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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哈哈,託這身衣服的福,終於沒人叫我夫人了吧。我回頭,嗯?是一個沒帶面具的高大聖騎士,寫滿正義的國字臉上長著非常精神的絡腮鬍子,藍色的眼睛正上上下下的打量著我,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啊,難道是我認識的人?
不過對方顯然是認錯人了,“啊,這位小姐,很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沒關係。小姐?失望……
天哪,真懷念那件旅行者的衣服。我捂住頭,無視阿比和丫丫的偷笑。
認錯人的聖騎士根本不知道我在鬱悶什麼,繼續道著歉。
“沒事啦,吉就是有點神經質,沒關係的。”阿比看不下了,代替我為聖騎士解圍。
“吉?”聖騎士聽見我的名字,猛的一怔,又使勁盯著我看,嘴裡還唸叨著什麼,“吉尼傑奧,吉尼傑奧……真的太像了,太像了,不過年齡和性別都不一樣……對不起。”
聖騎士轉身離開,臨走還念念不捨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他為什麼會認錯人了,因為他是聖騎士薩爾金,吉尼傑奧的好朋友薩爾金,我的記憶告訴了我。
偷偷擦掉眼角的淚水,努力把即將衝出心底的記憶封存起來,我目送薩爾金離開。丫丫和阿比注意到我的情緒變化,也知趣的閉住嘴。
“吉,那是你認識的人吧?”良久,丫丫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
我點點頭。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啊。
“哦,吉的年齡應該和剛剛那個大叔差不多吧。”丫丫若有所思的摸著細細的下巴用調侃的語氣說出一個事實。
汗……我真的,真的沒那麼老……請相信我!
“可憐啊,更年期的吉……”
暈啊,看來這個“黑鍋”是背定了……
一路上為了讓丫丫和阿比不再追問我的往事,我使勁講著一些關於聖光教和異端審判所的事情。
“吉,原來異端審判所是那麼危險的地方啊,不過好像你說的那些刑罰聽起來挺有意思的,真想看看拔指甲和五馬分屍哦!”
阿比真的不害怕嗎?
“唉,那些我早就看過了,前幾年託爺爺的關係,還從這裡傳送過幾具挺不錯的屍體給我做實驗材料,聽說都是受不了酷刑死掉的。”
丫丫,你的話可以過濾掉了。
唉,頭痛,我明白為什麼現在很多父母都不想要小孩了,養一個孩子不容易,養兩個孩子就是災難啊,
怪不得傑活了那麼多年都沒有後人。
不過真的沒想過傑帶孩子的模樣,讓冷冰冰的傑去嚇嚇小孩效果應該不錯。
胡思亂想中,異端審判所那高高的圍牆已經進入我們的視野範圍。
和教會相似的建築風格中摻雜進的銀白色使異端審判所多了一種冷酷的意味,同樣穿著銀白盔甲的異端審判聖騎士給人的感覺除了冷還是冷,儘管現在還是秋天,審判所門裡的世界已經讓人感覺到了冬的寒意。
當所有難民都進入到審判所的大門之後,護送的隊伍也隨即離開,異端審判所那銀白色的金屬大門再次關閉。
人們站在審判所的庭院裡,不知所措,這裡的聖騎士和護送他們的聖騎士完全不一樣,幾個試圖打招呼的人都碰了釘子,如果不是微微的呼吸聲,他們幾乎會被當成不會活動的雕像。
“吉,要小心了,我感覺接下來不會有好事發生。”丫丫靠近我,她的預感一般都是很準的。
果然,沒多久,一個帶著銀色十字面具的祭司出現在人群前方的高臺上,沒有多餘的話語,不帶有任何的感情,“男人進我左手的禮堂,女人孩子右邊。”
庭院中的聖騎士立刻行動起來,監督著人群分開。
難民們似乎發現了氣氛的變化,又想起昨天城門口發生的事情,不由得緊張起來,順著祭司的意思分開進入左右兩個不同的禮堂。
可是,也還是有一些不能完全按祭司的意思辦到的人。
“大人,能不能讓我們在一起……”父親不能丟下自己的女兒,丈夫不能離開自己的妻子,一家人怎麼也不能分開。
可是他們不知道異端審判所的冷酷。
“理由無法成立,在我數到三之前回到自己的隊伍。一……”審判騎士面具後的眼睛閃著寒光。
“大人,求求你了……”不清楚異端審判所為何物的可憐人繼續纏著惡魔一般的聖騎士。
“二……”冷冷的聲音繼續著生命的倒數。
我再次捂住阿比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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