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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明哲保身,她不能光明真大的去關心,不然傷的便是她自己。胳膊上殘留的教
訓已經讓她不敢再去接觸人,她活得悲哀,活的像只螻蟻,只祈求一個月後,能夠保住完好的自己出獄
,逃脫這個暗黑的牢籠。
這所監獄是S城最大的囚禁犯人的場所,還沒有*這家監獄的時候,費花花只是覺得裡面有些小黑暗
,有些小複雜。然而現在的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這一句輕鬆的話說出來。
監獄很大,總共分為底層,中層,高層三個不同的區域,當然分得層次不同,關押的犯人也不盡相
同,據這兩個月的觀察,費花花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內幕,她目前所在的底層監獄說白了就是最低等
的犯人關押的地方,這裡面全都是一些家裡無權無勢,或者是將要出獄的犯人。
但是雖說無權無勢,這個黑暗的地方仍四處充斥著肉慾的血腥。至於中層關押的罪犯一般等級較高
,大多是一些富家子,貴族或者一些惹不起的黑道勢力。
高層的監獄,以費花花的形容詞,那就是一個五星級賓館,那裡的犯人從來不做苦工,身份擺在那
裡一個比一個嚇死人。最重要的是,連獄管看著他們也是絕對的點頭哈腰。費花花只遠遠的瞟過一次,
猶記得剛進來時,自己什麼也不懂,夜晚在女監獄長的帶領下,從那個地方路過。一眼便能把那裡面的
繁華囊括在內。當時自己傻呆呆的,只聽見女獄長淡淡的嘆息:“別做夢了,那個地方,不是你能呆的
,安分點吧!”
當時自己太稚嫩,不明白那句嘆息背後隱含的辛酸。直到一個月後,她親眼見證了一個十八歲的女
孩,從那坐高牆築起的墳墓中抬出來時,面目全非的場景。心瞬間的冰冷了下來,繁華的背後便是一頭
猛獸,叫囂著,會把人的深處明滅的靈魂喚起,直至萬劫不復。
費花花弓起身,照舊準備開始這一天的勞作,在監獄底層,她做的最多的苦力活便是縫紉,縫不完
的破布,彷彿就就是她耗不盡的黑暗人生。
可是今天,從監獄裡的黴醜氣息中,她似乎嗅出一點怪異,安靜,前所未有的安靜讓平日裡高昂罵
聲的監獄裡顯得空曠、詭譎。
費花花小心的張望了一下,看見其它獄間裡的犯人都不在,心中頓時像打著鼓般,七上八下。這也
太過詭異了點,為什麼整個監獄裡,看起來就只有她和那個昨夜被霸哥折磨的血肉模糊的女孩呢?這似
乎是自從她來到監獄裡首次發生的事情。微微揉了揉雜亂的頭,關鍵時期,她可不想在最後即將出獄的
一個月惹上什麼是非。
低頭斂目繼續手頭上的工作,費花花的思緒飄飛。
監獄的牢門“吱呀……”一聲開啟,屋外刺眼的光亮透過門縫射了進來,一剎那晃花了費花花的眼
睛。
“就是在這裡,您……您看……”是獄管的聲音,費花花輕輕蹙起眉頭,她明顯的感覺到獄管顫抖
的近乎低聲下氣的戰慄。
眼睛還沒來得及適應強光的刺激,一聲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你說紅兒就是在這裡被那個狗雜碎
侮辱的?”男人的聲音冰寒一片,聽不出過多的情緒,只是那低沉中帶著沙啞的嗓音,顯示了他此刻極
端的憤怒。
“是……不……這個……我們也……不……不清楚!”獄管的話尾都在發顫,看著男人兩腿不由自
主的跪下。
費花花的眼睛也在這一刻睜開,入眼的是一大片黑色的背景,然後便是一個男人,大約一米九的身
高,在陽光的沐浴下,勾勒出剛硬的輪廓,深邃的眼眸像一頭獵豹般,掃過費花花的臉部,只讓她有種
被到刮傷的刺痛。
這男人絕非簡單人物,費花花在心中暗自揣測,腿腳不聽使喚的發著哆嗦,她知道此刻她裝得很像
,很像一個正常人看見一個渾身壓力四放的男人該有的反應。
好在男人的視線只在她的頭上停留了一秒,邁開修長的腿,走到歪倒在地上的女人旁,一把抱住那
鮮血淋漓的嬌軀,皺起的川子型不斷的加深,加深。
“最好忘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否則……”男人手中的煙棒被截開了兩半,冷酷的警告,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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