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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安小姐給我兒子道歉,因為這傷的不只是我兒子的皮肉,更是他的自尊,這要他以後怎麼出去見人?”
安嘉禾沒料到他會這麼說,倒是一愣,心裡確定了一點,已經有了主意。安息一旁老不服氣,嘟了嘟嘴,“什麼傷了你兒子的自尊,我很早就和他說了,我不喜 歡'炫。書。網'他,是他偏要說喜 歡'炫。書。網'我,也隨我打的,這會兒受了傷,倒怪起我來了。”
張氏父子立馬紅了臉,張某父親道:“怎麼可能?”
“張大笨豬,你還是回去好好問問你兒子的具體情況再來做定奪,學校都明令禁止談戀愛了,他還敢纏上來,我才十四歲,談戀愛不被我爸爸打斷了腿才怪……”
張某父親被她的說辭氣的直髮抖,“你胡說。”
安息老神在在的樣子,“我有沒有胡說你去問你的寶貝兒子。”不耐煩的道:“要問快問,你兒子就在,也好對峙,別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我都煩死了。”今天要不是她爸爸把她拎來,鬼才站在這裡。
張某父親看到安嘉禾的臉色緊繃,心裡涼了半截。問張某,“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說,我抽你嘴巴。”
小男孩戰戰兢兢的出來,垂頭喪氣的,“她……她說的是真……真的。”
“我……我真被你給氣死了。”張某父親跺了跺腳,“安先生的女兒是你要的錢的嗎?安先生,對不起,是犬子無知。”
“張先生,我女兒著實是我沒教好,打人就是不對。”瞥了一眼安息,“安息,快給我道歉。”
安息犟,“我不要,我又沒錯。”
“別逼我揍你,老師教的禮儀道德呢?你給我學哪兒去了?你書都是從屁|眼裡讀進去的?”
“爸爸,你不應該只說我。你不也動不動威脅我說別逼我揍你麼?人人都有脾氣,耐心都有個度。今天的事兒我罵也被罵了,就算了啊,爸爸。”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她早學會了。
張某父親也連連說算了算了,安嘉禾卻被她氣得想吐血,都說女兒前世是父親的情人,他看應該是仇人才對,“安息,給我道歉。”
見父親是這麼強硬的口吻,安息終於道了聲毫無誠意的歉。眾人這才作罷,安嘉禾帶著女兒上車,走到車門口,他突然轉頭,“張先生,你的公司資金明天就能正常週轉,你不必感謝我,是你今天的態度,讓我瞧得起你。”
張某父親抹了把冷汗。
終於忙完了安息的事兒,在軍中已任上校的老二封晰打來電話,說明天就到s市,安嘉禾突然想介紹慎言給他認識認識,回了家,管家陳叔早就在門口迎接,安嘉禾進屋,沒見著慎言的影兒,問管家,“小姐呢?”
管家恭敬的回答:“小姐大概在書房。先生,小姐這些天氣色不大好,臉色老白,您要好好哄哄,勸她多吃點。女人嘛,都要好好哄著的……”他就是這麼哄著老婆的,不然他們為什麼能恩愛如昔,誰不知道,陳叔和陳媽是這個繁華城市絕無僅有的一對佳偶。
安嘉禾哪還聽管家女人式的唧唧喳喳訓教式的話語,面無表情的走上去,蔣慎言那女人,她天生就反骨瞎折騰。又氣色不好,又臉色蒼白?他巴不得她皮包骨。
她端立於書架前,看著一列列的書發呆,封致其人,她聽她小叔提到過,不是在一宗跨國緝毒案中為救人質殉職了那個特種兵嗎?她眉峰微蹙,事實告訴他,沒那麼簡單。封致,她想到了安嘉禾的身手,傳說中的封致,手法利落,槍法不只是百步穿楊,被稱為神射手,安嘉禾……如果不是安嘉禾,那麼如何去解釋他那身手呢?
臉色慘白如鬼,窗戶灌風而入,她過膝的白裙子輕微浮動,整個人彷彿要飄起來,安嘉禾一進書房看到的就是這番陰森的景象。走到她身後她還不知道,手去摟她的腰,一丈量,似乎越發盈盈一握了,將頭放在她肩上,“你在做什麼?”
慎言在他肢體接觸的時候心裡就開始七上八下,現在見他收斂了暴戾之氣倒覺得不可思議,她低首輕笑,淡淡道:“沒什麼。”不想破壞此刻的安寧,即便知道他們兩之間根本不存在安寧二字,可也無力和他吵,不想和他吵,小薇子,她腦海裡浮起一個笑靨如花的影像……“你怎麼回來了?”她靠在他懷裡,輕聲問。
“怎麼?我不能回來?”她此刻的輕聲細語,他有點不適應,所以雖是質問,語調卻低了幾個等級。低頭能看到她慘白的臉,才幾天沒見,彷彿都看不到她身上一星半點的肉了,想著便眉峰緊蹙,暗想家裡人是怎麼伺候的,這女人若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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