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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身後,既然這麼不信任他和慎言,恩哼,他偏就想做點嘔死那個有錢人。
“你說什麼呢,我們這是簡單的同事,什麼在一起不在一起的。”慎言推開這個無聊人士,不料自己的舉動落在了別人的照相機下,那人拍的挺好,照的恰好是慎言推他時手骨沒用力的時候,那畫面……倒成了她欲拒還迎挑逗的樣子。
易捷見人離開,收起吊兒郎當的本性,“好好休息下,過會兒還帶你去市區看看,難得來這邊一趟,泰國的夜生活那才叫活色生香多姿多彩。”
一聽又有得玩,慎言來了精神,興奮的嚷:“你是想帶我去看人妖表演嗎?我還真挺想看的,都說人妖美,我想知道他們到底美到什麼程度。”她十指交叉望著天花板,無比的虔誠無邊的天真,“想想就興奮。耶!”
小姐,你的快樂都是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易捷扭過臉去,“你覺得扭曲性別很美嗎?”
他這樣問,慎言覺得意外,想了會兒才明白,那些人妖之前都是男人,被注入雌性激素才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易捷這是為作為同類卻不具備同類功能的人而惋惜。所以慎言反駁的也理所當然了,“我覺得這至少是他們自己樂意的,我還聽說有人妖選美比賽呢,他們自己都不在意性別問題,我為什麼要替他們惋惜要替他們悲春傷秋。易大哥,你也別想那麼多了,那是人家的生活方式,你不喜 歡'炫。書。網'你惋惜也不能改變什麼呀,人家興許還喜 歡'炫。書。網'那樣的生活方式呢,當然,也不排除有些人是不情願的。”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自己都管不了,管得了人家。
易捷出去後,她開啟電腦,切換了輸入模式,點開她即將去的清萊府,入目是大片大片鮮豔奪目的罌粟花,大朵大朵的,迎風綻放,妖嬈多姿。
泰國北部的邊境,神秘如那一朵朵妖嬈的花兒,暴利使這地方成為一塊熱土,溼熱的土壤,給罌粟的生長提供了溫床,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的山路,各國政府誰也不願前去管理,乃至這地方妖邪輩出,大量的毒品外流。
尋訪這片熱土,確實需要勇氣,稍一不慎闖入毒品頭兒窩,有他們好受的。
慎言曾問過總編為什麼他們會去那兒,總編先是迷人一笑,繼而給了他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然而這個答案夠讓慎言吃驚了。
他說,我想你很想知道他曾經的生活環境。
他……她知道他說的是安嘉禾,這位新調任的總編,知道安嘉禾的過往,這個認知讓她極不放心,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似的,若這人是安嘉禾的朋友還好,知道也許不是偶然,但她知道總編張四海不是,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張四海調查過他,完全知道他的底線,安嘉禾得罪的人不少,眼前的人是敵非友。
她打電話給安嘉禾,從孫立陽那裡知道他現在忙得腳不沾地,緊要關頭,她不該打擾他,隨後就是他媽媽來了,她沒時間去彙報。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張四海來這裡,她完全可以拒絕的,當時也沒有想到自身的安危,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可今天一下飛機她就覺得不對勁了,有人鬼鬼祟祟的跟在身後,這不是單純的第六感作祟,她有證據。
不要懷疑一個攝影師的職業敏感,被人盯著總能輕易知曉的。拿出相機,調出剛拍的照片,裡面好幾個人的鬼鬼祟祟的照片,一個穿黃色運動服的男人,從她下飛機就開始跟隨,穿黑色西裝的故意撞到易捷,一個穿黑色背心的小痞子,吊兒郎當的朝他們伸手要錢,用的是泰語……若然是中文,她還懷疑這是安嘉禾派來跟蹤她的……不,安嘉禾的人不會用這麼低劣的招數出現在她眼前,即便是警告也不會,他派出來的人,完全是隱形人的存在狀態。
也不知道安嘉禾有沒有派人跟來,以前她總討厭安嘉禾這樣故意的安排,生怕她跑了似的,這次她去格外渴望安嘉禾能派幾個人跟在身後,真正危險降臨,她急了。
她發了封郵件給安嘉禾的郵箱,並附了幾張照片。發完了,又不放心,覺得打個電話給安嘉禾要安全,自然是孫立陽接的電話,並告訴她安總沒回來,有事就和他說。
慎言和孫立陽向來沒話說,這個向來幫安嘉禾出謀劃策欺負自己的狗腿子慎言是相當的討厭的,孫立陽哪能不知道自己在慎言心裡的形象,兩人能不說話就不說話。不過剛才看到手機上的號,他還挺吃驚的,是國際長途,她……出國了。
慎言不會客套,劈頭就問,“孫立陽,安嘉禾有沒有派人來跟蹤我?”
“沒有。”孫立陽回答的斬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