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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絲。
該死的!怎麼回事!
他掀起她的黑色披肩。
白色的繃帶纏繞著她的手臂,血跡已經滲出,在繃帶上染出朵朵鮮花。
他忍不住低吼:“該死的女人!這是怎麼回事?”
瞪著她,“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
拉著她坐上副駕駛座,繫上安全帶,關上車門,讓駕駛座的江銘下車。
自己坐了進去:“江銘,你進去頂替我參加這個晚宴,好好替我招呼劉氏的總裁。”
“是的,葉先生。”
簡單的回答。
車子一個倒退,轉向,絕塵而去。
刀刻般的俊顏,目光冰冷,薄唇抿成直線,葉益清緊握方向盤的手指微微泛白。
他必須握緊,否則他擔心自己會忍不住出手打這個一聲不吭的女人。
他不想破壞自己從不打女人的慣例。
瞅了眼副駕駛座上的女人,雙眉微微蹙起,臉色蒼白,貝齒咬著下唇,痛苦之色顯而易見。
葉益清略微壓下胸口的怒火,再一次開口問:“到底這傷是怎麼回事?”
“……”
哎,他好吵……頭很暈,身上的傷口也很疼……
入夜的氣溫真的好冷……
呲——尖銳的剎車聲。
車子一個急轉,在一個路口靠邊停下了。
☆、新娘契約1
由於慣性,沈香遠即使是繫著安全帶,也不免向前衝撞了下。
噢——該死的……
右手輕輕扶上受傷的右腰,沈香遠痛的猛抽口氣。
葉益清解開安全帶,一把拽過她的右手手肘,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裡。
小心的避開她受傷的手臂,緊緊箍住她的腰際。
“我的未婚妻,你到底要我怎麼對你?”
陰冷的語調夾雜著隱忍不住的怒火。
她如果再不開口,他不保證還能保持自己不打女人的好風度。
“啊——”
沈香遠身子一僵,忍不住尖叫出聲。
這該死的惡魔,竟然緊緊的勒著她的腰,他的手還好死不死的正好壓在傷口上!
眼眶溫熱,積著的淚水硬是沒有滑落,“你才是該死的男人……”
疼的她只能輕輕的開口罵眼前的男人。
“快放手……”
天,她已經感覺到熱熱的血液已經滲流下來了。
他怎麼這麼粗魯,兩個傷口都是被他給扯開的,怒目瞪著他。
沈香遠想開口狠狠的罵他,卻因為傷口的疼痛而作罷。
聽到懷中的女人清罵聲,葉益清還以為她轉性了,竟然這麼溫柔的罵自己,忽而感覺到手掌微溼,有些黏。
放開手……
“該死的!你到底怎麼搞的?!連腰上都受了傷?!”
看到手上的淡淡血跡,他忍不住對她怒吼。
探視了她的腰際,白色的晚裝上一片刺目的紅色。
扶她坐回位置,扣上安全帶。
手指略微顫抖的打火,一腳油門踩到底,黑色的賓士在人煙稀少的街道上飛奔。
心臟劇烈的跳動,握著方向盤的手在輕輕的顫抖,他在擔心她?
深吸口氣,他說服自己,他不是擔心她的安危,他只是擔心這個遊戲無法繼續。
但是這個傻女人,怎麼會才幾個小時的時間,就把自己整成這樣?
側過頭,剛好迎上她的目光……
沈香遠想,她可能是疼得眼暈了,她剛剛似乎好像竟然在這個惡魔的眼裡看到了關心?
沒搞錯吧?
不過才一眨眼的功夫,他眼中的關心就不復存在了。
應該是她眼花了……
清晨的陽光暖暖的照在沈香遠的臉頰上。
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自己趴在一張黑色的大□□。
黑白相間的床頭櫃上擺放著一盞歐式的水晶燈。
手臂和腰上有些刺痛,背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壓著,好重。
脖子很痠痛,輕輕移了下身,子,背上的重物移動了。
沈香遠的腦袋轉了個方向,眼皮重得搭下來,忽而又猛的睜開了雙眼……
趕緊捂著差點尖叫出聲的嘴巴,沈香遠驚恐的瞪大了雙眼:他,他怎麼睡在她身邊?!
昨夜的記憶一下子全湧上了腦海:她和妹妹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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