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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亦憶起了前世今生,兩世的情殤,足夠她那顆本就破碎的心變得連碎片都不剩,人們都說破鏡能重圓,但是前提是必須要有碎片才能讓它重圓,她現在連碎片都沒有,還拿什麼來圓?
眼睛閉了閉,再睜開,依舊是那雙冰冷而又無情的雙眼,掰開他緊緊圈在腰間的手,轉身:“祁夜,早知如此,又何必當初?更何況你現在拿什麼來贖罪?”
冷霜在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眼睛還配合的將他全身掃了一遍,語氣也是充滿了曖昧。
“我……我也可以伺候你的!”
祁夜聽懂了她話裡的意思,紅著臉害羞道,雖然他在現代生活了幾年,但是骨子裡面女尊男卑的思想不是說改變就改變的。
“哈哈哈……就你這身子?經得起我折騰嗎?”
話聲剛落,對面一陣刺眼的燈光射來,接著一輛黑色大奔停在了冷霜那輛跑車邊上。
冷宴城從車上下來,看著站在門外的兩人,眉頭皺了皺:“怎麼站在外面?”
“呵呵,沒什麼,進去吧!”
冷霜看著他手裡提著大包小包的,知道他是拿些日常用品過來,便不再理會祁夜,轉身向別墅走去,然而剛抬腳,手卻被人拉住。
“還有事?”
“霜兒,我……我真的可以,我們以前也不是很好嗎?我不會比那些男人差的!求你別拋下我,別將我一個人留在這裡,我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了!”
祁夜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健壯男人,一張臉瞬間慘白,心裡的抽痛幾乎讓他快要無法呼吸,然而他依舊伸手一把拉住轉身欲走的冷霜,急急的哭求著。
冷宴城看著一臉慘白但依然漂亮的不像話的男人,聽到他的話,劍眉皺的更厲害了,感覺到他斷斷續續的呼吸,淡淡的出聲:“先生,我想你應該先去醫院。”
如果他感覺得沒錯的話,這個美麗如妖精的男人應該患有心臟病,不然呼吸也不會如此斷斷續續了,不過冷霜這女人什麼時候認識了這樣一個男人,而且聽他的話,貌似關係還不淺?
其實冷霜早就感覺到他不穩的呼吸了,只是她不想去管,她知道他痛,但是她要的就是他痛,又怎麼會去管他。
“別理他了,進去吧!”
冷霜拂開他的手,另一手拉起冷宴城那隻空閒的手,兩人相擁著進了別墅。
祁夜顫抖著身子站在門外,看著那肩緊閉的大門,心抽痛的厲害,那扇門就如同冷霜的心,不但阻隔了裡面與外面的一切,同時阻隔的還有站在外面的人。
十月的天,雖然不冷,但到了晚上,仍然有些涼意,突然空中一聲悶雷,毫無預兆的瓢潑大雨傾瀉而下,祁夜依舊站在那裡,眼睛痴痴的看著那肩門和落地窗上在燈光的照耀下,兩具交疊的身影,那雙丹鳳眸裡的痛意,孤獨與無助讓人為之黯然淚下。
從他搖搖欲墜的身子,慘白的臉色和那張杯牙齒蹂躪的血肉模糊的雙唇中可以看出,此時他的心是多麼的痛,然而他卻在心裡告訴自己,他不能倒下,絕對不能倒下,他要等,等那扇門開啟,等她出來牽著他進去。
他知道她最捨不得他淋雨,因為以前只要他一淋雨就會染上風寒,而她最見不得的就是他生病,每次他一生病,她就會很緊張,緊張到一步也不離開他的身邊,坐在床沿上,睜著一雙迷人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直到他好起來,她才會不顧身體通宵達旦批閱堆積成山的奏摺。
自從她離開後,每每回想著與她的一切,他才知道,原來她真的很愛很愛他,愛到願意為了他放下尊貴無比的身份,只願與他做對平凡夫妻,愛到願意為了他放棄後宮男寵三千,力排眾議獨寵他一人,愛到對他從不設防,一口氣喝下他為她準備的穿腸毒藥。
這些都是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做不到的,只是當他醒悟發覺自己也在不知不覺間愛上她的時候,一切都已太晚,那個寵他上天,疼他如命的女人早已被他親手推下了黃泉之路。
渾渾噩噩過了三個月,最後實在無法去面對那個整日沉迷酒色的女人,請命獨居冷宮,然而不到半年,卻被那個女人以毒害皇女的罪名,用同樣的毒藥賜死,然而她無法留下他的真正原因也只有他們彼此心中清楚。
外面雷雨交加,裡面卻是春色無邊,冷宴城感覺到身下之人的不認真,力度加深了一層,隨之而來的是一聲媚骨的嬌吟。
“繼續!”
冷宴城聽到她帶著魅惑而又曖昧的話語,看著她迷人的嬌軀上一個個他留下的粉色印記,心裡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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