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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德的話一下冷靜了不少,不再得意忘形“現在的形勢是川暫時沒了權力,但依靠他過人的智慧以及強大的武力,捲土重來不是沒有可能啊。雷兄弟你最瞭解川,如果現在你是他,你會怎麼做啊?”
雷德喝了口茶“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在難民村培養自己新的勢力,比如挑動內亂或者結實實權人物。但這樣風險太大而且弄不好還會和伏魔殿對著幹,我估計他會用第二種方法”
萌扇露聽的心癢“雷兄弟就別賣關子了,這第二種方法是什麼?”
雷德緩緩地說“利用他的朋友去救他,甚至犧牲掉一些他自己的勢力。讓伏魔殿遷怒他的朋友,再用計置身事外”
行李聽了直搖頭“恩公,俺看這噶啦不像這種人,不是說在冰凍要塞他還帶頭……”
“不像這種人?!!你看我這隻手!!他說砍就砍了!!!你們誰知道!!”雷德激動的大叫起來,舊仇再一次在他心中燃燒起來。
博針輕輕安撫雷德,不再觸碰他心中最敏感的筋“既然如此,我們就將他的羽翼都剷除了啊。有權的奪權,沒權的奪命”
雷德舉手阻止“不要亂殺人,我們還要過日子,民心還是需要的”
博針陰損一笑“民心是要,我說的殺人是……借刀殺人,這把刀,就是我們可憐的川老闆”
雷德一抬眉“願聞其祥”
博針繼續道“製造川向朋友們求助的假象,將其黨羽調走,之後在野外殺之”
雷德聽後略思片刻“可行,先把無閒和殘月扒了權。據我觀察,只要設套將祈夏調走,哆啦開夢和牆犁羅也會尾隨。剩下的問題是如何處置殘月和無閒”
博針點頭“這兩個人都是我們要塞守護者出身啊,平時打仗都受統一指揮並不出彩,沒想到現在都漸漸崛起。以我看啊,他們對川還只是停留在一味聽令階段,談不上忠心”
雷德說“川有一句話叫作,士為知己者死。殘月和無閒不得不防。扒權後隨便給個罪名先關起來。等大局已定再說”
一直未開口的樓檢忽然道“你們誰知道……祈夏這個女人的底細?”
眾人皆啞“你知道?”
樓檢也搖頭“不知道他哪裡弄來的野女人,當時雷德和你找到我和行李後,他回來就帶著哆啦開夢和那女人了。殘月也不知去了哪。我總覺得那女人有古怪,不像是啞巴,但又老不說話”
雷德閉目細想,不說話,不說話的女人,難道是……忽然睜眼“我想我們發現了件有趣的事,川會天族語大家都知道,那個女人,很有可能是他在伊拉西克村結識的……天族”
博針一驚“天族!!?”
雷德點頭“我只是覺得有可能,當時我和行李趕到時他們已經接近尾聲,之前或許還發生過什麼”
博針緩緩抬起筷子,慢悠悠的夾起一片菜葉“回去看看她牌匾啊,是天族的話,我們就將計就計”
樓檢也跟著夾菜,只是吃慣生食的他明顯不太會用筷子“說起來這個川也挺慘的,信任的人現在坐在一起討論怎麼害他,我看他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青蟲現在的滋味的確不好受,被牢牢拷住的雙手雙腳箍的生疼“大哥呀,難民村在什麼地方呀?都走這麼久了還不到?我們就不能坐飛行移動過去嗎?”
身前牽著青蟲手撩的衙役道“少廢話,囚犯還想狗屁飛行移動,誰出錢?放老實點!”
青蟲只能忍住不說話,其實無視手腳上的疼痛,看看貝魯斯蘭的雪景散散步也算是旅遊了。
又走了一會青蟲又道“大哥還沒到嗎?”
衙役火了“你煩不煩!從出發到現在,一會要解手,一會嘴巴渴,現在又老問到沒到!我告訴你!難民村在貝魯斯蘭的最東方,我們現在在最西方,你明白了?”
青蟲搖頭“不明白。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我要解手!我還要喝水!”
衙役這次真火了,一個巴掌把青蟲打的頭一偏“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你要不就撒出尿來自己喝下去,要不就給我憋著,到了難民村再說”
青蟲委屈的看著衙役“大哥,我說的解手不是撒尿,是拉屎。屎能解渴的話我拿屎和你水壺換換?”
衙役又是一個巴掌打在青蟲頭上。青蟲被打的頭又是一偏,剛想還嘴忽然覺得頭痛難熬起來。
這種痛不像是被打的外傷痛,是一種發自神經的痛楚。從腦髓裡鑽出來的刺又再鑽入腦髓,週而復始,而且愈演愈烈。
青蟲一下子疼的蹲了下來,死死抱住頭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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