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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她的行為不對?
文藝點的,她那是正當防衛,流氓點的,他/媽/的,不反抗,她丫丫的就真是瑪利亞蘇。
當然這些話,她沒敢*的說出來,她如今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容徹那廝,和那男人正處於你儂我儂階段
,犯不著為自己添堵,更犯不著引起這廝的懷疑。
她還記得那天早上,男人抱著她回到住所,寬衣解帶,大白天的滾起床單。
當然,你不要想歪了,滾床單有很多種,就目前最實際,最原始的一種,便是上床拉窗簾,睡覺。
兩人在小巷子裡待了一夜,都有些乏力,躺在床上後便相繼睡著了。
等費花花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容徹正站在床邊,手裡託著個餐盤,那微笑吧,怎麼說呢,費花花
第一眼看見時,覺得有些驚悚,這男人對自己的初次溫柔啊,她不知道怎麼回事,硬生生的就想到了一
個詞彙“初夜”,於是蓬頭垢面的笑了開來。
笑的前仰後合,笑的眼淚汪汪。
待到她笑夠了,容徹問起這茬,某人竟然厚臉皮的道::“我感動的想要流淚!”
容徹聽後,淺咖色的眸子更加碧水盪漾,那柔情似水啊!嘖嘖!費花花現在想起來挺逗的。
當然容徹這個男人心不會這麼一直柔軟下去,一如,費倩倩,那個女人,就好像是他腦海裡那根稱
為理智的炫,每次涉及她的時候,費花花就覺得自己在容徹眼裡就如一坨狗/屎,根本不能和人家相提並
論。
(其實費花花不知道,狗/屎也有狗/屎的好處,比如被人踩到了,那就能臭他一輩子。)
凡是費倩倩在場的地方,費花花便和容徹裝成了陌路人,其實費花花很想笑,這是何必,費倩倩那
破爛女人早就把他們之間的姦情摸得一清二楚,她很想告訴容徹,他此舉完全是掩耳盜鈴。
然而她沒那個膽量,也沒那個本事說出去,即使說出去了,也不會得到那男人的相信,甚至還有可
能被費倩倩反噬一口,那滋味,費花花光憑幻想也會全身瑟縮發抖。
雖說費花花是在做戲,但是容徹的眼睛有多毒,她曾經深刻體會過,那男人簡直就是一個心理分析
師,專門研究人的心底,俗話說演戲的人自己不入戲,那怎能讓別人入戲?費花花沒那個膽量用自己懦
弱的表象去試探容徹的偵查神經,所以,她的戲份真的很苦,一方面自我暗示他是我的仇人,一方面還
要表現出最自然的自己。
何為最自然,那就是有時會和這男人對著幹,有時會適當的顯示出自己的狡猾機靈,當然這些要光
明正大的表現出來,這樣就不算偽裝。看吧,其實費花花真的有當演員的潛質,投身演藝圈,搞不好又
是一個好萊塢巨星級人物。
正文 驚魂,露餡?
這幾天費花花不知道是上火,還是什麼的,臉上長了一顆痘痘,紅紅的,很招人看。
“海帶綠豆糖水很適合你,清涼解暑,還可以治這個。”容徹伸手點了點費花花用頭髮蓋住的腦門
兒上的青春痘兒。
費花花老大不樂意的拍開他的手:“邊兒去,這是上火!”
容徹抿著嘴角,笑的有些邪惡:“這是年輕的表現。只有你這樣長不大的人才會長。”
也是因為這幾個痘兒,荔枝不許吃,龍眼不許吃,芭蕉可以吃,“一顆荔枝三把火,這種水果你還
是不要貪嘴,吃些芭蕉啊,很溫和的。”
容徹難得好脾氣的坐在費花花身邊,叮囑道,嘴角眉梢都染上一絲喜意。
費花花停下吃荔枝的當兒,拿眼睛瞟了下容徹,”怎麼呢?瞧你高興的樣,你把費倩倩吃了?”
容徹的笑頓了頓,手一下子敲在費花花頭上:“我說費花花,我對你客氣兩下,你他/媽/的,就蹬
鼻子上臉了,是吧?”
“那是容老大您教導的好,我是相應您的號召,不做作,不裝模作樣,向著*主義革命路線……”
“咚……”一掌又拍下來,費花花想著要反擊,不料容徹一個猛撲,把她壓倒在沙發上。
“月色正濃,我先把你吃了,好不好?”男人灼熱的呼吸在費花花面部掃蕩,她感覺,到像是個羽
毛,在臉上鼓搗著,一陣難受。
臉染上緋豔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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