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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起了眉,明顯的不想再提起往事。
“可是我想讓你知道,我這段日子是怎麼活下去的。”
徐澤維沒再說話,只默默的喝著自己的酒,像是默許了他的要求。
“當你毫不留情的離開我之後,我真的是很傷心、很難過;甚至曾有一死了之的念頭,讓你看看,不是隻有女人才會為愛尋死,我們男人也會——”
“Jacky”徐澤維慌了,他從不曉得因為他個人的懦弱膽怯,竟會害了兩個人——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
“放心!我只是想想。像我這麼愛玩的人,才不捨得離開這花花世界呢。我只是曾經有衝動的想結束自己生命的念頭而已。”
“有這個念頭就有可能會鑄成遺憾,Jacky,以後你做什麼事都要三思,千萬不要再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知道啦!不過,如果是命運存心要開我玩笑的話,那我也沒辦法了。”他突然神色黯然,目光幽遠的長聲嘆息。
“怎麼了?”
“不,沒什麼!”他收回線視對徐澤維猛搖搖頭。“對了!我剛剛的話還沒講完,說到哪了?喔,一開始有活不下去的想法,接著呢?我就到處去找你了,去你中和的那個小套房,房子已經空了,房東說你剛搬了;到你上班的旅行社呢,你又辭職不幹了,而我CALL你機你也不回,所以,你消失得非常徹底。就連你最愛去的月光PUB,和我們第一次見面訂情的風月酒吧,也看不到你的蹤影;因此,一段時間後我冷靜想了想,就這樣算了吧!你既然有心躲我,打定主意不和我在一起了,我就算把你找出來又有什麼用?我們是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再也不可能了。
他再度陷入迷惘,世間的許多無奈,不論是天意還是人為,他都覺得他被不公平對待。
“所以,後來你連風月酒吧也不去了?”
“沒錯,一來我怕觸景傷情,二來我怕被大家追問我們倆的事,所以乾脆就不去了;反正,臺北的gaybar。又不是隻風月而已,我可以隨時轉移陣地,另起爐灶。”他說得一派瀟灑,沒什麼大不了的模樣。
“對不起,是我負了你。”徐澤維低著頭,不敢正視他故作堅強的樣子,心裡知道,自己帶給他莫大的傷害,只是他強顏歡笑而已。
“算了,都過去啦!那段活不下去的日子我早忘了。”Jacky拍拍他肩膀。
“有物件了嗎?”
“有,一大堆,但沒一個固定的。你呢?”
徐澤維緘默不語,他想起之前痴戀過的陶貫聰,和今早他吻過的小涵……他的物件有男有女,有暗戀的有明示的;可是……連他都不能給自己一個正確的答案,又如何能給他?
Jacky把空啤酒罐順手丟到一邊,點起一根菸,吞雲吐霧起來。
“不會吧!你不講話是代表沒有嘍。一年半那!你該不會真為了那女孩守身如玉,當一輩子和尚吧,你受得了嗎?”
“當然不是!我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而已。”徐澤維惱怒的反駁。
“不積極當然找不到合適的嘍。前陣子在一家新開的gaybar碰到小齊他們,據他們說,你似乎已漸漸遠離這個圈子了。非但很少上風月酒吧和他們聚一塊,連電話也不常聯絡了;一個人像獨行俠一樣獨來獨往的,你到底是怎麼了?你該不會還在找那女孩吧?”
“別提她!”徐澤維怒目大吼一聲,隨即踱到窗前,逃避似的背對著他。
“為什麼我不能提她?”Jacky也發火的站起來,朝他吼道:“當初,我才是你的正牌情人,而她只不過是你用來欺瞞父母、朋友的虛假情人!為什麼我就該因為她的絕望而犧牲我原有的甜美愛情?那我的絕望呢?誰來補償?這對我公平嗎?你對我公平嗎?為什麼事情隔了這麼久,我連提她的權利都沒有?她不是死了嗎?”
徐澤維顫抖著身子打了個冷顫。
“不,我不認為她死了,我相信她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Jacky”,對我公平點!她如果真的死了,責任也不該由我來負。我們只不過正巧在床上被她撞見而已,這又不是我的錯——”
“對!是我的錯,責任是我要負!所以我選擇結束我們之間的感情,不為什麼,就因為我自私!我沒辦法再和你像沒事一樣的繼續走下去,我辦不到!她的陰影一直活在我心中、我們中間;或許你可以灑脫,但我不能,傷她的是我、她恨的也是我!是我將她推人了地獄,我又怎能再快樂幸福的待在我自己的天堂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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