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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點漣漪都沒有產生。他已經習慣了，千年萬年，這一聲聲的叫喊，彷彿太陽每天東昇西落，而對方，卻也從來沒停過，並且，對方的表情沒發生過一絲的變化。

方宇也彷彿懶得動，一起站著，兩個方宇都凝視著對方。

“方宇……”

這次，卻是方宇叫出來的了。

只見，此時，方宇的嘴角微微翹起，兩眼微眯，那笑容，與對方的笑容一模一樣，毫無差別。

此時，兩人對視，彷彿是方宇一人在照鏡子一般，連表情都一模一樣。

“方宇……”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兩人同時叫了出來，並且，此時，兩人的目光中，都出現了一抹漣漪，一抹驚訝，一抹震驚。

他們兩人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出現的，則是震驚無比的神情。

他看著他，他也看著他。

久久，兩人沒有再說什麼。

震驚之色，卻像是烙印在了兩人的臉上一樣，一點變化都沒有。

又是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大殿之中，彷彿沒有時間的存在。

然而，這時……

“方宇……”

沒有一丁點的差別，兩人同時開口，同時出聲，同時說出話來，同時的閉口。

聲音的強弱，聲音的長短，音色，完完全全的一樣，像是從一個人口中說出來的一樣，任誰都不可能分的清楚。

凝視，又一次陷入無聲的凝視之中。

“唉……”

一聲嘆息從方宇口中發出，不，應該說從兩個方宇口中發出，他們同時發出嘆息之聲，同時的低了低頭，同時的胸口鼓起再降下。

一丁點的差別都沒有。

“你是……”

兩人同時抬起手臂，指著對方，同時開口道：“方宇。”

“轟……”

一聲轟響在兩人身體和腦海中響起，兩人都是雙眼猛然大亮，片刻之後，方宇的雙眼依舊亮著一片光芒，而對方的雙眼，卻直接暗淡了下來，頭顱也直接低下，彷彿死了一般，毫無生氣。

“怎麼可能？”

彷彿從悠久的時間長河中驚醒過來了一般，方宇臉上不再是那份淡然，雙眼也不再是那中深邃滄桑，而是變成了原來的方宇。

不過，此時，方宇卻非常的震驚。

他如今，能夠感覺到，另一個他。

亦或者說，他能感覺到，自己。

方宇很是混亂，他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如何來表達。

彷彿，世間還存在一個方宇一般，而那個方宇，就是這個方宇。

方宇滿臉疑惑，他怎麼想也想不通是怎麼回事。他怎麼也想不通順，臉上除了疑惑之色，更是露出痛苦之色。

那個人是方宇，那我是誰？

方宇心裡大聲的問道，他開始懷疑自己，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爆掉了，他感覺有人要替代自己。

迷茫，不甘，悲痛。

方宇有牽掛，他不能就這樣死去，不能被別人替代。

外面牽掛方宇的人，都是牽掛的方宇，而不是那個想要成為方宇的人。

“不能，我不能讓別人成為我，不能……”

方宇低吼道，他雙眼冒出暴戾的光芒，看著自己對面的方宇，一股殺氣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方宇想要殺了他。

然而，方宇心中殺機剛一升起，便有一種怪異的感覺。

我怎麼想要殺了我自己？

方宇臉上殺氣消失不見，變得一臉愕然。

緊接著，他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