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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眸光落在兩個孩子身上，將面前的報紙拿起來遞給凌玖月，“我需要一個解釋。”

凌玖月鬆開林九的手，接過報紙隨手丟進垃圾桶裡，“不過是和小九長的有幾分相似，媒體捕風捉影罷了。不弄點話題，他們怎麼拿工資。”

白素纖細的眉頭一挑，“只是長的相似？”自己的兒子，她還不瞭解嗎？一味的偏袒、包庇著林九。

凌玖月牽著林九的手坐下，淡定從容，一口咬定：“只是相似。”

林九水眸複雜的看著凌玖月，完全沒想到他會幫自己和爸媽說謊，原本很想說出真相，可是一旦爸媽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會被捲入危險中，這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那醫院的事怎麼回事？”凌浩言開口。

凌玖月身子往後，一副慵懶的模樣，漫不經心的回答：“不過是八卦記者的別有用心。那天小九不舒服我陪他去醫院，沒想到會碰到梁默閣，我去了下洗手間，小九就和他聊了幾句，沒想到就這樣被拍下來，被捏造成幽會。”

林九緊張的掌心冒出汗水，視線只敢看著凌玖月，害怕看白素和凌浩言時會露陷。

那天去醫院，凌玖月根本就不在，他是在幫自己圓謊。

凌玖月為自己向爸媽說謊，林九意識到這一點心裡特別的難受。

白素何等的睿智，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知道兒子今天是絕對不可能讓自己來盤問兒媳婦了。罷了，看小九的樣子對凌玖月也挺上心的，否則她不會為凌玖月的謊言而難受！

“既然回來了，中午留在這裡吃飯吧。”白素淡淡的開口，站起來對林九道；“小九，我花房的花開了，你陪我去看看。”

林九先是看了一眼凌玖月，見他給自己安心的眼神，手鬆開了。林九站起來，不卑不吭道：“好啊。”

兩個女人一前一後走向花房。凌浩言的目光從白素身上移開，斜睨了一眼兒子，“你是不是也太維護她了？”

凌玖月一副理所當然，“你護你的，我護我的，有什麼問題？”

“林九的身份是有什麼不能告訴我們的？”凌浩言豈不知自己的兒子，一般的女孩子他看不上，一旦看上必定是那個女孩子有過人之處。

“不告訴你們是為你們好。”凌玖月修長有力的雙腿重疊在一起，“即便是我，也不曾問過。我們的工作敏感，不適合知道不該知道的事！否則很容易變得搖擺不定，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站在黑白之間的灰色地帶，否則逐漸的就會迷失自己。”

凌浩言鳳眸裡流動著滿意，這個兒子的確沒讓自己失望過，能隨時隨地保持著冷靜、清醒的頭腦，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林九陪白素走進花房，奼紫嫣紅，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芳香，林九看著盛開正豔的花朵，情不自禁道：“媽，你種的花開的特別的好看。”

白素溫婉一笑，“用心打理，花自然會開的好看。其實，女人就好比這盛開的花，不可能永遠盛開，豔麗；總有凋零的一天。”

林九知道她是話中有話，沒吭聲，安靜的聽她繼續說下去。

“我上次和你說的話，你有想過嗎？”白素側頭看向她，“那團火真的給不了凌玖月嗎？”

“媽……”林九欲言又止，在遲疑片刻，鼓足勇氣道：“我想和他在一起。我已經分不清到底什麼是愛，什麼是愛情，我只知道我想和他在一起。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離開他，我想和他這樣一輩子走下去，想為他生孩子……”

白素眉頭微皺了下，複雜的眼神看她。

“媽，我不想騙你！”林九低頭看著美麗的花朵，像是在自言自語，“我和楊國耀完全沒關係，那張照片也說明不了什麼。至於我和梁默閣之前是有過一段，但已經過去了。我不能否認在知道楊國耀出事，我很擔心他。可那種擔心只是出自於對朋友的關係，這樣也不可以嗎？這樣是不是也算過分？”

“媽，我知道自己是凌家的媳婦，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在醫院見到梁默閣真的只是碰巧，我沒有特意去看他，甚至連電話也沒有！我去醫院是因為我的身體不舒服，看醫生……”

白素沒說話，只是這孩子莫名的讓人心疼，她一個人似乎揹負了很多。

“醫生說我只是胃寒，需要調理……還有，還有就是我的身體暫時不適合受孕，必須吃中藥調理一段時間，再去檢查，看適不適合要孩子。”

“怎麼會這樣？”

“曾經因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