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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然決定重新掌控方圓。他是名牌大學的資優生,學的又是企業管理,用許多新的管理方法與模式將方圓內部重新洗盤,於是終於在前幾個月,他以非凡的才能重新掌握了方圓的領導權,成了年輕的董事長。
她以為像他這樣的人應該十分嫻熟與人交際的禮儀。他難道不知道,這樣直接的注視違背了交際常識?還是他正因為深諳此道,而故意用這種霸道專注的方式,來表達他對她的好感?
不管是哪一種,那個時候的她,都無心應對。
她回答說:“對不起,週末我有事。”
他臉上沒有任何受拒的挫折,不依不饒的說:“那下週末呢?下下週末呢?你什麼時候沒有事?告訴我。”
她想起她拒絕人的方法,果斷而傷人。她直視著他的眼睛,僵硬的說:“真的很抱歉,我沒有空與你一起!”
他側了側頭,彷彿對她直接的言辭並無多大的在意。他有一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毅,他說:“但是我相信你總會有空的。”
現在她回想起來,他對她的追求並沒有帶著卑微的企求,雖然她總是冷淡而高傲的拒絕,他卻絲毫不顯出劣勢來。彷彿他從來就是那樣的高高在上,世間的一切終會向他俯首稱臣那樣的怡然。
他對她的追求帶著果決的堅持,無聲的堅決。
他其實很忙,卻總會抽空等在她銀行樓下送她回家。她本來坐父親的車子回家,每到這個時候,父親總是藉口有事。她寧可坐公車或者打的,不坐他的車子。他也不糾纏,仍然有空的時候就等在她銀行的樓下。
他週末的時候會上她家吃飯。她父母對他極好的,熱情的招待。她總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裡,總要吃飯的時候,埋頭迅速的吃完,然後冷冷的回房間。極偶爾的時候,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或者書,他便有一搭沒一搭的與她說話,她擺出那付愛理不理的態度,他也不以為意。
她父母不止一次訓斥過她的沒有禮貌,他反而總是替她打圓場。
只有一次,她記得是那年的正月初三,她的手機響了好幾次。是舒誠打來的電話。她原想不接,或者直接關機,卻被母親看到了。母親橫了她一眼,硬是將手機遞給她。她後來想到這些,總覺得她與舒誠的婚姻帶著父母的逼迫,惹起她故作的反感。
她接了電話,舒誠的聲音有點含糊不清,他說:“你能下來嗎?我在你家樓下。”
她從視窗往下探了探,他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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