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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凌只有一個，你看著辦。”

這是什麼話，我朝京京皺了皺眉，“我怎麼聽著彆扭啊？”

“行行，我看在這裡白搭，我先走了。關唯，像個爺們兒一樣。”說完，京京揮拳朝關唯胳膊上來了一下，然後頭也沒回走開了。

京京一走，氣氛變得無比尷尬。其實原本不應該這麼不自在，被京京這麼一折騰，到真有這麼一點說不出的曖昧氣氛。

“莫凌，我……我……”關唯沉默了半天，吞吞吐吐從嘴巴里哼出幾個字，讓原本緊張的氣氛更加怪異。

“好了，關唯。”我一抬手：“我們也不用非要跟著京京走，你別為難。”

明明大家心裡都明白，可要說出來把事實擺在面前，還是有些障礙。有時候我總覺得，為什麼一定要說得那麼明白？我問京京，京京就會頻頻點頭，然後用她那高八度的語氣說：當然要啦！

我向四周望了望，京京背對著我們坐在不遠處的一個椅子上。她或許猜到，留我們兩在這裡也沒什麼結果，但總要有一個人在後面推推，她這個好友就義不容辭地擔當了起來。

“我們過去吧。”我朝京京的方向微微抬了抬下巴：“她不會怪我們的，雖然嘴上硬邦邦的。”

說完，我便轉身準備要走。

“等等，”關唯突然叫住我：“莫凌。”

我回頭。

“能保護你，給你幸福的不是隻有他，我也可以，只要你願意。”

關唯的話沒有那麼直接，但這樣的話感覺更加動聽。我很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這次他沒有刻意迴避我。

可是，這麼幹淨的眸子裡認真的眼神，卻讓我猶豫了。我反思自己的心，是不是也足夠配得上這麼純粹的眼神呢？

真當要面對這個時刻的時候，反而沒了底氣。總覺得自己還不夠健忘，沒有把過去清除徹底，就這樣答應了關唯，汙了他那麼純粹的心。

甚至分不清自己這麼想到底是不是還忘不了丁寧，明明平日裡已經將他拋到了腦後，但一到這種時候他就會跑進我的腦子裡。如果沒有忘記他，我要怎麼面對關唯。

“不是你的問題，是我……”

不敢看關唯，雖然我知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