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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俊美的臉上佈滿了陰寒的冷凜,劉晨瑩一把拿過壓在嘴上的大鈔。
頓時喜笑顏開,仍然不捨地拋了個飛吻給他。
哼,你逃不出我的手心,等著,我要你主動要我。
劉晨瑩這樣想著,剛邁出車外,他腳下一踩油門跑車飛快地開了出去。
原計劃被打亂了,依照他過去的習慣,他會開車到別的酒吧尋找今夜的床伴。
然後度過一個靡/亂的夜晚,等到自己筋疲力盡時才能睡著。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今晚他失去了獵豔的興致,感覺枯燥而乏味。
更可以說他現在滿腦子都是沈香遠那個女人的影子。
惱怒地重重捶向方向盤,他不斷低咒著,強迫自己想點別的事。
然後不得不覺中,那個女人的影子又會鑽了進去,佔據住整個大腦。
現在都半夜了,江銘怎麼還不打電話過來彙報那個女人的傷勢,還是那個女人還沒從治療室裡出來嗎?
或許他是在同情那個女人,對,是這樣沒錯。
現在只要去看一眼她,然後自己氾濫的同情心得到滿足,那麼他就不會這樣老想著她了。
什麼時候他也變得這樣婆婆媽媽了,他自我嘲笑著,一打方向盤,將車駛向了那家國內最有名的骨科醫院。
☆、大難不死8
跑車停到了停車場,他下車時翻出手機,看到幾個未接來電,原來江銘早打過電話了。
是自己剛剛去酒吧的時間段打的,大概時當時裡面的音樂太大,自己沒聽到。
他一邊往醫院門口走,一邊隨意翻著手機,又發現了幾條江銘發來的簡訊,都是同一個內容。
關於那個女人的情況。
原來她兩個小時前就推到病房了,骨頭已經重新接好,並打上了石膏,三個星期後才能拆除。
他又仔細翻看到最後,上面寫著她現在的具體房間號是605。
六樓是貴賓專用的病房,這是他特意交待過江銘安排的。
他邁著大步搭上了六樓的電梯,推開房間,裡面佈置得如同精裝修的小型公寓。
如果不是空氣中飄有消毒水那種嗆鼻的味道,很難讓人相信這裡是醫院。
他隨手按下了開關,白色的床單映襯著一張白如紙的臉龐,胸口毫無預警地被撞擊了幾下。
他微蹙起眉,不由看向她的手臂,上面果然如江銘所說打上了石膏,另一隻手上吊著點滴。
微弱而均勻的呼吸聲在靜寂的房間裡響起,她睡得可真香。
看著手上的腕錶,已經兩點多了,他想睡覺,可是他又害怕噩夢又來襲擊。
突然間他有些嫉妒起她來,憑什麼她可以睡得這樣香甜,憑什麼他就要受到噩夢日日夜夜的***擾。
他伸手狠狠捏向她細嫩的臉蛋,在碰上的一剎那右手彷彿自有它的意識,竟然轉變成了輕輕撫摩,煩躁的心情轉瞬間安靜了下來。
怎麼會這樣?
他觸電般收回手,驚愕地看著自己的右手,再看著那張沉睡中的嬌臉。
他哪根筋不對,要麼剛剛那是錯覺吧。
“渴……渴……”
睡夢中的她忽然發出低低的囈語,他沒有在意,起身打算離開。
她吊著點滴的手開始在空中亂揮,驟然抓住他的手,死死的抓住。
該死的,這裡不是貴賓專用病房嗎?
怎麼連個值夜的護士都沒有,如果這個女人半夜再出什麼事,這家醫院休想他會付那筆昂貴的醫藥費。
他轉過身正準備撬開她的手,大手觸及到那雙插著針管的纖弱小手之後驟然無法再使力。
他下意識地重新坐了下來,在床頭櫃上搜尋著棉花球的影子,一般病人生病後長時間沒有意識,護士都是用棉花球沾上水再塗在病人乾裂的嘴唇上。
可是,該死的,他找不到一根棉花球的影子,最後他想到了喂她吃藥的情景。
任她的手拉著他的右手,再騰出左手在床頭櫃旁的飲水機上倒了一杯白開水。
耐心地吹掉熱氣,然後含在嘴裡,俯身印在她唇上。
乾枯的嘴唇一沾到溼潤,立刻貪婪地吸著從他唇裡傳遞過來的水。
他嘴裡的水沒了,她還在無意識地拼命吸吮著他的唇。
“嗯……渴……好渴……還……要……”
看似無意而又笨拙的動作卻輕易挑起了他的興味,隨即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