,後來公私合營的時候,他家把工廠都捐了出來。”金雛鳳說。
“媽這麼一說,我好像有點印象,可是後來聽說他叛逃了,這又是為什麼?”慕建國問。
“那個年代,不死也脫一層皮,哎。”金雛鳳嘆了一口氣,她作為過來人,體會自然比別人深一些。
“那個夏家也不一定就是夏桐家。”黎如珍說。
“應該差不了,沒聽夏桐說嗎?劍橋製造專業畢業的,正好回國開製造廠。斯年不是說,往前翻三代,夏家出身不比我們家差。”慕斯遠說。
“放屁呢,我們慕家是什麼出身?”慕建國爆了一句粗話。
“這麼說來,那天那丫頭從上海回來,帶回來幾卷字畫,是那種老式的油布和牛皮紙包裹的,裡面還有一層絹絲,扔得滿地都是,難道是剛從上海找回來的?”
“你沒看看那個字畫?”金雛鳳問 。
“沒有,我去的時候夏桐還在睡覺,斯年剛起床,正在熬粥。我一生氣便說了他幾句,他說夏桐半夜到的家,我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夏桐從上海哪裡找來的祖傳字畫?”
“應該是夏家的祖屋吧?”金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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