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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什麼好人,那些人跟他是一夥的,是陳旭陽故意找來刁難你的。”李文彬驚愕地愣了一下,不信地說:“不會吧,我看陳旭陽挺好,又挺友善的,他怎麼會是這種人呢?”我笑了笑說:“一開始我也是不信的,可他就是這樣的人,以前我和華祺都被他害過,反正你別再理他了。”李文彬依舊不解地說:“可他為什麼要來刁難我啊?我跟他沒冤沒仇的。”他看了看我,忽地領悟過來,說:“我明白了,是不是因為張曉月,一定是因為她。”菜上來了,我邊吃邊說:“為誰都好,總之現在我們是學生就該好好學習,所有的問題等高考完了再說,你就好了,只剩了一年半,我們還要熬兩年多。”李文彬微微笑了笑,說:“好什麼呢,我倒希望還有兩年多可以留在這裡。”我沒再說話了。
吃完飯,李文彬沒有直接回學校,他踩了車和我道一聲別便往別的方向騎去了。我一個人往學校走,走到校門口,一個遠遠看著就有些面熟的人面帶笑容地朝我走過來,一直近到了面前,我陡然想起這張曾令我驚恐萬狀的臉竟是那拐走過我大半天的“牛哥”。一年多不見,“牛哥”又長大了。我想退後一步往校門口裡面跑去,牛哥卻已經擋著我說:“趙思佳,這麼久沒見,打聲招呼也不願意呀?”我惡聲惡氣地說:“你走開,這是學校,很多人都看得見的。”牛哥攤開雙手笑說:“我又沒幹什麼,怕被別人看嗎?只是想你,來找你聊聊天。”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要再被他俘走一個下午,我想我就沒命回來了。
牛哥朝我身後看了看,說:“剛才跟你一起吃飯的男生呢?他這麼愛護你怎麼也不知道把你送回來?”我說:“昨天你們幹什麼要打他,陳旭陽這次又要你們做什麼壞勾當?”牛哥怪笑兩聲,說:“這可不能告訴你,不過他說那小子有心要跟華祺爭你,我們只是想看看他有多少心而已。”
幾天以後的一個傍晚,李文彬下了學來找我,跟我說最近他又寫了一首新的曲子,想到音樂教室去彈給我聽。在彈了最初的一段,我聽出來這便是那個週日上午他在我耳邊哼過的那一曲,他說:“我說過要為你寫一首曲子的,你喜歡的話就收下好嗎?”那是一個夜幕很快降臨的黃昏,教室裡被夕陽灑照的最後一縷的晚霞漸漸從視窗褪去。我們的周圍已是黑黑朦朧的一片灰色霧靄。我收下了他的曲子,站到視窗牆邊能望見月亮從雲霧中透出光華的一角,很淡,像水筆勾勒出的一抹優柔的弧線。
李文彬來到我身邊,用一雙手將我在牆上圍了起來,低下頭看著我問我說:“趙思佳,你會喜歡我嗎?”我垂著頭沒有回答。華祺這個時候會在哪裡呢,我有多久沒聽過他的聲音,沒有傳遞過那雙手的溫暖了呢?李文彬把身體慢慢挪近了我,將我摟進了懷裡。他說:“沒有關係,只要你願意讓我這樣抱著你。”我靜靜地靠在他胸口,聽著他心撲通撲通跳動的聲音,卻想起初二華祺發病前的那天晚上,我躺在他胸前聽到的一樣的這樣有力的跳動聲。那個恬美的晚上,已經離我遠去了。
就在李文彬低下頭來要吻我的時候,教室的門突然地被開啟。進來的竟是帶了牛哥一夥人的陳旭陽,他勾著嘴角用一副自命不凡的笑朝我們走過來,向李文彬甩過一眼,說:“李文彬,還沒忘記我吧,陳旭陽。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他們是我很早就認識的哥們,那天真是不好意思,爽了約害你被人揍,今天我是特地來跟你道歉的。”李文彬說:“不用道歉,你們可以走了。”
陳旭陽笑了一聲,從李文彬身邊把我拉到一旁,說:“當然除了道歉,我還有一樣東西要問你借一下。”李文彬皺眉說:“你別亂來,報告給學校要受處分的。”陳旭陽說:“她的華祺搶走了我的張曉月,我可不能睜眼再看著你把她給弄到手。那我不是成了兩頭空?你喜歡她嗎?”陳旭陽問他。
李文彬說:“你想怎麼樣?”陳旭陽笑說:“不知道她有沒有告訴過你,曾經華祺為了她跟我打過賭,結果輸了比賽又差點丟了性命,不如我們也來比一場,你贏了我才把她還給你。”我在一旁插嘴說:“陳旭陽,你鬧夠了沒有?你想要張曉月就自己去爭,爭不到手就來找我們這些不相干人的麻煩,你還要臉不要臉啊你?”陳旭陽瞥了一眼我說:“我不好嗎?有多少女生追著我跑,我都沒要。張曉月是頭腦發了昏,不知道被華祺什麼地方迷上了,她以後就會明白的。”
陳旭陽和李文彬的賭約沒有讓我聽到,我只看到了李文彬在聽到陳旭陽的提議以後臉上閃過的一抹既驚又憤的神情。可是到了最後,他依然答應了陳旭陽的賭約。
陳旭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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