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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扭的和蛇一樣,時不時拋個大媚眼,人與人一對比,安嘉禾發現了慎言身上的千般好,至少要比這個世界級女花痴要好上千百倍。
蔣敬恆來了,他得給他們點時間處處,擰掉菸蒂:“我出去吸根菸,你們聊聊,慎言,我在外面等你,十分鐘夠了嗎?”
慎言錯愕,點頭,之前防賊似的不讓她出來,現在又玩什麼把戲?沒道理讓她和蔣敬恆單獨相處啊。
蔣心怡也嚷嚷著要跟出去,蔣敬恆將其抓回來,吼了一聲,“蔣心怡,你丟臉我還替你臉紅呢,得,這會兒你給我乖乖坐那兒。不然你以後休想我帶你出來。”
“我就知道你只對蔣慎言好,從小到大都是。”蔣心怡才不管他的威脅呢,抬腳就出去了,“你不稀罕我,我也不稀罕你,誰叫小叔你老偏心。”她現在找到新玩具了,這個看得見摸得著的小叔叔就一邊去他。
他們兩一出去,慎言便迫不可待的說,“小叔,安嘉禾開始對蔣家行動了。”
“我知道。”他坐沙發上,雖然他不怎麼關心蔣家的事,但他終究還是蔣家的人。
“前些天我在安嘉禾辦公室桌上意外看到一份資料……具體是松溪開發區的案子。”
蔣敬恆見她沒將重要資料說出來,便知既然她保留了話就必然有別的條件,“,你的條件,”笑,“別想否認,別人不知道,我還能不清楚,蔣家的死活你才不關心呢,你打算告訴我的這些事情,你想佔什麼好處。”
“果然知我者小叔,我也不和你賣關子,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趁你們鬥時,離開這裡,離開這狼口虎穴。”
“慎言,如果我說,我不要你的資料呢?安嘉禾掌握的那些資料,無關緊要。”他非胸無點墨,自然早已胸有成竹,最重要的是,他並不想慎言就此離開,好戲剛要上演,鹿死誰手尚未可知,她急著往哪裡去呢?
“但你們終究還是會鬥,蔣敬恆,你不會告訴我,你接近安息沒有半點想法?你蔣敬恆什麼樣的人,和你蔣敬恆瞭解我一樣,咱兩彼此彼此。安嘉禾要是知道你接近他女兒是想利用他,你說他會怎麼想?”
“你不會告訴他的。”
“所以我想離開,你也別想管,別以為我能成為你們牽制安嘉禾的一顆棋子,不會,我永遠不會成為那顆棋子的。”雖然她不是下棋人,但她也不會成為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
蔣心怡哭哭啼啼的衝進來,慎言知道時間到了,安嘉禾那人也被纏著發飆了,慎言微笑著走近蔣心怡,真好,終於可以報一次仇了,她看著她,眼裡很不屑,“心怡,在外留學這麼多年,你這腦子怎麼沒點兒長進,還是豆腐渣一塊呢?”說罷就揚長而去,這個揚長而去她學了很久了,現在才找到揚長而去的場合與物件。
蔣心怡氣的直跳腳,哇哇直叫,蔣敬恆嗤笑:“心怡,早叫你不要和慎言耍嘴皮子,也不要妄想和她都,你鬥不過她,蔣家真正的高人,除了你知道的那幾位叔叔,最厲害的就是你大姐了,興許你知道的那幾位叔叔,還比不上慎言一根指頭。”他差不多看穿慎言了,蔣家,安嘉禾,很多的事情,只怕她早已爛熟於心的。他父親和大哥,將她拱手送人,完全送錯了寶,也押錯了寶。本想讓她來對付安嘉禾,可是誰能料到慎言到底幫哪一方呢?
安嘉禾看著慎言出來,還在小聲交代蘇致陵:“你現在多注意注意,蔣老爺子的事我這邊也有行動,遊戲開始進入新臺階新起點。”按了紅色鍵,安嘉禾臉上有點兒神采,像是揶揄,“當年你就被這麼一個腦袋裡面裝豬油的蠢女人給欺負了?蔣慎言啊蔣慎言,你就這點兒出息。”
“你才知道我沒出息,像我這樣蠢笨的人你還派人囚禁我,我壞不了你的大事。”他那什麼眼神啊他,“別小看了蠢女人那點兒力量,就是這樣的人才讓人吃不消呢,她錯,也是對,對,也是對,你對她差也是差,對她好也是差,碰上了這麼一隻極品,我能怎麼辦?咔嚓一聲,將她就地解決了?”當年這臭丫頭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陷害她,她只差沒被冷言冷語給捂死,這蔣心怡的老孃不是個什麼好貨色,當年一耍盡手段的小明星,這蔣心怡自然也學到了那些不入流的手段,是她大度,不想和個蠢的要命的女人多計較。沒有在乎的人,計較有個屁用,何況自己解釋了別人還不一定聽呢。
慎言不知道安嘉禾帶她出來究竟所為何事,問他他也不說,一天就帶著她瞎轉悠,左逛逛右晃晃,去桔園站了會兒腳,園長給他們提來一大袋的新鮮橘子,青綠的橘子,散發著陣陣淡淡的清香,慎言開起還不知道可以這麼來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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