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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齣戲!”
一頓莫須有的罵讓任老爺一掃心中愉悅,後來又證實永昌侯的王夫人已經委婉地拒絕親事,想到自己這些時日的好運,不過是因為與永昌侯家走的近了得來的。倘若真是四丫頭闖了禍,影響了兩家的關係……越想心中越氣,從老太太屋裡出來,也不用晚飯,直接去了任休月的院子裡,竟然沒瞧見人。
頓下步子一想,轉身出來往王姨娘住的地方去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下,籬笆前站著採荷,遠遠瞧見任老爺急忙轉身往屋子裡跑去,任老爺在後面喊了兩聲她也不應,閃身消失在一扇破舊的門後。
任老爺明白定是任休月跑來了這裡,心裡更是氣。他自清醒後就不許任休月與王姨娘碰面,卻不想自己說的話女兒竟然不聽。不說以前,現在即便是面對頂頭上級,他說話人家也會聽三分進去。可謂官威十足,回到家有老太太要敬著,那畢竟是自己的生母,畢竟是長輩。
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步履匆匆走來,一腳踢開木板做的門,接著又是一腳,那破舊的門禁不住他腳上的力道,竟轟然倒塌。瀰漫起的灰塵讓屋裡屋外四個人禁不住咳嗽起來。
任休月一雙眼早就哭得紅腫,王姨娘只穿著一件單薄破舊的藍布衣裳,蓋著一床補了補丁的棉被,雙頰紅腫,還印著兩個鮮紅的五指印。
採荷站在一旁低著頭不敢瞧任老爺的臉色,又有王姨娘要起身給任老爺請按,任休月攙扶著她幾經折騰才勉強坐起來。放在被面上蒼白的手臂,瘦的只剩下一層皮,任老爺瞧見她如此,不曾想以前嬌豔的人兒竟然成了這般模樣,心裡的火氣便去了三分。可想到自個兒的仕途,又隨即冷著臉將採荷支退出去,便盯著四丫頭道:“今天你在永昌侯府邸到底做了什麼?”
任休月哭得梨花帶雨,嬌楚可憐,一雙淚眼望著任老爺。她來不及回答,王姨娘已經撲通一聲撲到任老爺腳邊,哭著道:“老爺,即便是我以前有不對的地方,可四小姐好歹也是您的女兒,她比五丫頭還大兩個月,就要十五歲了。您可想過她的婚事?今個兒讓四小姐去永昌侯府邸確實是我的主意,千錯萬錯,那都是為了圓一個做母親的心。五丫頭有夫人照顧,六丫頭也有夫人照顧著,她何曾想過四丫頭?”
任老爺的心又軟了幾分,語氣也不似方才那般興師問罪,任舊淡漠地道:“讓四丫頭好好兒說說,今個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任休月看了一眼王姨娘,方才才在老太太那邊抹了一臉的灰回來,老太太說的那些道理,她也明白了幾分。見王姨娘輕輕點了點頭,示意她說,她方才說了。
任老爺聽完,同樣氣的臉色鐵青,也莫怪老太太會氣成那般了。揚起手就是一個耳光子,紮紮實實地落到任休月臉上,咬牙道:“任家雖不及永昌侯府邸,好歹也算是中等人家,你如此作為與那外頭市井上的女子有何區別?你還有臉去老太太跟前提,要嫁過去?你到底有沒有臉?是不是也要將我的臉也丟盡了才甘心!”
王姨娘和任休月都沒料到任老爺會如此,任休月還捱了一耳光,從小到大這還是任老爺第一次打自己。她如何不委屈?想到以前爹爹時時刻刻的表揚,她愣了愣,隨即捂著臉大哭起來。
任老爺不理會,厭惡地一腳踢開王姨娘,盯著她冷冷道:“果真留著你是個禍害,好好的女兒也要被你帶壞了!”
王姨娘一聽這話,知道是要將自己趕出去了,那裡顧得了身上的疼痛,撲過來抱住任老爺的腿,哭著道:“老爺,好歹我也陪了你那麼幾年,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如何如此狠心?”
任休月也慌了神,跪在地上抱住任老爺另一條腿,一邊哭一邊道:“是我求著娘帶我去的,我也不曾想換衣裳的時候會看到人。”
提到這話任老爺的火氣又騰地升起來,一把拉起任休月,再一腳踢開王姨娘,拽著任休月離開這裡,好像多待一刻都嫌髒了自己的鞋子。
留下的王姨娘任舊歪坐在地上,用手撐著單薄的身體,一把辛酸淚模糊了視線,眼前的景物也漸漸被黑暗代替。
碧翠放下手裡打了一半的絡子,抬頭見休竹還保持著方才的姿勢拿著一支筆出神,不免幽幽一嘆。原本指望著能嫁去永昌侯家,不曾想就這樣被四小姐給破壞了。
起身點燃燭臺上的蠟燭,細聲安慰道:“小姐別瞎想了,不管小姐最後要嫁去誰家,我和冬靈都會跟著去,服侍小姐一輩子的。等小姐生了小少爺,我們兩個就幫著小姐帶小少爺。”
休竹回神,微微一笑,半開玩笑地道:“如果我不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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