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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她彷彿得到了全部。可是在得到之前,他們還有一個障礙,便是男人的妻子,那個同樣二十幾
歲的少婦,驕縱的霸佔著男人妻子的席位,卻不能給他帶來快樂,帶來愛情!
費花花不屑的輕視著,不屑的仇視著,最後化為一腔怒火,她勇猛的衝上去,和男人的妻子進行殊
死拼搏,不斷的謾罵,不斷的叫囂,那些日子裡充斥著惡意的對罵,充斥著下、*的字眼,她忍了過來,
把睿智的頭腦,用在應付男人老婆的身上。
這樣的時光磨了一年,一年的光陰可以改變很多東西,正如男人的妻子最終被氣得進了瘋人院。而
自己懷揣著一顆抖動的心如願以償的嫁入豪門,不,確切的是嫁給了心心戀戀的男人。
踩在一條鮮活生命頭上的婚姻,能否幸福?
婚後,費花花常常自己琢磨這個問題,但卻無人解答。
男人一如既往的溫柔,一如既往的細緻,一如既往的體貼,可是他卻給不了她床上的性、福,結婚
一年,男人甚至連一次也沒有碰過她。
誘惑嗎?勾引嗎?幾乎所有的床上情趣她都準備好了,可是那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卻一直無動於衷。
婚後的男人對著美/嬌娘卻無法上、床,只有三種可能,性/無/能,同/性/戀,或者另有他歡。
費花花曾經也為此糾結過,然而愛情是個毒藥,溫柔的*男便更是毒中之毒,她中毒已深,只會替男
人找藉口,說他對瘋了的前妻有愧,暫時不能美人在懷。
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多貼心的女人,然而在現在的費花花眼裡,那就叫一個傻、逼。
劇情發展到現在狗血的就像是在看一場韓國電視連續劇,只不過那是演戲,這是生活。於是悲劇降
臨,天地變色。
費花花記得那時一個很冷的冬天,從新加坡提前旅遊歸來的自己,不聲不響的回房,打算給多日不
見的老公一個驚喜。
然後,她踏進了門,支開了女傭,躡手躡腳的回到他們的房間,那個交織著他們體香的房間,她看
到了什麼?
交纏的軀體,粗重的*,嬌羞的呻、吟,凌亂的被單。狗血吧,一定很狗血,費花花的手放在門邊繼
續欣賞著那一場活、春、宮,男人的灼熱進了又出,汗珠自他頭上滑下,流淌,眼內是費花花前所未見
得寵溺。
這樣的眼神,一剎那擊倒了費花花所有的防線,那樣一個溫潤如玉的男人,原來在愛人的時候,眼
神竟是這樣絕倫的美麗。
那一刻,費花花的心痛的幾乎要掉了,憑什麼,男人是她的,為什麼這麼多人跟著她去搶,為什麼
?於是上前奮力的推開了那對男女,不,或者是亂、倫的兄妹。
女人撞在床頭櫃上,悶哼一聲,暈厥過去,費花花憎惡的看著男人,在他沒有反應之前,舉起一旁
的檯燈,落下,狠命的砸中,昏迷中得女人,血流成河。
男人的眼睛霎時變成了血紅色,青筋暴/露的把自己的親妹妹抱入醫院,決絕的離開,沒有給費花花
留下絲毫解釋。
費花花悲慼的想,如果這就是結局,她或許還能原諒。可是悲劇永遠比她想的要悽慘。她忽略男人
眼底叫囂的憤怒,和難以容忍的仇恨。
只是誤傷了他的妹妹,便是她的萬劫不復。
那一天發生了很多事情,當值的女傭看著救護車來了又走,看見自家小姐被抬上擔架,看著少爺跟
著救護車走了又回,看著警察把他們美麗高雅的少夫人抓走。一切的一切真的詭異的可怕,卻讓他們認
清了一個事實,他們的少夫人其實是個殺人犯。
費花花笑的很甜,在猩紅的月光下舔舐這嘴裡血液的甘甜。她失了身,男人從醫院回來,由貴公子
變成了惡魔,在地板上狠狠的騎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插/入,抽/出毫不留情,毫不停頓,彷彿那就是懲
罰,費花花只記得鮮紅的血液從她臀/部流下,匯聚成一灘刺眼的血色在木板上折射出罌粟般惑人的色彩
,致命的恐怖,極致的死亡。
那時候,腦海中最深刻的一句話便是男人一邊侮辱著自己一邊叫囂的話語:“血債血償!”
多諷刺!呵呵呵!多諷刺!自己當了他們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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