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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中沒有她,那我也只是一具行屍走肉,我想,爺爺和父母親不會想要看到這樣的我!”
祁逸說完,重新抬起步找,頭也不回的出了咖啡廳。
他想,經過這次長談,趙心憐應該徹底死心了,只要她退出這場戰役,爺爺那邊也就好處理一點了。
趙心憐一個人呆呆的在她剛才的位子上坐了一會兒,腦中猶如走馬觀花般閃過他們兒時相處的片段,現在回想起來,原來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一廂情願。
逸哥哥從未給過她任何承諾,他甚至連手都未主動牽過她的,在兩家長輩將他們兩人湊一對的時候,他就漸漸的疏遠自己,她以為他是嫌棄她配不上他,所以才出國進修,到時候想給他一個不一樣的自己,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是她一個人自導自演,自作多情,也許她的夢也該醒了!
趙心憐在當天就搬出了祁家,走之前只留下一句話:“是我自己沒有看清事實,太過強求了!”
本來準備在臺灣準備舉行個人畫展也取消了,當天下午就急匆匆的買票再次出國深造了,興沖沖的回來,灰溜溜的逃離。
依舊是桃園機場,出站口旁邊一排排手拿相機的記者站在那裡翹首以盼,他們得到訊息說維也納音樂學院因一曲成名的古琴演奏家祁夜受邀臺灣音樂劇院,今天傍晚抵臺。
本來這次受邀的還有其他成名已久的音樂學家,但是他們對這個剛成名不久的祁夜更加感興趣,傳言他長得極美,傳言令他那一曲成名的那首曲子是送給他最愛女人的離別曲,傳言他腿腳不便,本來這次已經婉拒了臺灣音樂劇院邀請的,卻因為聽到心愛之人的婚訊時,一下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趕赴臺灣來參加這次的演奏,傳言……
太多的傳言,讓這個剛成名不久的年輕音樂家的新聞價值大過了那些成名已久的音樂家,正所謂長江後浪推前浪,就是這種說法吧!
“出來了,出來了……”
出站口,一個美如妖精般身材修長的男人一步步向外走來,他的臉色帶了一絲蒼白,不過仍然不損他的美麗,對!美麗,用美麗來形容一個男人也許不恰當,但用在他的身上卻再適合不過。
狹長勾魂的鳳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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