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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哥,你怎麼哭了?”
花曉的腿抽筋之後,精神就不太好,其實這也是她當了這麼久美人魚以來,第一次出這種事故,說不定是休息得不太好的緣故。昨晚她夢到程逸,滿身光芒地站在臺上演講,她在臺下仰視著他,忽然想起他們是認識的,於是就跑上臺打招呼,可是他的反應又冷淡又不客氣,好像他們從來沒認識過。從夢裡驚醒過來,心一直都跳得不正常,半天緩不過來,後來就基本沒怎麼睡。
又不太賣力地表演了一陣,她就上岸換衣服,跟經理說一聲,打算結束今天的工作,衝了澡穿好自己的衣服,到員工區去拿包。有一個扮蛙人的同事追上來要塞給她巧克力,她一開始沒要,後來拗不過就拿著了,又說了幾句話接受了許多的關心,她才得以離開。所以她一直沒發現有人偷偷跟著她。
程逸就這樣遠遠地躲在暗處,看她一臉疲憊的表情,拖拖踏踏的步伐,看她在面對關心她的人的時候,強顏的歡笑,他的眼前就一陣一陣地模糊。怎麼放不開?怎麼可能放得開!這個人,好像是上天註定來牽扯他的心的。可是他終究沒有上前去,哪怕是當做好朋友,打個招呼,他知道不行,她是他的那個人,可是他並不是她的那個,錯在哪裡,沒有答案。
這是他上大學前最後一次見到她,儘管知道她就在那裡上班,可他再也沒去過。很多時候都是這樣,心可以被牽絆,但是人必須要往前走。
十個月後,月圓之夜,北京清華大學某操場看臺。
白天下了點雨,於是晚上的風就夾雜了許多的涼意,吹在身上讓人覺得愜意,這個季節北京已經很熱了,難得有如此涼爽的時刻。陸若言兩條胳膊掛在看臺前的欄杆上,一隻手裡握著一罐啤酒,整個人鬆弛下來:“哎呦,總算是忙完這陣了,下個禮拜錢到手,哥們兒可就不陪你這麼拼命了,我答應姜甜考完試帶她去張家界。”
“嗯。”程逸捏著啤酒罐,放在唇邊灌了一口,“今晚你家小甜甜沒抓你出去約會啊,這段時間不是一直抱怨呢嗎?”
“今晚她有個演出,我沒弄到票。嘿嘿,其實也不是弄不到,主要是哥們兒想自己放鬆放鬆,剛忙完就約會,催命呢?”他也喝口啤酒,一臉賺到了的樣子。
程逸看著他,不置可否地錯開目光,說:“上個禮拜,跟北大那個聯誼足球賽,你不是沒去嗎?我在那兒碰到姚美意了。”
“這有什麼稀奇啊,我經常碰到她,她現任男朋友是清華的。”陸若言大大咧咧,絲毫沒感覺到話題的危險性。
“嗯,”程逸把目光放空到整個操場上,“我順便問了問阮茉香的情況。”
“我靠!”陸少一口啤酒差點噴出來,馬上明白,原來在這兒等著他呢,翻翻白眼不願意聽的樣子,人又一下子彈起來,想起了反擊的辦法,抄起地上的揹包,從裡面鼓搗出一封信,拍在程逸肩膀上,“拿著,風華學姐寫的。你說你端什麼架子啊,風華顯然就是要把你搞到手,什麼招都想了,現在連情書這種終極手段都用上了,對於一個理科女生,容易嗎?人家好歹也是咱們計算機系一枝花,你差不多就得了,從了她吧!”
“要從你從去!”程逸躲了一下,沒接那封信,陸若言就只好接著拿著。
“哎呦,咱們英明神武的文體部部長不是看不上我這種不積極的人嗎?要怪也怪你自己,你說你這一年來,是不是有點太熱心於集體活動了?什麼比賽你都報名,訓練一個接著一個,學校裡這點獎項都快讓你拿遍了!好不容易有點空閒的時候還要拉著我們出去找活,沒活的時候,您老人家竟然去參加登山俱樂部!然後就是對女生,恨不得甩開八米距離!你很反常你知不知道?你以前也不這樣啊,到底是怎麼了?”陸若言也是說著說著,才發現確實有問題。
“你很吵。”程逸瞥他一眼,喝著酒。
電光火石之間,陸若言靈感爆發,忽然意識到剛剛自己吃的那個憋終於找得回來了,於是馬上說:“你不會是還想著那個花曉呢吧?是什麼絕色美人,能讓你這麼念念不忘?再說就那麼一個……”說完看到程逸的目光沉了下去,他又有那麼一點後悔了。程逸和花曉交往的時候,總給他製造一種兩個人特別好的假象,後來分手了,才不得不告訴他真相。
“是,我還沒忘了她。”程逸垂下眼眸,忽然坦然承認,“所以我不能接受別人。”
“你不覺得你這是執念嗎?你是因為她一直沒喜 歡'炫。書。網'你,才這麼不甘心地念念不忘吧,如果是很得心應手,你也就淡了!”陸若言挑起一邊的眉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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