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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靈體忽然停了下來,我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足以使一個普通人精神崩潰。
“後來,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靈體說,“身體把他們的腎臟活活挖了出來,而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束手無策。”
姚隊的戰友一邊聽,一邊快速記錄:“挖出來的腎臟呢?到哪去了?”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靈體搖著頭,“當時並沒有做任何處理,只是**裸地攤在那兒,身體就離開了。”
玄麒一時沒了聲音,不知道應該怎麼轉述。
“腎臟呢?”姚隊的戰友見他不說話,又問一聲。
“不知道。”玄麒只能如實說,“他說,挖出來以後,是留在那個出租屋裡的。”
“會不會有貓進去過?或是,被老鼠什麼的拖走了?”姚隊猜測著。
“不會。”他的戰友皺緊眉頭,揉著太陽**,“房間裡並沒有留下任何動物進出的痕跡,門窗也是緊閉的。”
想了想,又說:“再問問他,前幾天晚上在這裡發生的兇案,是不是他乾的?”
靈體一點頭:“是的,是我的身體乾的。它在街上溜達,看到那個人喝得醉醺醺的,從計程車上下來,就用一直帶在身上的手術刀,把那人的頸動脈刺破了。只是這次,挖出來的腎臟被人拿走了。”
第八章 傀儡香
是誰?”我頓時緊張起來。
“其實,也不知是不是人,沒有看清,速度太快了。”得到的回答又令我相當失望,“不過看樣子,矮矮小小的,感覺上,像只猴子。”
猴子?怎麼會是隻猴子?
“是不是他?腎臟在哪?”姚隊的戰友見又是許久沒得到答案,便加重語氣再問一遍。
玄麒聽說像只猴子,也是不解,和我對看一眼,只能說:“是他乾的,但腎臟在哪,也不知道。”
姚隊的戰友“嘖”聲,小聲嘀咕:“怎麼都不知道,難道還真的是被吃了不成?”
靈體笑笑:“真的被什麼東吃了,也不是不可能。”
“對了。”說到這,麒又想起一件事,“那天晚上為什麼要來我們家?”
“你們家?”靈體仔細看著的臉,“這麼說起來,好像是有些眼熟,那是你們家?”
“是。”玄麒朝我一指,“你的身體和她打過一架。”
靈體聞言。轉過看我:“哦。對。是你。我也不知道它為什麼要去找你。只是不斷聽到有人在說‘眼睛。眼睛’。”
“之前呢?有沒有聽到聲音?”記得在剛才地敘述裡。並沒有提到耳邊地聲音。
他想了想。搖搖頭。
“那你有沒有看到是誰把你從我家院子裡帶走地?”玄麒又問。
靈體還是搖頭:“身體地眼睛閉上了。我看不到。”
至此。線索又斷了。
姚隊的戰友將自己記下的東西反反覆覆地看了好幾遍,仍然愁眉不展,合上本子,說要送我們回去。姚隊擺擺手連說不用也就沒有再堅持。
走出病房前,那靈體對我們說:“謝謝你們相信我。身體只是個傀儡,背後操縱的人覺得它沒用了,就想銷燬,可是,六樓顯然還不夠高,而我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有幸能遇到你們,得以說出一切,不然,一定又是個枉死鬼。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告訴這個警察,請他把這些機器都撤了,讓我走吧。”
我將這些話告訴了姚隊的戰友,他沉默半晌,終於點點頭。
回家路上,姚隊一句話都沒說,一根接一根地抽著煙車裡的氣氛相當沉悶,直到把我們送到大門口,他才開口,鄭重其事地道謝後,又目送我們進門。
走進屋裡秦龍已經回去了,妙妙在空調出風口下打盹,沈天暉和巫煬顯然是等了很久,一看到我們就連聲問怎麼樣。
玄麒把靈體說的事又複述了一遍,沈天暉聽得唏噓不已。
巫煬則一邊聽,一邊在思索了一會兒,忽然眼睛一亮:“難道傀儡香?”
“什麼香?”玄麒沒聽清。
“傀儡香。”巫煬說,“和離魂香類似是一種特殊的香,點燃以後是沒有氣味的入的人,在十個小時後,身體會被點香的人控制、操縱,就像被附體一樣,五感中,只能保留視覺和聽覺。若是操縱的人做好事也就罷了,如果像這次,是用來殺人,甚至挖心挖肺,被操縱的人,也只有眼睜睜地看著。”
“哇,這麼可怕。”玄麒縮了縮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