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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來了。太醫特地囑託過二奶奶,這懷孕初期房事要禁忌,連著一個月沒有讓範炎碰一下,範炎每晚抱著她,渾身像被火燒一樣難受。
後來實在不行,去了一次原來通房丫頭的屋裡,腦海裡卻是二奶奶的影子,壓根就提不起興致。
這一日,二奶奶午睡,範炎在書房閒的無聊,便讓丫頭搬了椅子在門口坐著。手裡捧著書,眼睛卻出神地看著院子裡偶爾經過的丫頭。
不多時,就眼前一亮,正屋迴廊上正是夏蟬過來了。範炎扭頭朝跟前的丫頭吩咐道:“去把夏蟬叫來,我有話說。”
說完,便回到屋裡,坐在一張長椅上,捧著書裝模作樣地讀起來。
那夏蟬得知範炎找她,心裡就明白了個大概,只是現在根本就不是時機,自己好容易才讓二奶奶信任了,不能因此破壞。夏蟬對自己的姿色頗有信心,低頭一琢磨,心裡就生了一計。
這丫頭之間的競爭也有許多看不到的激烈,夏蟬一直在後面打雜,說是打雜,但因二奶奶和範炎對她的態度,沒人敢為難她不說,連帶著她們的媽媽也不敢派什麼活兒給夏蟬。
可後面的丫頭不像前面的,只管著主子的吃穿,陪著說說話或做做針線,後面的都是做巧克力的。最主要的是,月錢也有差別。夏蟬混的好,自然有人眼紅,流言蜚語在丫頭之間傳的非常熱鬧。
這自然也威脅到了夏蟬,她痛恨那個說三道四嘴巴不乾淨的丫頭。
夏蟬也不忌諱什麼,大搖大擺地就到了書房,剛進門,冷不防就被範炎給抱住。夏蟬也不敢掙扎,引著走到裡面。那範炎滿口渾說,上下其手,立刻就伸進夏蟬衣服裡。夏蟬雖知道男女之事,到底沒經歷過,這會子只有覺得臉紅的可怕。
範炎瞧著,再也按捺不住了,慌手慌腳地解褲帶,一個硬物就抵在夏蟬臀部。驚慌中,夏蟬忙扭頭,哽咽地問道:“二爺是想我死麼?”
範炎愣住,夏蟬接著道:“這會子光天白日的,二爺豈不是要夏蟬死?夏蟬死不足惜,可萬一二奶奶知道了呢?沒有夏蟬死了,二爺和二奶奶。。。。。。。”
像是一盆冷水潑下來,範炎鬆開夏蟬,垂頭喪氣地坐在椅子上,心裡一想覺得還有戲。禁不住抬頭看著夏蟬,夏蟬理了理衣裳,垂著頭,咬蚊子似地道:“二爺倘或真的想要了夏蟬,夏蟬自然願意。只是,這白天,這地方。。。。。。”
範炎心頭一動,夏蟬瞧著,心裡一喜,接著羞答答快速地道:“後面朝西左拐後罩房第三間。”
從書房出來,夏蟬的神色已經恢復正常,那邊二奶奶跟前的丫頭瞧見,一臉戒備地問:“二爺單獨找你為的是何事?”
夏蟬面不改色笑道:“昨個兒我做了點心給二奶奶,二爺吃了因知道是什麼,故而叫了我去問問。”
說著,又適當地露出一點兒虛心,那丫頭瞧得分明,只不做聲。
到了晚上,二奶奶睡著後,範炎便偷偷從屋子裡溜出來,一路摸著往後面去了,找到夏蟬說的房間。這房間原是有兩個丫頭住著,可這晚上,其中一個丫頭鬧肚子,長時間地往茅房去。門雖關著卻沒有拴,燈也被她拿走了,這範炎輕輕一推門就開了。
心想定是夏蟬特意給他留了門,抵制不住心裡的狂喜,藉著薄薄的星光找到床的位置,撲上去果真抱住一個軟綿綿、熱乎首的身體。心裡的邪火撐得難受,三兩下解了褲子。
那丫頭被範炎的動作給嚇醒了,張嘴就大叫了一聲,慌亂中範炎捂住她的嘴巴,一個勁兒地低聲說:“是我,我。。。。。。”
那丫頭一聽是二爺的聲音,頓時更是六神無主,也才十四五歲的年紀,雖心裡明白範炎的意圖卻緊張不知如何反應。
範炎只當她是怕了,一邊摸著她柔軟光滑的身體,一邊用暗啞的聲音道:“我也不會虧待你,跟著我總比這樣強。”
這一番話才說到了那丫頭的心坎上,想來自己沒有夏蟬的姿色,二爺能看上自己也是自己的機會。漸漸的便也接受了,何況範炎手法熟練,那些陌生的戰慄感覺貫穿全身,心底卻又無比期待,很快,黑暗的屋子裡便傳來一陣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
只說那鬧肚子的丫頭提著燈籠回來,沒到門口就覺得不對以勁,忙滅了燈,耳朵貼的房門,聽著那聲音唬得心跳就停了,又斷斷續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細細一聽才辨認出是二爺!
手裡的燈籠落地,可房間裡兩人壓根就沒聽到這響動。這丫頭心裡是既害怕又害羞,這大半夜的又不能進屋,只得找了個避風的角落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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