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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字，只是想到那天她寧願帶著滿身的傷痕泡冷水也不願意去碰祁夜的身子，想到那一浴缸鮮紅的血水，道歉的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來。

冷霜聽到他的道歉，心思一動，她知道這個男人是驕傲的，想要他說抱歉很難，但她自己最近是怎麼回事？為何見不得別人提起那個賤人，是恨太深，還是怕他再次來撥動她的心絃？有什麼東西她是不是該放下了！

掙脫他的懷抱，拿起他仍在沙發上的西裝外套披在身上，坐下，抽出一支放在茶几上的香菸，點燃，深吸一口，吐出菸圈，煙霧嫋嫋，遮掩了她臉上的表情，“你們是不是很好奇我和他的事？”

此時河冬昊的性致也被澆滅，移步坐到她身邊，看著她等待她後面的話，他知道，此刻他只要做一個傾聽者就好，他更知道，也許她是被壓抑的太久，才會對祁夜這個名字如此敏感。

“呵呵，曾經有個人給他萬千寵愛，許他一世尊榮，而他卻為了他所謂愛的女人背叛了那個人，甚至奪了那個人性命，現在又跑來說什麼他後悔了，他愛了，你說他是不是該死？是不是犯賤？犯了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

冷霜淡淡的述說著，好像她說的事不是自己的事而是路人甲路人乙的事，然而河冬昊卻從她淡淡的語調中，聽出了滔天的怒意和深入骨髓的痛，那種痛，讓他這顆又冷又硬的心也不自覺的跟著抽痛著。

他知道她口中的那個人是她自己，但是為何他會覺得這其中有很多事說不上來，祁夜二十幾年的生活除了家裡就是醫院，感情生活可以說是一片空白，又怎麼會有如此多的情感糾葛，還有，既然奪了性命，那她為何……？

他查到她是四年前出國的，而祁夜也在那段時間大病一場，醒來之後整個人就變了，這其中又有什麼關聯？謎！一切都是謎，也許只有等他們自己說出來，他們這些外人有會了解事情的原委。

“怎麼？不驚訝？”

冷霜轉頭，抬眸，看著身邊一臉淡定傾聽的男人，挑眉淡問，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說出這些事，他對她來說也僅是剛開始那一段時間有點吸引力，可能她真的是壓抑的太久，想要一吐為快吧！

他們在別人眼中都是好的，沒錯的，錯的是她冷霜，她冷霜不該對養父嗤之以鼻，不知恩圖報，她冷霜不該欺負他們的孫子兒子，就算他對她下藥，她也不該打他，這其中有誰站在她的角度想過？

“我好奇你們兩人為何會有交集？”

河冬昊將她的身子攬入懷中，讓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剛才在她轉頭的那一刻，他發現她眼裡的疲憊，其實這個女人她也是脆弱的吧！她有強悍的身子，強悍的靈魂，但那顆心卻是脆弱的膽小的。

他一直都喜歡強取豪奪，也正在計劃著，然而在那一刻，他卻想慢慢的駐進她那顆脆弱而又膽小的心，就算要他放棄策劃了兩年的計劃，他想他也是願意的。

“呵呵，這個你好奇也沒用，既然不做，就回家吧！”

冷霜退出他的懷抱，起身準備去浴室洗去一身疲憊，然而身子卻再次被人抱住。

“我想留在這裡！”

河冬昊再次從身後將她抱住，將頭埋在她脖頸間，悶聲道。

也許是因為他聽過她和祁夜的故事，而為她感到心痛，也許是因為看到她的脆弱，看到她眼底的疲憊，這一刻，他想要留在這裡陪她，不為別的，只為好好陪她。

“我這裡不留人過夜，回吧！”

冷霜這話剛一說完，別墅的大門就被開啟，門口冷宴城手裡提著一個簡單的行李箱，眼睛滲著紅血絲，風塵僕僕的站在那裡，看著裡面衣衫凌亂的兩人，眼裡閃過一抹黯然，接著頭也不回的向臥室走去。

雖然他知道她依舊不改風流的性子，處處留情，但是真正親眼看到，他心裡還是會堵會怒，他是一個男人，一個驕傲的男人，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衣衫不整的在家裡，如果不怒，那隻能說明他不愛這個女人，更何況他為了快點見到她，那邊的事情一處理好就連夜趕了回來。

“你們住在一起？”

河冬昊看著那個男人離開的背影，眼裡閃過一絲深幽，轉眸看著依然被他抱住的女人，語氣中帶著一絲受傷。

“可以這樣說吧！”

冷霜同樣看著他落寞的背影，淡淡回道。

剛才他眼裡的黯然她當然沒有錯過，只是她已經許他很多了，再多的她給不起，更做不到只亦他一人的承諾，第一世她將她的柔情許給了一個人，到頭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