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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住的一些地方。
並且在心中謀劃著如何再去一次那湖邊。
殿月走進來,她連忙將墨汁打翻在紙上。
“怎麼這麼笨,連字都不會寫?”殿月笑她。
她也只是傻笑。
“你又來幹什麼?”
“昨日的故事我還沒有聽完,你繼續給我講講。”
“聽我講故事是要有報酬的。”
“什麼報酬?”
“帶我再去一次那個湖邊。我想要再看一次日出,還想在那裡游泳。”
“你還當真是上癮了。那麼今天可不能只講故事這麼簡單了。你得給我講點更新鮮的玩意兒。”
徹雪想起自己帶來的那副牌,不禁高興起來。
“今天我教你玩”木牌”。”
當殿月看到徹雪拿出的木牌時,不禁佩服她的才智。
“這都是山寨,你別當真。你看這樣多和諧。若是你當了五國之首,我這牌還得改。”
徹雪趁機諷刺他,他也不生氣。
認真的跟著徹雪學習打木牌的方法。
徹雪當然留有一手。
殿月沒有贏過一次。
到後面,徹雪都沒有心思和他玩了,他卻仍然興致勃勃的要接著玩。
“賭徒的心理。總想著贏,遊戲而已,何必較真呢?”
“人生若不較真,只怕是要過悔了。”
徹雪拗不過他,又想著他同自己的交易。
便繼續陪著他玩。
到最後,徹雪已經哈欠連連了。
殿月看她困了,才想著不玩了。
徹雪起身,才發現,天色已經亮了。
殿月就在徹雪的屋內慌亂的收拾了一番,前往正殿上早朝。
他前腳離開。
脂顏便來了。
徹雪看著眼前的女子,不得不佩服,她果真絕色。
“這是什麼東西?讓王上留在這裡一夜?”
她素手纖纖執起一張木牌,那木牌上正好是她的名字。
“脂顏。”她輕聲的念出來。
說來也是巧。
“你將天下之人繪於這木牌之上,供王上把玩,也難怪他的心都在你這裡了。”
這是殿月的妻子。他們曾以血為誓,她以妻子的身份來質問她,她是可以理解的。
在現代,她興許早已經背上了小三的黑鍋。
她看著眼前的脂顏,想來她應該不是那種會照著小三扇巴掌的主,更應該不會上來撕扯她的頭髮。
所以,讓她發發牢騷吧。
“你為何不說話呢?不屑與本宮說話嗎?…你同他一樣,都不屑看本宮一眼嗎?”
脂顏的語調中透著悲傷。讓徹雪動容。
可她什麼也不能說。她無話可說。
“算了。你這樣的女子,用母后的話來說,不是我可以應付的來的。”
她笑的很勉強,尋了凳子坐下。
“妹妹,可願意嫁給王上?”
徹雪終於忍不住,不得不解釋一下。古代的女子,習慣了丈夫三妻四妾,更何況是一國之主。
可她不願意讓她誤會。畢竟都是女人。怎麼能忍心讓她傷心。
“不願意。”
“為何?”
“不為何。只是不願意。所以,以後王后根本不必擔心您的丈夫會被我勾引。套用太后的話而已。您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就請回吧。你只需要明白,我無心與你相爭。”
脂顏是含著淚水離開的。
她如此重視的一切,對於這個女子來說居然是無心相爭。
她寧可她同自己相爭,她也許可以用力守著屬於自己的一切,然後不停的暗示自己,脂顏,那個男人是你的丈夫。你有權利抗爭。可那女子,她居然連機會都不給自己。
脂顏太過脆弱。她美麗,只因為她一直被呵護著長大。她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委屈。也從來不懂得被人拒絕的滋味。
她就像一朵嬌豔的花,只要有一陣小風,都能讓她的花瓣受損。
女子,若是太脆弱,便不會有好下場。
因為你脆弱的前提是,有一個可以由得了你脆弱的男人。
太后差人將脂顏叫去鳳宵殿。
此時的脂顏仍舊處於悲傷之中。
她是一個好姑娘。沒有同她人相鬥的心思,也沒有同她人相抗衡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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