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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精是誰?只有她!她害怕你和她吵,”寧玲歌在一旁煽風點火。
“玲歌!”貓仙厲聲道:“你!這是你說的話嗎?!你還是我認識的寧玲歌嗎?怎麼黑你一番話,就把你說變了呢?”
“我!我是實話實說嘛,那麼你告訴狗剩,狗剩是不是那條鯉魚精弄昏的?”
狗剩看著貓仙,貓仙看看寧玲歌,說:“玲歌,如果你不走,我就帶著周鏡走了。”
寧玲歌低下頭,不再說話。
貓仙對狗剩說:“狗剩,你聽我說,我不會騙你,”
狗剩點點頭。但是他不是相信了貓仙的話,他是看在周鏡的面子上,因為周鏡現在急需要上靈山了。他不想因為自己在這裡浪費周鏡的時間。
貓仙說:“狗剩,我們誰也不知道崔翠蘭的男人是怎麼死的,狐媚兒和你說是鯉魚精打死的,鯉魚精剛才自己也承認是自己打死了崔翠蘭的男人,可是她不是存心的。”
“呵呵,真是笑死人了,打死人就打死人了,還說什麼不是存心的。”寧玲歌聽到這裡插了一句。
貓仙看著寧玲歌不說話。寧玲歌低下頭來。貓仙幾次三番的告訴她,周鏡要趕快上靈山了,她總是嘴上不能休息一會兒。所以當看到貓仙的眼神,她就地下了頭。
貓仙對她說:“玲歌,你真的不如科瀾愛周鏡。如果是科瀾,她一定首先想到的是周鏡現在需要去靈山,去給周鏡看病,你看她,而你呢只會和黑妮吵架,現在你還是要插嘴,你的心裡只有你自己。”
寧玲歌聽了正要說話,又打住了,低下了頭,她覺得貓仙說的太對了。周鏡聽著也低下頭。
貓仙不再理她,看著狗剩說:“狗剩,那條鯉魚精說的,我們誰也不能確定她是的是不是真的,可是,我們就看在她還有一點兒最起碼的良心,能把這個金鐘送來,我們是不是可以先把一切放一放,先去靈山呢?”狗剩點點頭,說:“我一切都聽您的。”為了周鏡,他願意這樣做。
貓仙把金鐘放在手裡,閉著眼睛,用另一隻手在金鐘上施法,嘴裡不知唸了幾句什麼經,把金鐘一鬆手,金鐘盡然在空中浮動。然後慢慢的變大。
隨後貓仙對寧玲歌使了一個眼色,說:“上去。”
“嗯。”寧玲歌拉著周鏡就坐在金鐘上。
貓仙拉著狗剩,上了金鐘,金鐘就像一條天上的船一樣,帶著他們飛了起來。這金鐘就是一件法寶。
寧玲歌驚奇的笑笑說:“難怪,一千年前,狗剩要偷這個寶貝,真是個好寶貝啊。”
狗剩紅著臉,不夠意思地大聲說:“我以前是不是很壞啊!?”
“你是呢?”貓仙不冷不熱地說。
狗剩低下頭,像一個犯了錯誤,等待懲罰的孩子一樣說:“對不起,貓仙,是我害了你!”
貓仙說:“你現在已經不是虎精了,你要是虎精,我就撥了你的皮,做一件虎皮大衣穿。”
貓仙說的是真的,如果狗剩現在仍舊是虎精,貓仙絕對不會輕饒他的。
周鏡看著天空上的朵朵白雲,心想:在地上看雲的時候,總想著不知道天上的雲是什麼樣子的。周鏡也不記得他在前世的時候,是經常到這雲朵上來的。而現在自己做夢也想到不自己還能在雲上飛。
寧玲歌突然想到一件大事,大驚小怪的叫起來,被貓仙狠狠的拍了一下,說她就像一個瘋子。什麼事那麼一驚一乍的。
周鏡狗剩也笑著問寧玲歌到底什麼事兒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
寧玲歌看著狗剩,神神秘秘地對狗剩說:“狗剩,你要做好思想準備,不要激動的從這裡摔下去啊!”
狗剩扁扁嘴,自己能有什麼可激動的事?就說:“我有什麼可能激動的事情?”
寧玲歌神秘的一笑。
貓仙說寧玲歌不說就算了,反正她也不愛聽。周鏡則要寧玲歌快點說。
寧玲歌清清嗓子,對狗剩說:“狗剩,崔翠蘭的女兒旦兒還活著,”
“你說什麼?!”這對狗剩來說,絕對夠料,絕對的大爆炸事,狗剩差點就掉了下去。
虧得貓仙一把抓住。大聲罵寧玲歌抽什麼瘋,這是鬧著玩的?
周鏡則趕快問:“在哪兒?那孩子在哪兒?”周鏡想,崔翠蘭已經被自己打死了,孩子活著,也是一件讓人高興的事。
“周夫人,你沒有騙我吧?你說的可是真的?旦兒真的活著?她在哪兒?”狗剩非常激動,趕緊問寧玲歌。
寧玲歌拉著狗剩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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