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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得來煩他氣他。說完,不等諸葛零葉做何反應,便一腳把她給踢了出去。順手關上門。
今後的日子,他可以清靜了。
現在,他要睡覺了。像他這個年齡,還能保持現在這樣的容貌,保養可是關鍵啊。
被一腳踹出門的諸葛零葉也不惱火,反而靜靜的注視著師傅那映在窗紙上的影子。看著他將外衣退下,慢慢的走到床邊,準備就寢。
師傅啊,她的好師傅。她知道,師傅這麼做,都是為她著想的。而她,自從知道那件事後,就知道,今後,她的路該怎麼走了。
對著燈火已經熄滅的廂房,她深深的看了一眼,便轉身往自己的廂房走去,師傅,今後的路就是我一個人的,您放心吧,您的徒兒可不是以個軟柿子,誰都可以來捏的。
日落西山,倦鳥歸巢。
遠處的管道上,行來一人一馬,遠遠的,夕陽的餘輝把他的身影拉的老長,讓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瞧見他身下那一身雪白的駿馬,襯托出馬上之人一種高大威猛的氣勢。
那把在夕陽的照射下,泛著銀光的寶劍更是給人一種不可靠近的疏離。由此,只一眼,便已得知,此人必是一個走南闖北的江湖人,還是一個不簡單的人。
“的的……”的馬蹄聲,在昏安的街道上組織成一首悅耳的曲子。抬眼看去,只見路的盡頭走來一匹渾身雪白的馬兒,在月光的照耀下,身披銀光,恍如天上銀河裡的駿馬,踏著祥雲,從天而降。在它的背上,躺著一個看不清面貌的人,腰間掛著一把銀光寶劍,在月光下,閃著不一樣的光芒。
馬兒馱著主人,一路向一間佔地百畝燈火通明的大宅子走來。守門的僕人見了,連忙上前迎接:“大少爺。您終於回來了。”僕人輕輸了口氣。唉,大少爺也真是的,夫人從朝陽東昇等到夕陽西落,也不見少爺的影子,還以為今天又不回來了,沒想到,他大爺居然月上柳梢才姍姍而回。
被喚作大少爺的男子也不回話,禁自跳下馬背,輕輕的拍了拍它的頭,那匹馬很有靈性往剛剛來的那個方向悠閒走去。他看著馬兒消失在路的盡頭,這才轉身回府,期間,沒和任何人說過任何話。
呃,望著大少爺那一臉沒表情就是最有表情的臉。僕人一臉的驚愕。夫人還有其他的幾位少爺小姐,個個都是妙語連珠,“鐵家莊”可謂是歡聲笑語不斷。可為什麼這個不常見的大少爺這麼冷酷。是天生的,還是說,混江湖的都是如此?
真的難以想象,如果大家都像大少爺這樣,那還不寂寞死。還有少爺的那匹馬,也是個冷血的,他除了聽到它腳步聲,居然連呼吸的聲音都沒有聽見。難道,跟一個不說話的人身邊久了,也會被傳染?
僕人不敢多想,沒有歡聲笑語的“鐵家莊”會是什麼樣子。
鐵郭也就是“鐵家莊”的大少爺,一臉沒表情的走進莊內。這回,娘又想玩什麼花招?這次回來,娘又打算留他多長時間呢?雖然說他不是什麼商人巨賈,時間寶貴。但他也有他的事情要做。這次,不管娘用什麼藉口,他都只待一個月。一個月後,他便離去。
鐵郭沉著臉,往主屋走去。就算對娘有太多的不滿,但娘終究是自己的娘。
看著燈火通明的主屋,裡面不時傳出的交談聲,歡笑聲,他真的不想進去。不像打斷那一室的和諧。
他知道,他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不像其他的弟弟妹妹,個個都是妙語連珠,死的都能說成活的。就拿三妹來說吧,居然跑去做什麼媒婆。幹這行的,沒有好的口才是不行的。哪像他,用孃親的話來說,一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
“咿呀”的開門聲打斷屋內眾人的交談。
見到來者,作為“鐵家莊”的當家夫人,當年江湖人稱“妙手仁醫”的郭香林首先發浪:“喲,大少爺您捨得回來了哦。”哼,臭小子,居然敢讓老孃等了一天,他大爺居然現在才回來。“唉,我老了,說的話也沒什麼分量了。你們長大了,翅膀硬了,都不聽我的話了。閒我老了,礙眼了……”郭夫人一開口就是一大串的老生常談。雖然這招很遜,但卻是百試不爽,因為她知道,她的幾個孩子最在乎的就是她這個年紀輕輕便守寡的孃親。
果然,一聽娘這樣說,其他的人馬上就把苗頭全部指向他。因為孃親接下來的“不孝經”,誰都吃不消聽。所以,附和孃的話,就不會有機會讓耳朵受罪。
三妹說:“大哥,你也真是的,娘都等你一整天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他都不知道,娘沒等到他,今天一天都肝火旺盛,害得她都不敢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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