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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強病房裡的三個人醒了兩個,一個是被砍在頸動脈的那個,一個是被踹在軟肋上的那個,被踹在軟肋上的被踹斷了三個肋骨,直接在醫院治療,被麻醉的那個不知對方用的什麼麻醉藥,怎麼也弄不醒,聶龍詢問了一下醒著的兩個弟兄,兩人都說對方出手特別快,心裡剛一明白就已經被人打暈了。聶龍不禁撓頭,這人也太厲害了吧,簡直像殺手。
想起了殺手,就想起了孤狼,這訊息已經告訴他了,不知他那邊怎樣。
一會,朱三趕到,聶龍跟他說了大致的情況,雖然朱三早已有心理準備,但一經證實,還是氣得火冒三丈,把他們好一頓臭罵,罵完,上車想回公司時,有人來告訴,少了兩個弟兄。
神秘人沒抓著,自己人倒少了兩個。
聶龍讓朱三先回去,自己帶人找找,朱三想想,孟婷昨天在醫院暈倒,今天又被自己關在家裡,電話也沒打一個,老太太會起疑心,還是上去解釋一下,順便等等看那兩個丟的弟兄到底是怎麼回事,便下了車,跟聶龍一起上樓。
走到三樓樓梯口時,遇見兩個大夫一邊說笑一邊往下走,一個說:“你說被人打成那樣為啥還不讓報警?”
另一個說:“切,怕丟人唄,被人扒的溜光,還綁在一塊,後背上還畫了畫、、、、、、、”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往下走,朱三站下了,聶龍趕快喊住那兩個大夫,問:“你們說誰被扒的精光?還被畫了畫?”
一看朱三的氣派,就知不是一般人,兩個大夫興奮地說:“在三樓的男洗手間,兩個男人被扒的精光,嘴上塞著褲衩,綁在一塊,後背上還畫著畫,一個後背上畫著一個豬頭,另一個後背上畫著一個拳頭,拳頭伸出中指,應該是Fuckyou的意思,”朱三的臉已經黑了,那個大夫卻還在喋喋不休地說著:“我覺得和起來就應該念:豬頭,我/操你媽、、、、、、、。”
三哥的父母早在三哥剛開始在道上混的時候,就跟他脫離了關係,怕受他連累,早就搬到不知哪去了,這麼多年也沒找到,神秘人這一罵、、、、、、
大夫還想往下說,聶龍看見朱三捏起拳頭的手已經青筋暴露,牙齒也咬的咯咯響,就趕快對那個正在演講的大夫說:“好了,好了,我們知道了,你們忙吧。”
兩個大夫意猶未盡的看看聶龍,說笑著往樓下走,朱三直接就往三樓的洗手間走,聶龍緊跑幾步追上,擋在前面說:“三哥,這是醫院,還有孟婷的家人,有話回家說。”
朱三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站了一站,還是壓住了火,轉身朝樓上走去,到了孟老太太病房裡,問候了一下老太太,說孟婷身體還是有些虛,出來他不放心等等,女婿心疼閨女當媽的自然高興,跟她說了一會話,朱三就告辭回了公司。
回到公司,朱三發了一大通火,把手下人一頓臭罵,那兩個被綁在洗手間的人,被他賞了兩個大耳刮子,出完氣,聶龍讓手下弟兄出去,該幹嘛幹嘛,就把門關上了。
剛一關上門,朱三就餘怒未消的說:“給‘毒刺’打電話,讓他們聯絡一下孤狼,讓孤狼給我打個電話,我把丫頭都放出去這麼多天了,也不見個信,今天的訊息又早就告訴他了,到現在連個屁都沒有,不會是又接著大活,把我這單子給我扔了吧。”聶龍趕快掏出手機,聯絡‘毒刺’,一會,手機響了,聶龍接通,“我是孤狼,說話。”
聶龍說:“今天下午,神秘人出現在醫院,你那兒有什麼進展?”
“開救護車出去的那個只是個誘餌,送錢的是那個髒兮兮的老頭,他們不是一兩個人,好像是個組織,再聯絡。”電話結束通話。
“老頭?髒兮兮的?”聶龍頓悟:“啊!是那個看黃色小說,撞在我身上的老頭。”
朱三白了他一眼,沒言語。
聶龍坐下,兩人都在各自想著,一會,聶龍抬起頭來,說:“三哥,我一直沒好意思說,追這個神秘人能不能從她身上下手?只要她能開口,咱省了好多事,也能省下好幾百萬。”
“不行,”朱三搖搖頭說:“行不通,她要是想說,你不用問,她也會說,要是她不說,你打死她,她也不會吐露半個字。”
“我不是說打,咱家不是有藥嗎?吃一次不會有事。”
朱三還是搖頭,說道:“這個我早就想過了,她總有一根神經是清醒著的,有一次她發高燒,神志不清,手都直哆嗦,我試探著套她的話,可她一個勁地搖頭說:‘不能說,說了會死人的,想都不能想,不想,不想,一想就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